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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俯首在耳侧
 他背上包裹,削瘦的身影跑入夜。宋昔放下了手中的扫帚,敛去了张牙舞爪,一阵委屈涌上心头。轻云掩过疏星,洒下细雨,润了月辉,她拢住自己双臂,对着地面上的长影发愣。

 先生,要是你在就好了…***落雨了。裴修云端起案几,从紫藤花架一路走到屋檐下,他席地而坐,烟青色的广袖轻拂,单手托起玉腮,举起一杯温热的石榴酒,对月浅酌。

 裴弘文走之前还特意叮嘱少喝酒,少行房事,但他心底总有一股劲,似有个声音在他耳边低语:“没事的,只是喝一点,不会有事的。”那便当作无事吧。

 他举起甜白釉的酒盏,在玉的月下轻旋,杯中胭脂红的酒反复染红杯沿,留下一抹粉渍。“先生!”他好似听到了一声高呼。许是喝醉了吧…宋昔她才刚回家,如何能来他这里?“先生!”又是一声呼喊,竟然带着哭腔,他猛然一惊,匆匆来到院门前,拉开大门。

 满身气的小人在看到他的瞬间,仿若去了全身的力气,扑入他怀中。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人,是你漫漫长夜里的明灯,是天寒岁暮的一捧篝火,亦是凄风苦雨的一方遮庇。

 你翻山越岭,漂洋过海,只为汲取这抹温暖。“先生…”素白的手指皱了他前襟的衣料,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哭出声了。

 “怎么才刚回家,就哭成这样了?”裴修云的手指落在她眼角,轻柔地蹭去润泽。泪水涟涟的小脸被一双温润的手捧在掌心,她哽咽道:“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遭受这些无妄之灾?”

 裴修云面色肃穆,将她带到屋檐下,将小几上温热的甜酒入她手中。“把这喝了。暖一暖身子。你稍等一下,我们慢慢说。”他走入屋内。

 片刻之后,拿来一捧用热水烫过的汗巾,他坐在她身侧,解开了她的发髻,将冒着缕缕热气的汗巾披在乌柔的发顶。五指张开,覆在她小脑瓜的两侧,缓慢温柔地摩挲。

 “很快入秋了。你这淋了一身气,好歹得撑把伞再过来。”他轻声责备道。宋昔垂着首,默然抿了一口甜酒,顿觉得有一道暖落入腹中。

 裴修云拿走了润的汗巾,又找来一块干燥细软的汗巾包裹住她的乌发,将素白的一角好,他揽她入怀,挡住了夏末雨夜的凉风。

 宋昔缩在他怀中,将今之事缓缓道来。许是他的怀抱过于温暖,她靠在他肩膀上,昏昏睡。

 裴修云收紧了手臂,俯下首,贴在醺红的脸颊上,温声道:“昔儿,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会解开你身上的枷锁吗?”他覆住了她玉润的小手,手指与手指相错。“生为女儿,是多么不幸,即便有幸受到教育,也是学习三从四德。

 正当妙龄,不能享受大好年华,非要匆忙嫁人,只为不误花期。嫁人之后,又是匆忙生儿育女。一生那么漫长,而女人的人生仿若只有短短的十几年,而后是无穷无尽的挣扎。”裴修云蹙眉道。

 宋昔一愣,先生说的这些都是她未曾思索过的。“昔儿,我的身子,不是不能生孩子。”他的长指缓慢地蹭她的手指,勾起一丝酥,只听他柔着声音继续道:“可我不着急,我也无所谓。

 你还小,自己还是个孩子,我想多宠你几年,哪怕是一辈子也好。我希望你走遍锦绣山河,阅尽了世相百态之后,再决定我们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他眉目在月清辉之下,分外温和,一如他的热息,烫得她眼窝润。

 ***“昔儿,不要难过,世人诋毁你我,偷不走我们的幸福。流言蜚语终会在事实前消失殆尽。”他长指在她下颌处一挑,润的吻蹭过了她萦绕着酒气的丹

 “这周遭的人,生于愚昧,长于无知,偏生还爱嚼舌。不如…你出师前的最后一题,便是如何处置这事。”他言笑晏晏,眸温如暖玉。

 宋昔一惊:“我这就要出师了?”他颔首:“为师已经教会了你独当一面的本事。”“可我…”宋昔蜷成小小的一团。先生的怀抱真让人安心,她可不想去独自面对风雨。

 “昔儿,”裴修云揪住她的耳朵“你记住,你不是笼子中任人观赏的金丝雀,去做任何想做的事,让你的人生大放异彩。出了任何事,我来给你兜底。”

 “好。”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是…她角微扬,褪下缎面绣鞋,出一双白玉般莹白的脚,踩上他木屐上的系带。脚趾轻勾,褪下了他的木屐,用圆润的脚趾蹭他削瘦白皙的脚背。

 “昔儿,你这样做…我会忍不住…”他爱极了她这种看似无意的挑逗,每每被她拨得不能自已。

 “忍不住什么?”她明知故问。耳边回响起叔父的谆嘱,他眸一黯,手覆在了她的腿上,她弓起脚背,娇粉的趾甲浅浅地刮过细白如瓷的脚背。“不要招惹我。”裴修云的声音渐沉。

 “会有后果吗?”宋昔抬起首,杏眸里闪过清浅笑意。“有…”修长的手指起裙摆,探入底中,他单手横在她上,桎梏住了她的挣扎。手分开了纤长的腿,手指并拢,缓慢地梳拢谷地的稀疏芳草。

 “别动。”指尖挑开闭合的细,如弹琴般拨动两瓣月牙状的娇,她的两条细腿一蹬,轻踹上了他的小腿肚。

 他长腿一,止住了她的踢,她腿儿大开,裙摆半,底被拉到了大腿,一只素净的手没入在中,肆意妄为。指腹按上了袖珍的玉豆,轻缓捻动。

 “别这样…”宋昔攥住他的手腕。“昔儿,给你弄到失好不好…”不待她答复,他又把另一只手探入中。一手按花核,一手将三指入温

 “先生…我错了…”宋昔后悔了。哭丧着脸道。“昔儿,我想看你失。”他强调道,徐徐地,但得极为迅疾。

 “先生!”宋昔惊呼,细向上一抬,想要逃离这种铺天盖地的酥麻,随着她的举动,他的手也顺势追去。

 她上半身向下滑落,头歪靠在他怀中,脚丫子踩着地面,下半身悬在空中。张开的腿,有些发颤。水濡了他的手指,一挂白瀑冲刷过会,在娇上汇聚,而后滴答坠地。

 他出手指,让她在月下看他被温热水浸泡得发皱的手指,他俯首在她耳侧,轻道:“水真多呢…”粉润的舌头过素白的手指,勾卷起其上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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