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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就是个面瘫
 然后就成了玩玩具,这里碰碰那里刮刮,宛如隔靴搔。夕阳最后一道余光住她细白的脚踝,在他的凝视中驻足,他也可以陪她玩到天荒地老。路南才没有在玩,脚趾四处探索,寻找最刺的玩法呢。

 可他太配合了,碰哪硬哪,还兴奋的跳,有那么舒服吗?器的弧度越来越上翘,最终被她用脚按在小腹上,一下一下轻点,像是在踩钢琴踏板。真有意思,在他那里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她误打误撞解锁了某种教科书姿势,从不痛不拨瞬间质变为猛烈的刺,她的小脚那么会长,脚后跟贴在部的软囊上,随便一动都能让他呼吸窒住。

 小巧的脚趾稍微蜷缩恰好抵住顶端的小孔,都不用刻意去夹,就能给他带来灭顶的快。再加上她另一只脚蹬在椅背上,腿心大开,渗着水的小直白暴给他,粉瑟缩动,给他看红了眼。

 他攥住她的脚腕,加快了她的点动,任凭一波波快迅速冲刷堆积,完全不克制关,完全可以就这么给她,坐实他的足癖,毕竟是她刺出来的。

 “很兴奋吗?”路南察觉到他给的信号,忍着脚腕的酸意卖力‮弄抚‬,心里还为自己的天赋竖大拇指呢。下面在空气中水意蒸发有些凉,她扯裙子遮住,手指不小心划过那片泞,顿了顿,想确认什么似的,又划了好几下,疑惑:“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只是奇怪,自己用手摸下面,完全不是他给的那种感觉,她马上就会后悔她语言组织不力。很好,宝贝又解锁了第三句男人在上最听不得的话,就在他准备放过她的时候,就用这种方式唤醒他的兽,太“善解人意”了。

 宋清宇拿开她的脚,起身,扣住她的脑袋,挟着态度暴的深吻欺上去。下面的大掌整个裹住她娇小的捏几下沾了一手,两指并拢,移到羞涩缩紧的口,尽没入。唔…好。怎么突然就转了呢?路南还想思考,但下一秒,在体内肆意作的手指强行攫住了她的思绪。

 他可以耐心,将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摸索清楚,然后才能在某个时刻功利,以最快速度打开进入她的开关,在哪里抠弄,就能让她哆嗦吐水。以哪种角度,就能让她呻打颤,他完全知道。很快壁开始收缩动,他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让她攀上一个小高起体内更大的空虚难耐。

 他松开她麻得失去知觉了的瓣,一道无法自控的水从她嘴角涌出,被他的舌尖托住,很情地弄。“嗯…”路南轻轻哼起来,红在眼下漾开,清澈的眸子只睁了一半,任他予取予求了。

 他将她的上半身放平在打扫干净的桌子上,沉闷的红棕映着她的雪白,撞进他深邃的眼底成为红。捏着她的一只脚向外打开,幼的花被他硕大的顶端微微撑开,他俯身近,含住她一边的小

 路南刚叫了半声又咽下去,抱着他的头咬呜咽。“叫出来,宝贝儿。”他沙哑的嗓音混在弄间隙模糊不清。

 “不要…唔”路南细细的,把呻的很低,全部埋进他硬的发间“只够你听到就行了。”***说得很好,但没有用。不叫也有不叫的好处,体内的情无法平衡,全化成水从下面出来了。

 浇在他坚的前端,冲走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裹着她感的尖儿用力含弄,身下抵在口顶顶戳戳,两相刺很快也卷走她的神志,她兴奋得连肢都在震颤。

 没有感觉?他捞起一只小脚捏了捏,立马换来一阵舒难耐的扭动。小变态。宋清宇直起身子,两点樱红上濡的水光远观格外靡。落在他眼中,意识来不及处理,抵在口的硬物已经主动入了进去。

 “嘶…呼…”前戏做得再充分,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还是免不了的,好在她勉强算是有了经验,知道该如何配合呼吸放松身体,去容纳他。

 她这么乖。难怪总有人想欺负她,嗯,他为什么也想?路南好不容易捱过初时的疼,准备得到自己的愉悦奖励了,他却又退出去了,他居然也能忍住。

 顶着水润热的软来自四面八方的紧致绞,硬生生将叫嚣着深入的下,撤出,然后在红的小嘴合拢之前,再次捅进那个变成他形状的,他撑得满,又出得慢,紧紧裹着他的媚不可避免被带出来。

 在润的作用下发出清晰的分离声。如是再三,这个过程同时折磨他的视线和神经,再看看她,被填满和空虚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来回支配,统一化为无法被解决的干,从骨髓深处涌而出,煎熬她的作为人的理性,她脸上快哭了。下面已经哭了。

 “你,你不能这样…”她咬着手指,出泫然泣的虚虚气音,明明轻近于无,却能网住他的全部思绪。“哪样?”他问,身下的动作未停,尽管合处的黏让进出越发困难。

 “玩我。”路南终于弄清这种行为的含义,想起第一次他也要到不到的折腾她,但那是因为她迟迟不能放松,她现在准备好了,他还这样,不就是单纯玩她吗?“嗯。”他答应得到很痛快,明朗的语气很有些无的味道“不行吗?”

 “不行。”“为什么?”因为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玩物,生理和心理都难受。因为他也不想这样,因为她给都给了,他就必须痛快要…有千万种正当理由。

 在大脑中组织得很充分,一出口却变成了…“不为什么,你必须听我的。”实话当然可以说,但那样太讲理。

 她现在不想跟他讲道理了。“好,听你的。”他瞬间正经的不得了,忽略滚烫的坚硬要戳残她的错觉“你要什么,说出来,”要宋检。光是想象她说这话。他口已经升起滔天快了。路南一脚踹在他口“我不要了。”

 “…”…他抓住那只戳他心的“作案工具”在白脚面印上轻吻。目光锁住她腿间的回应,颤抖着吐出一波水,又动着把出的水回去,她这张小嘴明明已经在求了,他进入她。不仅瞬间填满了她巨大的空虚,顺带把他强大的理性传给她,她又可以讲理了。

 “生气了?”她抬手摸他的脸,心知这样无济于事,他就是个面瘫,嘴一抿就能把沉重如山的情绪抹去。“没有。”他装得很好,但他撞进来的力度驳斥了他的话,那么深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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