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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将笠头撤下
 “带着子,当然是为了惩罚你这个小东西。”他笑道,把我固定住,下面的硬一下一下地,向我的娇软撞击而来。

 “呀!呀啊!”我惊慌地叫起来:“不要,陛下,陛下,饶了我吧,不要打我…呀!陛下,不要再打那里了…呜…”我着眼泪求着。

 双手抓住他箍着我细的大手,想把他推开,他箍的我动弹不得,无从逃避,下面的“洗衣”坚定地向我硬顶,我已不知是疼还是麻,身子剧烈扭动着。好像只被他蹂躏着的小猫。乌瑟边顶我,边笑着说:“你做错了,就该受罚,是不是?”

 “啊…是…可是,可是不要,不要打这里…呀呀啊!”“那该怎么罚你?嗯?”又一下撞上来。尤其用力,我惊叫一声,差点以为被他捅进来了。

 “…陛下,陛下杖责我好啦…”“现在就是在杖责啊。”“不…不是的…这个才不是…不是杖责…”

 “怎么不是?”他笑:“杖责就是子打股,我现在不就是用子打你的小股?”还能这样扯的?!太不要脸了!

 “才不是…”我奋起争辩:“我见过,见过杖责…”“傻孩子,”乌瑟口气低下来,下面的动作也没刚才那么暴了。

 抵住我那处,小小地往里顶:“你这么小,杖责的子打你一下,你就没命了。所以才用这种轻的杖责罚你…”“真的…真的吗?”真的才怪!

 “真的。”他脸上带笑,口气却一本正经,同时下面开始用巨龙贴着我的贝,来回磨蹭,虽然隔着衣服。

 他的尺寸和硬度都清晰的熨着我,把我那里磨得麻不堪。我感到热从下腹直窜到口,这陌生而刺的感觉让我激动起来,我不再掰他的手。而是撑在他的手臂上,泪眼婆娑地看向他。

 “那…糖糖做错了事,请陛下用子罚我好啦…”他目光顿暗,扣着我的手猛然收紧,我叫出声来,接着。

 下面的又一次凶猛地向我撞击,比刚才更快,更用力,更坚定,我被顶得娇叫连连,开始还硬撑着让他弄,被顶了几十下后,我真的扛不住了,他越来越硬,撞的我的软都疼了。我哭着求起饶来。

 “呜…陛下,好疼,陛下…饶了我吧…呜…”“小东西,刚才还让我罚你,现在又说话不算话?”

 “陛下已经打了好多下了啦…糖糖错了。陛下饶了糖糖吧…”他的手从我的上滑下,捏住我的,下面仍继续顶着我。“别叫陛下,叫爹地。”他低低的惑我。

 “不…不行…陛下…啊!”在我拒绝时,他一个用力撞上来“不听话的孩子,可要继续被打股的。”他扣着我的,一下下的顶我“来,叫爹地。”我咬紧嘴不肯。

 这有点超越我的底线,他看我倔起来了。的一笑。“不听话?”语落,下面猛地又烈起来,那东西硬的像铁,直捅向我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我咬又顶住十几下撞击,终于受不了了。哇地哭出来。

 “爹地…好痛…爹地饶了我吧…呜…”“乖宝宝,真是好孩子。”他满意地夸将我,停下动作,把手伸到我的裙下,顺着我的大腿往上摸。这个时代是没有内的,所以很自然地,他的手指触上了我刚被蹂躏了半天的地方。

 “啊!陛下!”我叫,努力想并拢大腿。“叫什么?”他低问。“爹…爹地…”我红着脸,小声唤,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软来回滑动,我感觉像触电一般,被他摸得酥酥的。我怯生生的说:“爹地…不要摸那里啦…”“爹地摸摸看,刚才打疼了哪里。”他不撤手的继续摸,大言不惭。

 那手指摸得我身体战,我咬着,水着眼看他,他的动作都被我的裙盖住,外面看不出一丝端倪。我的水染了他一手。在他那满含深意的调侃目光下,我的脸越来越挂不住,只得又扯起谎来。

 “疼…疼啦…爹地…”“哪里疼?”他的手指滑到前方:“这里?”我点头。“这里呢?”又往后摸,我颤抖着。又点头,而他低笑。“小骗子。”他说着。手指却真的离开了。

 我的感觉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空虚失落,正不开时,他忽然抓住我的,把我往下拉去。我赤润的贝立刻贴上了一火烫的硬。“啊!是,是什么啦!”

 我叫出声来,想要逃开,他什么时候把子解开的!现在他的凶器袒出来,地顶住了我的娇处。

 这一切又被我的裙子盖在裙底,我俩谁都看不到…这种只凭感觉的靡让我觉得又刺又害怕,腿间那巨大又令我恐怖…不行,他不可以,我还太小!

 “爹地!那是什么啦!快拿开!”我焦急的求他。“糖宝宝刚才说谎,所以又要惩罚你。”他说着。

 扣着我的,开始贴着我的瓣蹭弄。硬的东西卡进我的,借着水的滋润,磨蹭我柔软的花瓣,我被弄得娇声叫,努力想躲避。

 他则调整了角度,把那硕大的顶端顶向我,向我娇里顶,我的瓣一定被他拱开了…里面感的动着,正叼着他的圆头呢。

 “好的小丫头…”他的声音里带了情动的气息:“现在就这么会了。水还这么多…”“啊…爹地…不要啦…好难受…”

 “乖宝宝,告诉爹地,这种杖责和刚才那种,你喜欢哪个?”“都不喜欢啦…爹地不要用子捅我,出去啦…”“可是爹地好想把你捅穿啊…怎么办?”他的往上顶一顶,那圆头又往里突入一点。

 我的都软掉了。咬着他,淌出的水估计把他整都打了。“呜…”我又哭起来:“爹地都已经打了我好久了。好疼,好难受…爹地…”

 乌瑟看来也不好受,他顶着我的大家伙又往里,就在我以为真的要被他强暴的时候,他吐出口气,将笠头撤下,还是改成茎身贴着我,上上下下的蹭。“啊!不要!不要!”“乖宝宝,让爹地再干一会儿。”

 “不要…呜…我都没再犯错了…”“你刚才咬爹地了。”他低笑,用菇头两侧的凸棱去磨我里的小珠珠。“啊!我…我没有…”

 “怎么没有?”他把菇头又顶上来:“你看,你下面的小嘴把爹地咬住,还往里呢…”“呀啊…爹地…糖糖错啦…饶了糖糖…”我就这么被他顶着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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