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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舂夏秋冬
 舌尖弥漫起了苦涩的血腥味,他宽掌托起她的脑后,手指轻缓摩挲。“没事的…”他温声劝慰。

 “好疼啊…”她咬着他的细,含糊不清地道。宋昔的牙又尖又利,点点红珠渗出雪玉般的肌肤。裴修云不拧起眉头。“我不动…”他气息凌乱,压抑着心底的望道。萤虫三三两两,忽前忽后地飞过夜空。

 幽绿的荧光如豆,在夜幕上撒下一道星河。和煦的风吹过,萤聚集,编织成一条幽碧的丝带,随风飘眼,宋昔垂下眼帘,渐渐松开了口。“还疼吗?”裴修云心疼地抚摸她如画的眉眼。

 宋昔张开,含住了他的一长指,轻轻柔柔地了一下。裴修云只觉指尖钻入一丝酥,让他忍不住动了一下身形。巨向后撤离,棱的边缘蹭过层层迭迭的媚,滋生出无数望的火花。

 “啊…”宋昔瞪大了眼睛,仰着脸,凑近了裴修云的脸,他垂首,把温覆上她温暖的朱。手沿着她的身子,扣在细之上。

 身子向前一顶,长的一入到底。宋昔发出一声浅浅的息,始终有些痛楚,但比适才多了一分酥麻。裴修云张下了她纷息,润的缱绻纠

 宋昔揽住他细腻如白瓷的脖颈,似揽月入怀,又似兜了满怀的清风。“先生,我看到了清风明月。”她的就这么贴着他微带着凉意的,缓缓地道。裴修云的眸子,明澈澄净,倒映着她面颊之上的绯

 “我看到了柳绿桃红,杏雨梨云。”他窄耸动,从徐徐图之到急如星火。白腻的线晃动如汹涌波涛,身下的巨囊捶上软,奏出一片繁丝急管之乐。

 小内清汩汩,濡了浅桃的粉,如雨润物,漫过了裴修云身下的疏草,尽管年长她四岁,他身下的蓬草比她的更为疏软松散,沾满了珠,温柔地蹭她娇软酥

 浅白的水没过粉、硕大如梨的卵囊,沿着他笔直削瘦的玉腿,一路下淌。坚硬巨硕的茎头顶弄着温里的娇柔,她纤细莹白的腿上少年的窄,双股战战,水漫淌,原来画本诚不欺她。身子飘然仙,如登台。

 她的身子随着裴修云的动摇晃起伏,微张的丹涌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呼,如燕语莺啼,一下一下地抓挠着裴修云的心壁,他本是该住在广寒之府的清修者,却被她误拉入尘埃。撕下脸上的伪装。

 他呼吸灼热地烫着她耳,轻唤她的小名:“昔儿…昔儿…”身子向前一个深顶,宋昔的脚趾微蜷,身下涌出一大股热,浇淋在硬的身之上,他的吻细如密雨,落于丹。疾风骤雨而至,他大开大合地弄。

 衣裙凌乱,在猛烈的撞击之下,出一抹前的雪腻,还有落于其上的一点红樱。裴修云的双瞳微缩,手指圈住的底端,骤然拔了出来。

 他清瘦的身子一颤,从马眼里出一大股白浊,落于两人身下的外衫之上,濡出了一片暗青色。

 “昔儿…”他侧躺于她身后,从她背后环住了她,下颚抵住她松软的乌发,光洁无瑕的腿住了她纤细的腿。

 “我,裴修云,后就是你的人了。愿效犬马之劳。”声似清击石,泠泠婉扬。***“那…我以后能在课堂上吃糖吗?”宋昔光的脊背蹭了蹭他清瘦的膛。先生太瘦了。身上没有丝毫的赘,只有嶙峋的瘦骨。

 “不能。”裴修云的手指,轻柔缓慢地抚过她柔顺的乌发。宋昔撇了撇嘴,又问:“我能不写作业吗?”“不能。”指尖卷起一络青丝,随意地弄。宋昔抬起头,不悦地问:“先生诓我?”

 裴修云的手下落,捏住她小巧秀美的鼻尖,温着声音道:“学堂有学堂的规矩,不能废黜。”宋昔不闷哼了一声,只听他又接着道:“待下学归家之后,你便是家中的规矩。”

 “那…要是我想吃糖呢?”宋昔不依不饶地问,他缓缓悠悠地道:“家里会有一个大抽屉,里面摆满了各的糖罐。无论夏秋冬,抽屉里都是满的。”宋昔拂开他放在她脸上的手:“那我作业不会写了。又该如何?”

 “一遍遍教你,直到你写完。”宋昔偷偷地扬起了角,她不是真想偷懒,只不过是想听听裴修云会怎么回应她的无礼要求。“一遍遍教我不烦吗?”宋昔故意问到。“教聪明人,不会烦。”他手横放在她的脖颈处。

 她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扑在他白皙的玉肌上。宋昔一乐,正要得意,又听得他道:“虽然做了不少迷糊事,但能选我为夫,倒也算是个聪明人。”宋昔神色一僵,一脚轻踹上了裴修云的脚背:“先生弯弯绕绕,原来是在自卖自夸。”

 裴修云发出一声低低的笑音:“我向来不喜蠢人。你很聪慧,我很喜欢。”他的长腿扣住她细腻娇柔的小腿,脚轻轻地踩上她的脚背,脚趾微蜷,拢住她五个圆润莹白的脚趾。

 “你大概不知道…你用脚碰我的时候,勾得我心难耐。”他垂下首,脸贴上她的侧颜,润的含住她耳边的娇软。

 他如幽兰的热息薄在颈后的细之上,酥酥的,让她笑了出声。宋昔抬起脚,用脚背去蹭他的脚底,一下又一下,如轻羽搔挠。“你呀…揣着明白装糊涂。”他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什么?”宋昔反问。裴修云俯下脸,吻落上青丝,默然未语。宋昔仰起头,正要翻身去问,却见天河之端,有七颗明星,列如斗勺,相辉映。“北斗七星?”宋昔指着天空,惊喜地道。

 “嗯。”裴修云仰头,与她同看这一片星空。“天枢、天璇、天玑,天…”她掰着手指罗列,却卡在第四颗星辰的名称上。

 “天权。这四颗为斗魁,剩下的玉衡、开、瑶光为斗杓。斗杓所指,可辨时节。东为,南为夏,西为秋,北为冬。东南西北,夏秋冬,可记住了?”他婉婉道来,宋昔听得明明白白。

 “当然,现在斗杓正指向南方,所以是夏季。”她抬起手,一道流星正巧划过她的指尖,在沉墨的夜空里划出一道璀璨的光亮。“啊!先生,是流星!”宋昔激动地喊。

 “嗯。”“快,先生,我要跟你在流星下互定终身!”宋昔的手紧拽着他的皓腕,满脸兴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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