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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那时心里感觉
 凤儿端着那玉势仔细瞧着,发现形状有点眼,放在嘴里送一下,又从到头,忽然眼睛放光“这是公子的形状”

 “对,我见你见你应是很喜欢公子那,所以画了图让人照着做的。”锦哥儿看她吐玉势的样子,咽了下口水,不好意思低下头,又转过身去,不敢去看她的脸。

 间被一双纤细手臂环上,后背贴上一个暖热的脸和一对小小的碟,锦哥儿低头一看,间一只小手还握着假男

 那双手臂又环得紧了一些,身后的小人儿没有言语,锦哥儿大手覆上小手,慢慢说道:“人一旦尝过男女合的快乐,难免会沉浸其中,男人还算好解决,有媳妇的靠媳妇,没媳妇的至少还可以嫖,女孩就不好办了。

 虽然你已经挂牌,但有了方大夫开先河,你的身价可谓宵一刻值千金,能光顾你的客人不会很多。

 而你正是好年纪,不免后会出现有兴致没汉子的情境。”身后凤儿又蹭了蹭,锦哥儿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双手握着她薄肩,低头看着她,凤儿也仰着脑袋,二人就这么对视着。

 凤儿近一年没怎么长个儿,锦哥儿却两年里窜得威猛,宽肩厚颇有武将风姿,暑天他打着赤膊干活时,园子里姑娘和小倌们都躲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锦哥儿想抬手摸摸凤儿泛着红晕的脸,犹豫一下又落回肩上。

 “你我身份已不再同从前,没有允准,我是不能再像教习时那般伺候你到痛快的。更何况”

 锦哥儿突然低了声音,低头靠近凤儿耳朵,热乎乎说完下半句:“听说方神医那家伙又大又厉害,经验又老道,哥哥的舌头怕是再不能足小凤儿喽。”

 好好说着体己话,怎的突然又唠上了嗑凤儿羞着,拿着手中玉势撒娇地敲着锦哥儿口,锦哥儿咯咯笑着接过那玉势,自上而下在凤儿脸上划过,到嘴边儿时,凤儿弯着眼睛盯着他,伸出舌头了一口雕花的玉势头。

 只这一下,锦哥儿压抑的防线顷刻崩塌,裆登时变得鼓囊囊,但他依旧要忍,凤儿在蝶园还大有可为,他不能给她添麻烦。

 “以后要是想男人了,你就用它吧。”锦哥儿话音未落,凤儿忽然蹲下身,捏着他的大腿,把脸贴在他支楞裆上来回轻蹭,锦哥儿顿时紧张:“凤儿,不可”

 凤儿抬头,目光灼灼在锦哥儿眼底,问出她一直想问却没问的事:“锦哥哥的童子身还在吗”锦哥儿脸一红,轻轻点头承认。

 凤儿脸上绽出朵灿烂的花,兴高采烈地说:“那你留给凤儿好不好”大手摸着小脑袋,锦哥儿笑着答应着:“凤儿要就给凤儿留着,凤儿若不要,你说给谁就给谁,凤儿一年不来取,哥哥给你留一年,你一辈子不来取,我就给你留一辈子。”

 隔着子,凤儿用力亲了一口锦哥儿的坚硬,收好玉势回了自己屋里。早听园子里姑娘们说过,如果破身的过程足够舒,接下来几就会想得不行,凤儿算是体验到了。方晋回去第二天。

 她葵水就来了,每下体黏腻滑,总能让她想起那夜爱泛滥的感觉,想着想着望就占据思想,可她又碍于葵水不能自渎,只得夜夜磨蹭着月事带隔靴搔

 如今葵水干净了,她又念着方晋念来了望,不假思索找出锦哥儿送她那“假公子”摸索着自渎起来。

 如何核让自己水更多,如何自己小子让自己舒经活络,如何用手指扩张自己道口让肌放松,她都已轻车路,然而“假公子”推送进去一刹那,还是让凤儿到一阵哆嗦。

 原来每个男人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吗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凤儿刚刚体会到这点。方晋的香覃茎能把自己贯得满满,整个内都被充分扩张着,公子这细恰好,从到头一路上翘,道上壁的极乐点随着每次的送被重点关照着,无论轻重缓急都舒异常。

 凤儿闭着眼睛,打开着大腿,脑中过着与她有过体接触的男人们,大胆想像着自己向他们求的样子:神医叔叔,凤儿好想你再疼一次。锦哥哥,凤儿想要你的童男身。公子,公子能不能再对我说那三个字。

 “啊”一声不住的轻呼冲出口,一股不住的水柱也冲出下体,凤儿第一次靠自己攀上情顶峰。

 ***果真如锦哥儿所言,凤儿挂牌后,身价奇高,能与之宵的客人几乎没有,那一夜来取物的常丰不算。不是凤儿不够人,也不是没有花得起钱的人。

 而是龙州城里的有钱人,基本早都是润娘裙下客。虽没听说蝶园也讲究个什么纲常,嫖了娘俩儿不算啥事。

 但若想光顾凤儿,须先过了她娘这关。润娘不点头,有钱算个球。这事凤儿不知道,只当是自己让她神医叔叔哄抬出了价,每天傻吃傻睡,百无聊赖时撅在屋里继续啃诡谍书。

 姑娘们偶尔关心点拨,让她去求公子夫人想想法子,一直没散客,又没人长包着,岂不成了有价无市的虚招子。

 凤儿看得开,嘴上谢谢着姐妹们关怀,甚至还故作惆怅一下,心里明镜似的:命里是改不了,少一个陌生人碰自己身子,总归自己多剩一份干净。自她能去欢喜厅,她也见识到了早先她无从知晓的事。

 从前以为恩客们都像她员外叔叔和神医叔叔那样,样貌上都是顺眼的,性格上都是和善的,家伙上都是够大的,事上都是销魂的,然是事实并非如此。

 她见过肥猪一般的地主张着一口黄牙的嘴非要亲人姑娘嘴。见过又黑又矮好像碳球修炼成人一样的钱庄老板嫌弃比他高半头的姑娘矮,见过被喜好诡异的客人在时放蛇身吓得不敢出屋的可怜姑娘。种种种种,让凤儿觉得没有客人也没啥,赚不到头也没关系,母亲又不会让她饿死。

 当着姐妹们或真或假的关怀,她还是得装一装焦急,她有个厉害母亲照拂,可姐妹们除了一副身子还有什么啊,甚至她后来知道拿媚药害她的是锦葵,也在听闻锦葵被夫人教训之后就原谅了她。

 只是此后再不与她说话来往。锦葵的嫉妒,凤儿多少能懂一些,幼时趴在墙头看着别的女孩被爹爹扛在肩头吃糖葫芦,那时心里的感觉,大致也如此吧。纵然她哄自己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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