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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过山车没了
 得亏路南特殊原因酸,也不停让他重点再重点。抱着他的脑袋往前埋,偶尔酥麻到了极点,五指揪起他硬的短发平衡一下。

 直到两只青涩的果都被把玩出成的红色,顶端裹满人的水泽。雪白的两团上全是他的痕迹,大大足了男人的占有,才勉强作罢。

 路南看不到那里被成什么样了,只感觉里面的气体都被含挤空,浑身又变得轻盈惬意了,感觉不错,而他的身体却越发僵硬。路南这回给他出来了。

 虽然它硬得过分,叫嚣着野蛮侵略,终究没有为难她的手,在她马上要手酸放弃的前一秒释放了,虽然并没有软下去,但路南假装不知道,糊弄一下就行了。总不能生理期还要照顾他的望吧,那也太卑微了。

 宋检倒是卑微的。又给她泡脚,又给她按摩手腕,捏捏后小腹。大有要按遍全身的趋势。

 路南骨架都软了,撑着爬到他怀里,昏昏睡之际喃喃道“别这么好,我会舍不得你的。”他紧紧抱住她。可圈得越紧,她的身子就越往下滑…半夜,路南忽然被小腹坠痛疼醒,就几秒,过去就好了。还是去了医院。

 没什么大事。路南生理期一直不规律,偶尔来的时候会痛,偶尔两三个月才一次,检查也没有病变,就是个人体质而已。路南一副“都告诉过你没事了非要打扰我睡觉”的郁郁嘴脸。

 宋清宇认为是那个医生半夜值班糊弄人,第二天又找了最好的妇科大夫,还是一样的回答。只不过委婉告诫他们要节制,生理期不能有生活,太兴奋也不行。

 “…”路南把他支走,偷偷问医生涨的事-生理期正常现象-不是在发育吗?-除非生孩子,不会再发育了,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哦。

 ***比起人,路南更爱自然。经历人间的事只是少数时间,大多时间就是整天整天坐着,听山林海鸟每一种声音,感受风雨晴雪每一种变化。

 两人又找到了共同爱好:看星星,他负责看,路南负责组装天文望远镜,然后抱着她的小琴信手拨弄,用琴声描述星星,时不时停下,想一会儿再改。

 她一边弹,宋清宇就用淘来的一台比路南还老的黑胶刻录机录下整段,连带夜风杂音,两人时不时的交谈都录下来了。“有月亮在,很少能看到星星。”“嗯…月明星稀。”

 “应该给星星写宏伟的响乐。”“星星本身就是和谐多元的响乐,只需要借助音乐家表达出来,”

 “我不行,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如果我只是一个没有名气的学生,写一堆没人听的曲子,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呢?”着她的脑袋赶走迷茫低落,他揶揄地笑“没事,至少能偷鱼养家。”

 路南唰得板起脸,揪他的耳朵“竟然有腐败的苗头,必须教育一下了。”然后背起手转述外公曾教过的话:人不能总以月自居,只求今盈满张扬,难免明黯然亏缺。

 不如以星存在于浩瀚长河,低调却永恒。末了,还严肃警告他:越是手握特权,越要“谨小慎微”不能总想着偷鱼、捡便宜,防微杜渐!宋检表示虚心接受一名真正的无产阶级战士的监督。

 而偷了鱼又倒打一耙的人,埋进他怀里捂着肚子笑,在夜空留下一串星星的笑声。路南乐理不好,对钢琴的记忆只是机械的。

 十四岁跟爸爸提出要学作曲,不能继续做值得炫耀的小钢琴家,被强硬拒绝了。这是一切矛盾的源:爸爸要她做月亮,可她只想做星星。做明亮的月亮,就会掩盖许多星星的光芒。

 正如一个大资本家活着,就挤了很多人的生存空间。这就是弱强食。所以尽管对爸爸存在爱恨织的复杂情感。

 对他入狱这件事,路南完全能理解…宋清宇不再执着要她讲过去了,因为她没变过,同时他也“不相信”她的说法了。因为她对过去的记忆有偏差。险些走丢在正月初一的庙会,在寒冷街头冻了大半天,她记住的是糖葫芦的甜。

 林北偷了她所有首饰,换成劣质的地摊货,她却只能记住妹妹送的纸星星。关于前男友,第一句就是:“他是个很好的人-”刚开个头就被宋清宇冷冷打断“重新说。”老醋坛子。

 路南腹诽,重新组织语言。“他曾经是个很好的人-”“别说了,睡觉。”“…”难得他也有赌气的时刻,路南就想记录下来。小手摸着爬上他突突跳的眉心,挠啊挠,故意怒他似的。

 “偏说,有本事堵上我的嘴。”在他颈间呵气,不能更明显的暗示。寂静中响起清晰的喉结滚动的声音,他依然无动于衷。

 “那你下去,”路南沉着脸推他,推不动就自己扭到另一边“那我下去,”扑腾的四肢被他牢牢控住,间被铁臂锢得不上气,她却顺理成章着他,蜷起脚趾在他小腿上轻刮慢蹭。

 “上不准胡闹!”男人的嗓音蓦地重,箍在她间的大手向下,重重拍了下嚣张翘起的小股。不疼,更有种情意味。路南故作夸张地呻。两人贴得无限近,他某处的变化瞬间被她捕捉到了。哼,原来不是木头啊。还装,要装到什么时候!

 路南伸出舌尖舐他的下巴,吐息变得软“上不闹,那去哪?地上?钢琴上?阳台上?”被迫素了快两周,听她气都能毁了他的清心寡

 何况拙劣的勾引。更别提一想到这些东西是谁教的…她口中“很好的”前男友,一直忽略假装不存在的嫉妒也爆发了。

 火与怒火同时燃烧,再强大的理智也溃不成军。一个翻身将人在身下,用望支配的深吻回应她的主动求,沉浸在追寻她甜蜜娇弱的气息中,全然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忍。

 大手在她绵软的身子上四处点火,浑身仅剩男人最俗的部分在膨,嘲讽她不自量力,就这小股小窄,哪来那么强的望,不知死活勾引他。

 一摸她下面都没闭得紧紧的。显然这小混蛋才不是想要,而是故意气他…路南的确是在生气,否则能说霍风是个好人吗?生气的原因,还得从前几天去医院的事说起。

 对于她身体正常的结论,检察长非常不满意。本着怀疑一切的精神,又拉着她做了一遍体检,结果真弄出一种“病”:“窦心律不齐”这“病”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虽然表面好好的。

 但心脏有病。一种是虽然表面好好的,其实里面也好的。目前还无法确诊为病,要进一步研究。让他们回家等着,结果出来之前暂时不能受烈刺,尤其是生理期子充血,一时激动就容易小腹坠痛。

 路南当时就跟他吐槽,医生说的太严重了。这根本不算病,只是一种遗传特征。妈妈外婆都有,都活得好好的,她没有任何症状,也没有不良习惯,怎么可能心脏病!

 她再怎么强调,始终比不上医生的话有分量。约好的集市也不逛了,过山车也没了,要不是还有书和琴,还淘了一台黑胶刻录机一起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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