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挟起跳下车厢
***空旷的山谷里马蹄轻响,缓行的车队被戒备森严的军士簇拥着,经过那次突如其来的危险埋伏,没人敢掉以轻心,虽然他们的主上并未责罚任何人。车厢内,燮信正倚靠在卧榻一侧休息,随行的军医最擅长处理箭伤,经过那人的妙手医治,他肩头的伤处现下已恢复了大半。
他用那只手把玉儿拥在身前,玉儿起初还在他肩头蹭来蹭去,嗅闻那用了伤药的地方,后来渐渐没了动作。
他移目看去,她正呆呆地望着小窗外,随风飘动的轿帘下人影攒动。军士们如今是在他的令下行事,那个年轻的将军之子因为初丧父而有了一些沉默的心事。
连燮信也没有为救驾姗姗来迟而多加苛责,反将这个都尉军首领册封为镇国将军。大将军战死是一个意外,虽然这意外在燮信意料之中,但那场刺杀却让他心惊。报复不会来得这么快,而且毫无征兆。
难道是…是谁这么迫不及待地
出马脚呢,他一面在心中暗暗冷笑,一面将朝中那些人从记忆里翻捡出来,推演种种可能。
玉儿觉察到那扣紧的双臂,仰脸望向主人,他的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但她无法一时无法理解那奇异的是什么,就像她看到窗外有奇怪的影子。
他们只偶然
出一角,让她不明白那是什么,对于外界,她能明白的实在太少。入夜,燮信抱着她弄抚。
突然忆起自己在山
中初醒来的一幕。玉儿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
舐他肩头的皮肤,为他减轻了不少痛楚,与此同时一年前她趴在笼中进食的情形跃入他眼前,他解开下衣,在玉儿耳边道:“玉儿去亲亲主人的东西。就像亲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袒
的肩头。玉儿立刻明白了,她转过身子,把头低下去,那只手引她找到了目标,她没看清楚它的模样,就伸出舌头在上面
舐起来,就在燮信感受玉儿
滑的香舌时,大将军之子的声音突然在车窗旁响起。
他按下火气,极为不快地问:“将军有何要事?”年轻的镇国将军不顾
令夜深来搅扰他,言说是军情大事,必要密报,他拾起一旁的白狐裘披风盖在身下,遮住了玉儿的身体。将军跨入车厢,行礼后低声说了一串什么。
玉儿听到有人在近旁说话,停住了动作,燮信轻轻在她
上拍了拍,她便听话地继续伸出舌头,卖力地
舐那已经
漉漉的
。
前端淌下缕缕爱
,和着她的口水,被她
下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觉得主人的东西很好吃。将军似是觉察到了。声音又低了些。燮信听了。半晌没作声。
他一面感受身下的舒适畅怀,一面思索将军言辞中的轻重真假。末了将军带着主上“封锁消息,留活口明
再议”的口信自行退下了。
年轻的将军对这句口信大感意外,主上的表现同样出乎他的意料。被刺杀是大事,而主上还受了伤,但他问也没问是谁走了消息出去。
也不探查军中是否有接应刺客的内鬼,还有心思和那女子
乐,他心中苦涩,若非主上如此荒
无道,指挥不及,他的父亲也不会战死,但两国
战本就会有牺牲。
他加给主上的只是一种莫须有的罪名,而主上今
竟丝毫未责罚自己,还给了自己镇国将军的封号,自己非但不感激反而妄加揣测,实为大大的不义。
带着这样矛盾的心思,他眼前浮现的却是那白裘下起伏的轮廓,虽得主上特许,有军
随行,他还是不觉有了一丝冲动,匆匆向身边侍卫吩咐了几句。
他重又回到车厢旁,摆手让侍卫下去,自己则悄声立在窗边。起初车厢内几乎没有声音,就在他以为主上已经睡下,意
离去时,忽听得一声含糊的呜声。车厢内,燮信正耐心地教玉儿张口含住他的分身。
他没有说话,用手边的一罐羊
逗引她张大嘴巴,
出舌头,然后便把沾满她口水的
入她口中,那
于她的小口是个巨物,她的两瓣嘴
被撑到最大,抵到喉咙处才只进入了小半,她跪坐在铺了白毯的地上,口中呜着。
微微抬头看他,眼中泪花闪动,似有无限委屈,他有些不忍,轻轻动了动,分身摩擦香舌和贝齿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他轻叹一声,两手按着她的头缓缓前后
送了几下,便移开了身子。
窗外的将军听到一阵细响,接着有
合的
靡声音传来。山谷夜里秋风阵阵,他把脸藏在盔帽之下,身影躲在暗处,只
出眼睛,借着那不时被劲风掀起的帘子窥视内里的情形。一个白得发光的脸颊一闪即逝,但还是印在了他脑海里,他隐隐觉得有些熟悉。车厢内的灯火照亮那女子的身形。
她硕大的双
跃入他眼中,耳边是细细的呻
,夹杂着
重的呼吸。主上的身子靠在厢壁上。
他看不到,不觉想象是自己正抱着那女子…那雪白的脸颊上微微泛起
红,
边还有一丝水渍,她伸出双臂揽着自己,失神的双目雾气朦胧。呻
突然变作呜声。
他吻住了那
瓣,舌头侵入搅动着,与此同时,身下的
合处轻颤着涌出一股热
,自己也在此时将灼热的
情一并注入。
口的
不住翕合,吐出一抹浓白的
体…他不再看下去,匆匆去了安置军
的车队。
此行带了十二位军
,安置在四辆车厢里,从敌军营中掳来的女子则用铁链栓了。挤在一辆大车里,军
身子都是调教过的,能承受众多兵士的
,不过那大车里的,就没那么幸运了。
车厢内陈设简陋,只铺了
毡,角落里放着一个食盆,里面装满了黄白相间的食物,有些士兵在里面小解过。
不大的车厢里簇拥着几个兵士,他们正围着一个女子取乐。几个大小不一的
在上下三个
里,女子扭动着身子,媚眼如丝。将军!门拉开了一半,有人看到将军站在车厢外。
“到外面玩罢。”他们连忙拔出
,拖着女子跳下车厢。燃着油灯的车厢里,另有一个女子跪趴在地上,
下的两个
大大张开着。白浊的
从中淌下,显然刚被使用过。
将军又看向另一边,一个女子仰面躺着,
前硕大的双
让他心中一跳,蓦然想起在主上的车窗边窥视到的一幕,刚被冷风吹灭一些的
火重又燃起,他径直走到那女子跟前,挟起她跳下车厢,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在狭小的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