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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雪郛四溢
 庄生不介意,搂得更紧爱不释手:“大叔时时都想着柔儿,想得都快疯了…”知道大叔又想她了。

 那硬火热不停戳着她的儿,儿被大叔摸抚得一塌糊涂…不停歇地弄,真的好累:“不要,要吃饭…”黑脸蹭着着软软小脸爱得不行,手指挠着水暖呼的花:“乖,大叔抱着柔儿吃饭。”

 被困在大叔黝黑健壮的臂膀里,她根本退无可退,只能红着眼眶乖乖吃饭。***一顿饭吃得浑身酸麻,于是饭后。

 她坚持去院子散步消食。关了小美人一整,庄生自是不会拒绝,帮她披上宽大外衣,像个小娃儿穿大人衣服,他则亦步亦趋地牵着小手不放。

 庄生每次陪着小美人在院子走动,望就更高涨,瞧着黑衣袍下不时出的雪白长腿,开襟松垮得可见雪白晃动,翘的圆儿扭摆,特别有一种隐秘的快

 他爱状似无意地去蹭蹭娇小身子,大掌轻抚她的翘,伸手儿,莫名有股想就地的冲动…

 她惊觉儿凉意,没想后裙已被大叔掀起,大掌贴在腿心磨:“不要,不要摸,身子会软得没法走路了。鸣鸣…”

 她很矛盾,希望出现其他人可求救,却也害怕被人见到她被大叔肆意玩着…庄生小耳朵,息低语:“想柔儿了。忍得难受…”大叔又变坏了。

 将她靠在屋旁的大树上,疯狂地亲她的嘴儿,手指送不停,水儿了满掌…接着又让她手扶树干,起粉美圆,瞬间绽放净白粉花瓣,淌着人,他迫不及待大口大口得小美人捂嘴尖叫!

 “不要,大叔不要在外面!”庄生望高涨到达了顶点,在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屋外,反而更亢奋,心颤狂

 她被玩得意阵阵,可仍依依不舍望着远方,屋子四周安静荒凉未见人烟,总是期盼着出现人来解救她,可惜往往在失望中,被大叔强行搂抱进屋里,此刻,大叔趴在她身上卖力送着。

 肩膀和膛惊人寛阔坚硬,将她整个人在身下,形成强烈对比,她总是不敢直视大叔黝黑脸孔,还是怕的慌,不是难看。

 而是对大叔强劲的力量,每每恐惧得想逃,可又会被大叔拖回身下,更用力弄…大叔太强壮了。铁臂箍得人紧迫。

 她害怕,总是哀泣着任由他掰弄雪润细腿,被扛在肩上小腾空,让大叔死命地在小里冲刺。

 她彷佛失速抛飞般,被死了一遍又一遍…有时被昏了去,醒来趴在大叔汗硬烫的膛上,腿儿被掰得大开,还是被,毫无反抗之力,累趴瘫软了。

 大叔也索由背后抱着儿大…庄生快意冲脑,不停低吼:“柔儿好小好紧,又又娇,怎么都不够…”每次都被大叔得快强烈,难以承受,得又累又无力,死…

 永远在哭喊着:大叔不要,大叔不行了。要坏掉了…结束在高哭泣中或索昏了过去。醒来,也永远被圈在大叔怀中,总是被大掌抓着。

 甚至也还堵在身子里,酸麻疼…大叔待她极好,脾气也好,可是她太想回家了。终被困在屋子里太可怕了。

 恐惧一直被关在这间破屋里,怕永远也回不了家…庄生着同样情未褪的小美人,爱极了她被得双眼蒙失魂模样。心疼哄着小美人:“现在是雨季,深山过夜太危险,等雨季过后,大叔再带你回家。”

 他爱惨了小美人,才会将她锁在屋里,想着或许时间长了。小美人会心甘情愿留下来,拼命的耕耘也想小美人怀了孩子,就更不会离开了,那时他才能放心让她自由活动。送她回家之事。

 他不敢让小美人知道,一直存着拖延的心态…***赵在厚好些天没见着庄生了,他们是住的最近的,平时也常一块上山打猎,一起厮混,可最近庄生不知在忙什么,都不理人了。

 老想一块上山,没想都被庄生拒绝,百思不解庄生诡异行径,像他们这种独居汉子,平时的乐趣不多,相约喝酒小赌,攒了点钱寻村里钱寡妇快活一次,是大部份村里男人厮混的路子。

 偏偏最近庄生大半月不出现,难得路上偶遇又匆忙诸事推拒,但看得出神清气,笑得阖不拢嘴,状似走了什么大运,几番揶揄也套不出,感觉十分神秘。赵在厚思来想去,秘密肯定藏在庄生屋里。

 他这正想着进深山打猎,瞧着庄生背着打猎用具走了进山的路,往日总会结伴互相照应一起入山。

 但这回赵在厚歇了进山的想法,他转向去庄生的屋子,打算探看看庄生搞什么鬼,摆了付神秘兮兮的模样,实在太让人好奇了。村里人散居在山中各处,彼此住屋之间相隔甚远,当赵在厚抵达庄生住屋,看到门上的大锁更是不解。

 村里大伙的生活条件都差不多,靠山打猎种菜养牲口,少有外人宵小会笨得来村里偷窃,因此几乎家家户户都是门不落锁。

 甚至大门敞开,以前的庄生也是如此,也可说是穷得没啥好关门的,怎就落了锁了?赵在厚好奇心更重了。赌定庄生是藏了宝在屋里,他兴冲冲地走到屋后,站在屋后的一扇窗前,更是愣了。庄生怕热,睡屋的这扇窗连冬天也是敞开的,此刻竟然放下销窗门紧闭。

 赵在厚拿出把小刀硬将木窗撬开,探头往屋内看去,整个人完全僵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怀疑自己眼花了。

 不停眨眼眼…一个仅着兜儿小的雪白小娃儿?赵在厚探头细看,下身立刻就开始涨硬了。迫不及待麻利地开窗爬进屋里,坐在榻边瞪大眼看着榻上睡的小娃儿。

 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东西,皮肤粉光滑白净瞎人眼,纤细的小身子仅着小兜,雪白圆鼓的子把兜儿顶得高耸,雪四溢,一只子都快掉出兜儿外了。薄透的兜儿隐约可见粉粉的尖…赵在厚浑身都旺火冒汗了。

 往下再看到透光小,竟然不见任何黑,隐约只见腿间白鼓鼓的小透着粉,两条纤细笔直的细白腿儿。赵得厚激动得想大叫,原来庄生真的在屋里藏了宝!豁出去了。不能忍,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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