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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今曰既被驳倒
 “玉儿都夹弄碎了。还是不想吃吗?”他说着又拿了一罐羊,往她间倾倒。羊温热,里,她的肠壁受到刺出大团,带着被她含弄变形的果子,自间慢慢滑落。

 “不要…主人…”玉儿忍不住哭叫,她的主人在生气。她的里却有了异样的快,他对她的哭喊呻置若罔闻,又了些吃食进去,直到再也不下才停手。玉儿已在他的凌了身,她伏在桌上,小下的爱淌到花梨木桌上,又顺着桌沿的花纹雕饰一路滴落到地上,他毫无望,冷冷地看着她满吃食的后,只觉头痛裂。似是醉酒发作。

 带了尾巴的子进到她不断掉落汁水残渣的口,他按住她的背,用力将那些零碎顶弄到她肠道深处,又召来李氏“从今夜起,不用给她灌洗身子了。”李氏一时不知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愿意用饭了。再让她排。”燮信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是。”李氏在他身后应了。又忙去抱小姐,看到小姐微微隆起的肚腹,以及那哭得通红的眼角,她头都大了。真不知小姐怎么惹到了主子。

 “小姐快别哭啦。”有了眼泪鼻涕,这张脸再怎么好看也难让人爱了,她没说出这句话,只一味哄着玉儿。玉儿没有了主人在身边,更委屈了。

 里快活过后,肚子又难受起来,她呆看了一会儿主人离去的那道帘幕,又哭一场,折腾到下半夜才困极而睡。燮信独自睡到午时,他许久不沾酒水,难得醉了一回,醒来头却更痛了。喝过醒酒的汤药,他自去沐浴更衣。今晚便是除夕夜宴。

 他要提前同许卿商议事务,用了午膳便命人去宫外召许卿过来。许卿几前就召来儿子许十开,命他细细讲过在黑宅看见那少女的情形。许十开翻来覆去说了四五回,实在不知父亲大人是何用意。

 “燮王要立后的事你可知?”许十开毫不关心“反正不可能是我妹妹了。管它呢?”许卿知道自己儿子在正事上是个愚钝的,也不再解释,而他听儿子所述,那个少女看不出年岁,举止又不似常人,已猜测到几分。“燮王所说的那个侍奴恐怕就是她了,而且,为父觉得她怕是有些心智不足。”

 许卿说完,饮了盏茶,听得燮王传见,便站起身,自去更衣。许十开还不解其父的话意,只觉莫名其妙,心智不足?难道燮王会爱一个傻子吗?又想起父亲大人曾说燮王情疏狂,行事悖逆,宠爱一个傻子,或是立一个侍奴为后,却也不足为怪。

 他想不明白,也懒得细思,摇了摇头,自去弄他的宝贝妹妹。许卿进了宫,在书房同燮信谈了一回,他既知主上用意,又善于谋策,很快便领会了主上想让自己做的。

 “中书令所言所行,无不忠义妥善,朝中大司马之位一直空缺,不知中书令是否愿意为孤分忧?”中书令自觉以微末之功取得了他的信任,闻之大喜,谢了恩,又谈了些许,便告辞而去。

 “这回倒不见他的侍奴在侧。一般女子,再好的玩一年也就腻了,他却留了多年,还为封她为后大动肝火。”许卿虽受了他的恩,却没有忘形,在马车里独自个儿思量着。

 “也不知主上到底是天生痴情,还是别有用意。”又想到那侍奴是个傻的,不过他倒没觉着荒谬,主上的残暴多疑他早就领略过。

 他的养女许月莹被弄成那样,三分像人,七分类犬,偶而在她面前提起信王,那脸上仍有些痴意。

 他久经世故,由此推断燮王在事上必然或多或少会有些怪癖。许卿担心的只是燮氏因此后继无人,又想到幽塔里那个人,眼中倏然闪过一道光。***燮信同许卿议事完毕,想到玉儿,蓦然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近来他几乎全心里恋着她,她的一滴眼泪都能让他心痛,而她以往只是一只被他养在笼子里的小狗,虽然在那时,她已经会不时做些蠢事,在他心上留下些许痕迹。

 他不愿亲去看她,只唤了李氏来,问了她的情形。“小姐昨夜一直哭,到下半夜才睡下呢,现在还睡着。”

 李氏一直搞不懂主子和小姐的关系,只听张嬷嬷说两人似乎是有些情意的,但昨天小姐为什么哭闹,她却全然不解。

 燮信听了也没说什么,她便自行退下,去小姐畔守着。除夕前夜在万和殿设宴,与群臣共乐,是燮国复国后定下来的传统。燮氏宗族早年间几乎被戗杀殆尽,余下的只有燮信父王和燮裕这一脉。

 宗室既无贤才可用,立国可倚仗的便只有这些忠将良臣。黛妃盛装陪侍一旁,听心上人侃侃而谈。

 她一概不懂,只觉得他俊雅非凡,虽衣冠肃然,却在不经意间出一种风态度,让她面生红晕,又想到昨夜那场默然的情事,她不知道燮王为什么忽然间对自己有了兴趣。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事间总是一言不发,连衣衫也不褪。这几来,他同她说过的话不超出十句。

 “旧杳茫,吾辈自当励图治,重修国策,为陛下开创一个新王朝。”许卿被燮信亲授了大司马一职,他举杯贺宴,言下之意是要创立一套新国制。这自然是燮信的意思。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许卿那般懂得体会圣意,尤其是一心求名的言官,不顾场合,自席上起身,慷慨昂地反驳“自上古以来,历国无不以祖制为圣,国策万万不可更改。”许卿早有准备,看似谈笑,同他舌辩一番,直驳得他结舌难言。

 “我陈长是发现了。每回不管我们说什么,你总有一套歪理。”“对啊…大司马所言并无不妥。”

 “一味遵循守旧,岂非自裹自足?”…言官被同僚奚落,羞愤难当,他的官职是燮裕亲设的,效仿先朝贤君,以此官位作为校正帝王人品的铜鉴。燮信上位后。

 他一直心中不安,唯恐牵连被杀,每在朝堂上喋喋不休,试图以“敢于直谏”扬名天下,让天子忌惮,或可保住性命。他虽然聪明一时,却浑忘了今只是夜宴,而非议事的朝堂。“孤闻说晋人好清谈,如一方所谈被倒,便会任由对方索取自己心爱之物。”

 燮信看着那位言官,慢慢道“国士辩才无双,大有魏晋名士之风,今既被驳倒,可愿留下点什么?”“陛下…我…”“我看不如留下一条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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