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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摇了摇头
 “绪方宁宁,她要完了。”赤西元司从旁边女人的罩里烟出来叼到了嘴里,女人连忙识相的过来帮他点燃。“又是她?”“是啊…还真倒霉,不过自从那件事之后。

 她的人品就开始有问题了,比绪方奏要更好下手。”赤西元司直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他堂哥心血来的坐在公园的秋千上,坐在那个上野绘里平时最爱坐的地方,带着他们目睹了一场好戏。

 他和其他总爱跟着堂哥的小霸王们一起,看着保镖们拦住了一个醉汉,那个醉汉好赌,加贺临让保镖出面,慷慨的借给了醉汉一笔又一笔的钱,两个月后,他猛地开始收账。

 醉汉还不上,挨了很多顿打之后,他被砍下了一手指,后来赤西元司才知道,这个醉汉,是上野绘里那个有严重家暴倾向的爸爸。

 而他堂哥则是在某天下午,无意间看见醉汉在公园里殴打上野,所以才开始不停的让自己保镖出面,借钱给他,最后取走了他的一手指。做完这件事,他还在继续朝上野的父亲施

 他让保镖私下带话给男人,边打边说,绪方奏家非常有钱,不如绑架绪方家的小孩来狠捞一笔,在男人被打的半死的时候,终于听进了这句话,在那之后,他就开始留意起绪方家的孩子。

 或许一开始加贺临设计的人是绪方奏,可是最后被绑走的却是绪方宁宁。当绪方家的人收到了绑匪寄来的女儿的小拇指,情绪当场就崩溃了,他们把钱拿给了绑匪。

 同时报了警,可是当警察破案之后,却发现绑匪已经被人杀死,而那笔巨款也不翼而飞。事情是加贺临挑起的,他的父亲为了给他掩盖参与痕迹,直接叫人杀了上野绘里的父亲,并且顺便拿走了那笔钱。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加贺临却因为父母离婚,所以被他的母亲带到了美国,对于赤西元司来说。他悉当年的真相,所以他更觉得加贺临发自内心的让人觉得骨悚然。

 没人能想到这个疯子下一步会做出什么道德败坏的事件,他有一副很经典的反社会人格,缺乏良知,更无法察觉到自己具有人格缺陷,他的自我评价永远很高,而且还具有高度的对外攻击

 赤西元司知道自己惹不起这样一个人,但对于像他这种生活作风腐烂的富二代来说,他的堂哥确实是会让他想要臣服的一个存在。

 听说小时候见过血的孩子,情都会少有的暴戾,加贺临当年被绑架,杀了五个人才从那个房子里跑出来,出来之后,他的善恶观就错了,更何况他还从小成长在一个那样冰冷的家庭里。

 他换着法的目睹父母如何背叛伤害他人,有一次赤西元司去美国做客时,出来倒水喝,居然看见他母亲和两个男模特赤身体的在沙发上做

 然后赤西元司好像就突然明白,为什么堂哥在美国的时候,一直都是一个人居住,而且他对待这个话题的时候,非常放,可是却从不亲身尝试。大概是觉得恶心。

 “如果没记错的话,下周是不是季岛哥的生日?”那个少年突然想到这个事情,于是便开口问道。赤西元司从回忆当中被拖拽回来,他看着那个人,点了点头。

 “送他些什么才好呢?”这个少年小时候也当过加贺临的跟班,所以他跟赤西元司一样,对加贺临怀抱着一种又恨又怕还带了一点难以言喻的憧憬情绪。“送他东西?他什么都不缺,直接给他女人买东西就好了。”

 赤西元司显然比少年要更了解加贺临,他有些得意的揽过旁边女人的脖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那套卡地亚的高级珠宝你喜欢吗?”“人家特别喜欢,是个女人都无法拒绝宝石…”

 “听到了吗?这就行了。”看到赤西元司这么得意的样子,那个少年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他会让自己的女人戴其他男人专门买的珠宝?他什么东西买不起?还有,你是在挑衅他吗?你嫌他给女人买的东西少?”赤西元司脸色骤变。

 他的背脊发凉,表情一时间也开始有些无法管理。“当点心吧,我可不是每次都能救回你这少爷的脑子。”少年嘲讽的勾起嘴角一笑,把杯子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加贺临的世界无法用正常人的想法去猜测,这是堂弟赤西元司总结出来的经验。同样,绘里作为深受其病态性格所害的人,自然也明白,加贺临在与旁人对待同一件事情的时候,所产生出来的理解是截然不同的。和加贺临一起回家之后,绘里在小憩中惊醒了,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加贺临的腿上。

 他正看着手机,见她醒了,便将手机拿开,专心抚摸起了她的发。绘里梦见自己死了,她被加贺临关在笼子里,最后被他从身后活活刺死。

 “临,我做噩梦了。”绘里抱住了他的,委屈的倾诉了起来,她还没有完全睡醒,声音小小的,带着很重的鼻音。

 “什么噩梦啊?”他很自然的也拥住了绘里,绘里突然因为他双手的力度而感到有些紧张,虽然在外面的时候,加贺临表现得很自然很和善,但是…大约是回来之后就开始了与外界封闭的二人独处,曾经被他囚的记忆突然又变得深刻了起来。

 那些疼痛还刻印在她的身体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身性格本就容易惧事的缘故,绘里对现在正抱着她的这个人,虽说是依赖着的。可是内心深处的某个声音,却隐隐向她传递起了危险与回避的信号。

 “我梦见你把我杀了…临,你会杀了我吗?”加贺临垂眸看了她一会,勾起嘴角笑了“为什么会这么去想我?绘里,我有这么不堪入目吗?”

 “不是的。”绘里连忙抓住了加贺临的衣袖,她摇了摇头,将目光转移到了其他地方,放松了自己紧绷起来背脊。

 “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真的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绘里难得如此坦诚,加贺临大约是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于是便给出了一个比较中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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