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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将按在窗上
 “无妨,你尽兴就好。”裴修云兴致缺缺,单手托腮,半阖上了目。宋昔与四人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喊他们过来有什么用。她清了清嗓子,一个一个点过来:“你,弹琵琶。你,作画。你,吹笛。你,舞剑。”

 “是。”四人异口同声道。裴修云睁眼之时,素衣少年盘坐在地面,半抱弦琴,弦冷铮铮。蓝衣少年站立在他身侧,随琴声吹笛,清越婉转。赤衣少年挥毫泼墨,挥翰成风,而玄衣少年闻乐起舞,一舞剑器动四方。

 “昔儿,这可是你画本里所看?”宋昔摇首:“完全不一样…”秦淮河的青楼果真名不虚传,令人大开眼界。裴修云脚勾起一张圆凳,向前一踢,撞破了四人的琴瑟和调。

 “你们就站在这张凳子后面,用你们惯会的手段,取悦我子。”裴修云音幽寒,没有丝毫起伏。“不…不是…”宋昔连忙摆手,面上烧了起来。

 ***少年们轻解罗裳,宋昔急得站起了身:“别……别啊!”裴修云的长指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按下,朗声道:“继续。”“先生…我们走吧。”她秀气的鼻子上冒出点点热汗,目光飘忽。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落在何处,他按着她的手力道不减,声泠然:“不尽兴怎么能行呢?毕竟过了今晚,你这辈子大概都不想来青楼了。”裴修云的嘴角轻勾,似有嘲弄之意。

 听风的长衫褪落肩侧,‮体玉‬横卧,单腿半曲,乌发如锦缎般铺散。酌霜翠玉长笛挑起他的下颚,白皙的手指描摹他的眉骨。

 “当…”随着一声清音,寒剑没入墙面。问云跪坐于地面,从听风身后伸过长臂,拉开了他的腿。见雪坐于听风身侧,长指勾住他的,轻轻一扯,一紫红色的长跃然而出。青筋虬结,头隐泛青紫的暗泽。

 “啊!”宋昔赶紧捂住双眼“好丑!”“敢问小娘子,为何觉得奴之物丑?”听风鬓云洒,粉面含,媚态尽显。其余三个公子,皆褪下了素白的长出三条迥异的长

 酌霜的最为纤长,一如他手执的玉笛,如晚霞般绯然。见雪的最,大概有女子的三指宽,若天际的最后一道余晖,黯淡昏沉。问云之物,亭亭笔直,紫黑似茄皮,环绕煞气。

 “为何不是粉的?”宋昔撑开手指,从指之中看到光的四人,顿觉得双目有些刺痛。听风嗤笑道:“粉乃希世之珍,我们若是有一条粉,还能在此卖笑?”

 “可是…”宋昔转过脸,看向裴修云,他修长的手指正把玩着茶盏,神色漠然,她深了一口气道:“你们都没有手腕。”四人笑得前仰后合。

 “奴家还从未见过手腕的玉。这位小娘子好有趣,难道我们的巨物足不了你?”听风掩道。

 宋昔目光轻飘飘地落到裴修云的裆部,他恰好侧过脸,目光寒如冰刃,吓得她打了一个寒颤。“谁要你们足了!”宋昔慌忙道。酌霜的长笛抵上了听风的俏,撬开贝齿。

 他‮腿双‬微曲,扶着凑了过去。听风红舌吐如蛇信,含住赤红的头,卖力地嘬弄。见雪趴在听风的两腿之间,纤细的手指捏住一团檀,丹微张,将紫红色的尽数下。问云抬起了听风的一条长腿,跪在他身后。

 带着薄茧的手指低自己硬如铁石的,往玉之间怼去。问云抬。许是为了让她看得更加清晰,两个人共同侧过身。

 问云的紫黑长没入后庭,窄耸动,带出不少清。长满蜷曲黑的巨囊捶上雪腻的,好似有针扎上了宋昔的眼角。“先生,我们走吧!”

 宋昔如坐针毡。裴修云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冷目盯着她道:“以后还来青楼吗?”她连连摇头:“打死我也不来了!”

 “嗯…可以走了。”裴修云起身离去,足下生风。宋昔连追带跑,紧紧地跟着裴修云,一刻也不愿多待。

 ***夜挂长钩,曲倦灯残。宋昔紧捂口,那狂跳的心终于随着渐远的喧嚣而安静了下来。

 “先生,我好像…被风沙了眼。”她停下了步子,抬手眼角。裴修云转过身,眸光深幽,眉头微拧,他长指轻勾,宋昔走上前来。玉指抚上眼角。

 他垂下首,吹出了轻浅的热息。宋昔垮着脸道:“眼里好似有沙子,又好似没有,只是一想到刚才的事,眼睛就痛得厉害。”裴修云的手下落,拽着她纤细的手腕,疾步而行。“啊!先生你慢点啊!”宋昔一个趔趄,跌跌撞撞地跟着他。

 夜阑人静,皎洁清辉泼地似水,空街上寥寥无几的商贩正收拾着摊位。裴修云停在一个摊位前,摸出了三个铜板,递上前去。“替我内人做一只蝴蝶。”

 “不做了。收摊了。”摆摊的老者摆手道。裴修云又加了两枚铜板:“拜托了。我内人不太开心,我要哄哄她。”

 “那好吧!”老者收了铜板,又分出两枚,递给宋昔道“用不了那么多。看在小姑娘的份上,我就做今的最后一份!”他舀了一勺糖汁。

 在白石板上一挥而就。金色的糖丝勾勒出蝴蝶的飞翼,拉扯出两条纤长灵动的触须,他把木在蝴蝶躯干上,等了片刻,用铲子铲起,举着纤薄的蝴蝶,递给宋昔:“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话就送给二位了。”宋昔接过糖画,一扫心底的霾。

 “眼睛还疼吗?”裴修云双手抱臂,温声询问,她眨了眨眼睛,扬道:“好多了,原来糖画还能治眼疾啊!”“跟我来。”裴修云转身便走。宋昔抬腿跟上,举着糖画,浅尝了一口。甜得有些生腻,但也还算过得去。

 他领着她回了客栈,手中执起一条苏绣长带。柔滑的丝带如水般滑过莹白长指,绣工精细的月季花儿栩栩如生,仿若被捏在指尖。

 “最后一味药,治你眼疾。”他走到她身后,取走了她手中吃了一半的糖画,用丝带蒙住她的眼。

 她用指尖按了按微凉的丝带,困惑地问:“药?”他颀长的身子微倾,将她按在窗上,削葱手指起裙摆,扯下素白底

 “先生你…”宋昔紧闭的长腿被一双微寒的手分开,指尖轻刮过细。身后的人松开了她,不过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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