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可是和她想的不一样，小满只是把头埋在她脖颈处，贪婪地呼吸，掠夺她身上的气息。柳絮的身上有一种小满始终捉不住的香。小满趴在她身上一遍遍地去嗅，呼吸
重而紊乱，急不可耐地攫取属于柳絮的香气，最后竟有些眩晕。然而当她一睁开眼睛，眨巴了几下冒金星的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柳絮那张不解的脸。香气捉摸不透，可是她是真实存在的呀，她就是温柔本身。
小满还没有思考过爱与
望的这类高深的问题，她从前只是贪旺盛，喜欢拉着柳絮在
上千方百计地
她，自己最喜欢的柳絮的一面是在上，但是小满今天发现，她可以克制得住望，而且也无须强忍。只要柳絮在，只要她看着柳絮那张娴静的脸，自己就会安心许多。“嘿娇娇”柳絮云里雾里的，手上半推半就，不知道冲着她傻笑的小满究竟是要怎样。
她正搡着小满要让她
衣服时，小满便凑了过来，赖皮地亲了一下她的脸，然后就什么也不做了，只是窝在她怀里哼哼唧唧。这更怪了。＊＊＊“我是不是怀孕了。”柳絮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忧心忡忡地问她身边的小满。午后太阳好，小满在屋里坐不住，拉着柳絮歪在门前的躺椅上晒着太阳。闻言，她懒洋洋地
开了自己的眼皮。“怎么忽然这么说？”“吃不香，还贪睡，除了想吐以外，简直和我怀芸儿的时候一模一样，”柳絮回想着这几天自己反常的状态喃喃道。她惊觉“芸儿”
这两个字不再是她心底难以触碰到的伤痛。“你只是身体不大好，养两天就好了。”小满笑了笑，声音里透着温柔，难得地用轻缓的嗓音说话。柳絮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阖上了眼睛…大多时间她都是这样的，她没有在睡觉，可能在思考一些别的什么事情，但是是小满永远也不会晓得的。小满歪过头看向柳絮，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她起身，挤在柳絮的藤椅上。还未等柳絮不解地睁开双眼，她就已经在小满的怀里了。柳絮没有推开小满，她知道自己推不过，推开也没用。
“怀了就生下来，我们一起养。”小满笑嘻嘻地说完，低下头用下巴摩挲着柳絮的头顶，然后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前额。“啪”的一声，小满条件反
地脖子向后仰，静电让她皱了一下眉，她低头一看，柳絮的脸上并未生起一丝波澜。她没有睡着，她就是这样，总是很沉静，沉静地令她着
。小满的手钻进柳絮的衣服里，覆上她的小腹，轻轻
了，她的掌心很热，柳絮也不晓得少女哪来的这么大的火力，不过倒是很舒服。“生一个，你说好不好？”小满的嗓音和春日的午后一样慵懒，轻柔，而且光是听到她的声音，柳絮就可以想到，她一定是在笑。“不好。”柳絮的声音很冷，和这样的一个好天气带给人的感觉截然相反。
“哦…”小满一愣，然后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生一个不好，那就生两个。”“你自己生。”“我也想生呀！我怕你太疼，可是又不能”
“别吵，睡觉。”柳絮不想再听小满的长篇大论，于是阖上了双眼。“午安。”小满不说话了，低下头，飞快地在她嘴角亲了一下。柳絮醒来的时候，总觉得头疼的要命。太阳已经快沉了下去，残留的一点暖
照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但是微冷的感觉还是上来了。“醒了？”她在上面一动，小满立马就睁了眼。她环在柳絮
上的胳膊紧了紧，然后坐起了身。“嗯。”柳絮的声音很闷，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也有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娇娇，你起来一下”小满的手抓着藤椅的侧边，一副隐忍的样子，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怎么了？”察觉到小满的异常，柳絮仰起脸问她。“我我想
。”“”柳絮顺从地从她身上下来，好像笑得嘴角起了浅浅的梨涡，但是很快又不见了，像被小石
起的涟漪。小满从藤椅上起身，捂着小腹弓着
，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望着她的背影，柳絮又抿嘴笑了笑。柳絮忽然想到，小满憋憋得这样急，原是为了不打扰到自己睡午觉，这样想着，她若有所思。很长时间之后，小满又捂着肚子跑回来了。“怎么？”柳絮仰起脸盯着小满，她好像更痛苦了，蹲在地上，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我我
不出来”小满支支吾吾地道。柳絮一愣，然后就只是笑，她觉得小满像小苦瓜一样，就很可乐，过了很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怎么会
不出来？”“我不晓得真的很奇怪我怕唧唧会不会憋到爆炸啊姐姐救命”小满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柳絮听了也不由得脸色一变，她急切地上前拉起小满，小满是起来了，可是手还捂着下体。“很疼吗？”“不疼就是
”“？怎么个法？”“我也不知道说不清”“说不清也要说！哎呀，不要死死捂着了，松手我看看？”说什么小满都不肯松手，柳絮倒急了。
她拿开小满的手，然后脸色一变。小满的身下已经支起了一顶尺寸可观的小帐篷，即使在宽松的衣服遮盖下也十分明显。
“这它怎么了？”柳絮安慰自己，想着这只是小满憋
充血了而已，可是当小满乖巧地回答时，她差点昏厥了过去。“它想你了”“你骗我，分明就是耍
氓！”柳絮脸颊红红，愤愤地捶了小满的肩膀。“我没有！我真的
不出来！虽然很想
呃很想你，可是我还想。不知道为什么两件事同时想，我就不出来了。”“那你要做什么？”柳絮本来就不信小满的这一套。只是将信将疑地盯着她的脸，生怕她使什么鬼点子来。小满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有些
朦。“想你摸摸它”“我不想，你自己解决。”柳絮猛然摇头，然后害怕地后退了几步。“可是，娇娇，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一直在睡觉，什么时候系上的铃？”
“你什么都不动，光是在我怀里躺着，就是在给我系铃了”小满的一双水眸望着柳絮，眼神里写着老
批。“”惊异于少女的
如此旺盛，柳絮微微翻了个白眼，她想转身走开，可是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可怜巴巴的小满受苦，自己又有些于心不忍。“你自己不能解决吗？”“不能我刚刚试过了，
了半天都没只是越来越硬越来越”柳絮转过身，开始不理会小满。很久之后，非常久，久到小满已经觉得柳絮铁了心的不会救自己的时候，柳絮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