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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这恨每次进入
 我不知是否因我胡思想造成的心理暗示,此时坐在车厢中的他,隔绝众目,眼神尤比往日放纵。

 在阴暗中热烈发亮。隔着薄薄的车厢墙壁之外,便是成群的仆从,还有沿途围观欢呼的臣民。

 那是他的帝国,可在这木板包围的车内空间中,是我们的世界,我们一言不发,眼光,我整个沐浴在他的目光下,就像我这一生都在他的羽翼保护中,温暖安全。时间仿佛延长了。

 他与我的恩怨过往在我心中不断涌现,曾经以为的伤害,现在看来竟全是他的维护。我越想越觉心中酸软,幸福与暖融充斥体内,几乎要满溢出来,仔细回想,才发觉我这一生虽与他纠葛,被他左右,可我们真正相聚的时光实在稀少又短暂。

 现在他就在我面前,离我一臂之遥,我能看到他膛起伏,他的双手迭放在腿上,优雅而线条分明。

 那双温暖的手多少次拥抱抚摸我,进入我最隐秘之地,给我颤栗的快乐…我对他的渴望忽如泉水涌,想感受他的温度,想被他拥抱,于是鬼使神差的,我动了。打碎了车内的静固,想向他而去。可他也动了。

 颀长的手在膝上无声的做了个手势,止住了我。头脑发热的我瞬间清醒一些,见他眼神微转,向我示意窗外。

 我体内燃烧的热情稍稍冷却,便明白他的意思。现在马车行驶在王都官道上,沿途都是夹道相的民众,而乌瑟是个极自律的君王,他马车出行时从不闭合车窗车帘。

 我若此时靠过去亲近他,所有动作都会暴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今天特意为我的正名之举也就毁于一旦了。我听话的没动,他就极微的笑了。眼里出赞许来,他那高冷英俊的容颜一旦微笑。

 就如云开雾散皓月初升,清淡又夺目,我本冷静了点,他这隐忍而宠溺的笑容却猝不及防击溃我的防御,打碎所有理智的壁障。

 我心里像只茸茸小兽在拱,抓心挠肝的想扑进他怀里,哪怕能碰触他一下,抓住他一手指也好。我心腹间酸上涌,仿佛饿了数的人,眼看佳肴触手可及,如何能按捺的住。我又坐立难安了少刻,实在忍不了了。

 悄悄瞥着窗外,找个机会突然滑下了座位,隐蔽在车窗之下。沿途臣民们根本没发现车厢里少了一个女官,他们的注意全放在受人爱戴的君王身上,在马车经过时欢呼称颂。车内,我突然的动作让对面两人都惊诧了一下,伊丽莎白眼神冰冷又憎恶,扭开头。

 而乌瑟则轻轻一叹,满是无奈和纵容。我已经爬去跪在了他腿前,抓住他的手,把脸贴上去,轻轻磨蹭。

 车外仍是一片庆,沿途的臣民们在马车经过时能瞻仰到君王和王后的容颜,兴高采烈,欢呼不断。车厢内,乌瑟和伊丽莎白之间却仿佛隔着屏障。伊丽莎白坐姿优雅端方,目不斜视。

 而她旁边,我跪在乌瑟的长腿间,抓着他的手磨蹭,亲吻。乌瑟一言不发,也不阻止我,垂目俯视我的举动。

 那目光温软,能把寒冰融化。我此时已经失去自制。一年多了。我终于回到他身边,感受到他的热度,他的气息。起先我只想能贴近他,碰触他就好,可现在真的抓住他了。

 有血有,我不住得寸进尺之心,想钻入他怀里被他包围,想吻他,紧紧的抱住他…可我却只能藏在车窗下方,不能越过光与影的分界。

 我心急又懊恼,给他的亲吻越来放肆,从手延伸到手臂,又下来到他大腿,两只小手也不老实了。沿着他结实修长的腿抚摸。乌瑟或觉得这样不妥,但他并未制止或拒绝。

 这是我们之间的吸引,越压抑,爆发力就越强大,他放任我挑战他严守的规范,给我超越他认可的权利。

 他端正坐着。随我在他下头摆布他,直到我饥渴越发难忍,手在他腿间抚摸一阵,就要去拉他的带,他终于动了。轻握住我的小手,而我立即抬起头,双眼漉漉的看他。

 在阴影映衬下尤其灵动,乖巧可怜,他停顿下,叹口气,还是默默松开我的手。我玉手翻飞,利索的解开他的长

 他那立出来,在寒冷中竟不见瑟缩,长有力,我是最爱他这的,毫无迟疑的一口含入。上头,乌瑟呼吸一顿。

 然后缓缓吐出,头靠上了车厢板壁,神色瞬间松懈沉沦了。皇家车队浩行驶着。速度平缓,越靠近王都,官道边民众聚集的越多,呼声越高亢热烈。

 人民远远的看着君王圣驾经过,穿过高大豪华的马车车窗瞻仰君王英武的面容,谁也不知就在窗下板壁的遮掩后,宫闱史的女主角正跪在君上的‮腿双‬间,行极之事…

 不,有一个人知道,还坐在马车中的伊丽莎白,可我和乌瑟对她都视若无物,她曾笃信我将命丧她手,在那间密室里向我剖白了她的爱恨。

 她还是‮女处‬的辱,而现在,她却依然佩戴者君王未婚的“荣誉”与未婚夫和其‮妇情‬同驾,亲见二人在她身旁毫无顾及的合,仿佛她已是具尸体…这是怎样的羞辱啊!她虽然强撑着坐姿,目不斜视,可余光依然可见我在乌瑟腿间上下伏动,不时发出涎水声。

 她全身凄恨而紧绷发抖,脸上肌极微的扭曲,想尖叫发狂,想干脆跳出马车,哪怕会摔断自己的脖子…可最终她只是绝望的闭上眼,几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我才不管伊丽莎白的死活。

 我只知道现在我已在乌瑟身边,那么的安全,什么都不用担忧,我哪怕把天捅破,他也会替我撑住,给我解决。

 我满心都是他,要给他,什么都给他。我口含着他,舌头在里面使劲拨,想让他快活,奈何他实在长,把我小嘴得满,口内小舌活动有限,我压抑下自己的不适侍候他,又好半天,让他整了。我就索箍住他来回出入,让他在我润口腔中滑动不止。

 他知道我的口舌功夫,我也知道他的耐力。此地离都城还有些距离,大可让我们好生绵,打发时光。我手嘴并用,伺候他的龙巨柱。我这两世可谓是阅尽千帆。

 而他这都可说是首屈一指的,直,圆顶如鞠,经络分明,捧在手里结实沉重,立起时又高弹有力,他这每次进入我,头边缘分明的沟壑就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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