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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既硬轫又轻软
 白又儿回头看见司炀一身黑衣伫立在一片雪白的梨花之中,总感觉那抹黑色愈发纤细,好像马上就要被那铺天盖地的白色湮没了一样,心中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司炀。”“小姐,快去吧,大少爷已经等您很久了。”“司炀,叫我又儿。”还没等白又儿再说什么,里面的人就冷冷的发话。

 “进来。”白修与的声音懒懒的,白又儿没时间再与司炀耽搁,只得安抚地对他笑了笑,举步走进屋中,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司炀那双满是伤疤的手紧紧地攥着,那些陈年的旧伤都好像要裂开一样。

 屋中。陈设十分简单,一扇纱质屏风隔开与书桌,屏风这边是一张圆桌几个小凳,墙上挂着一副画,画的是红狐与雪。

 看不见有人。走进屏风后,白又儿才看到白修与正坐在屏风后的书桌,他身上的白色中衣松垮垮的,外面披着一件淡绿色的外袍,白皙的,仿佛初含苞的梨花,透着一点青绿,显得尤为鲜,他提着笔好像在作画。白又儿看他专心致志,也不敢靠近,几乎紧贴着屏风站着。

 她当然不想靠近这种东西,更不想靠近白修与,这两个那啥的主要因素。“过来。”白修与的声音淡淡的,甚至有些虚无。

 白又儿知道她躲不过,在他面前司炀也不会帮她,她干脆利落地走向书桌。“帮我研墨。”白修与看也没看他一眼,说道。白又儿一点一点帮他研墨,墨水在砚台中一点点开。

 他的影子在其中飘飘摇摇,时而破碎,白又儿仿佛找到了一个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沉醉于她的研墨大业,完全没发现身边男人早已停笔,只注视着她。

 白修与的眼睛在黑色和白色之间来回转换,速度越来越快,眼角都泛起了红色,他昨夜没有发

 虽然尸鬼对眼的侵蚀并不强烈,可鬼之眼对人的情催发实在是厉害,他自完全继承了鬼之眼后从来没有一不曾近过她身,只昨晚一夜他就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可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单纯的像个孩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染上情的颜色。

 墨影中白修与颀长的身影逐渐靠近,白又儿终于发现了危险,可是她不能挣扎,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挣扎。白又儿的身子颤抖,可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白修与。“我们谈谈吧。”

 白又儿的声音很冷静,如果不是白修与感觉到她身上的颤抖,估计就真的以为这女人很冷静了。

 “嗯。”男人不轻不重应了一声,身体却继续前倾,鼻尖几乎要对上白又儿的鼻尖。两个人呼吸,白修与身上淡淡的梨子清甜让白又儿面色绯红。

 男人静静地等待她的下文。“我知道我离不开你,但是应该不只是我单方面依赖你,你应该也是需要我的。”

 “嗯。”男人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手却在隔着衣服和一层薄薄的空气勾画她的侧腹。滚烫的。令人战栗的。类似玩的,他的动作让白又儿很不舒服,打了她强撑的理智。也对,本来他的目的就不是取悦她。

 “我们都不想受制于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合作。”“你应该知道鬼之眼的反噬绝不仅仅是我们两个做一次就能解决的,白家既然能够将历代鬼之眼的主人束缚住,自然有自己的手段。”白修与的手一点点攀上白又儿的肩膀,沿着她的发丝一点点‮弄抚‬。

 “我知道,可不管怎样总要试试不是吗?”“拿出你的诚意。”白修与银色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白又儿异色的双眸,眼圈泛起淡淡的红色,那红色逐渐渗透到他的眼睛里,不多时那双银色的眸子就泛起了有些可怖的红色血丝。

 “簌簌…”白又儿咬着下伸手解开了男人的带,攥的青白的手上移,男人青色的外衫随着她的动作落地,雪白的中衣也随之大敞。男人的皮肤滚烫,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虽然低着头看不见,但白又儿依旧感觉到他的眼神火热地紧贴在她身上。

 白又儿的手颤抖的贴上男人紧致的腹肌,滚烫的肌肤几乎刺痛白又儿的指尖,下移到男人早已贲张的茎。“嗯--”男人的声音低哑,白又儿被吓得缩回了手。“你就只有这么点胆量?”

 白修与步步紧,他知道如果不趁现在迫白又儿屈服,秋狩时的变数太大,到时候他未必能保得住她。

 白又儿心一横,两只手飞快地下了自己的衣衫,玲珑有致的身材在白修与的身影笼罩下显得尤为娇弱,灰色的影子纠着她白皙如玉的肌肤,显出一种纯洁渐渐被污浊打败的颓废美感。

 “啊…”突然被男人抱到书桌上,白又儿下意识地轻呼,身体也不由得颤抖起来,男人似乎十分满意她的反应,浅笑着拿起一只笔沾了墨在女孩的身上游走。笔的笔尖是上好的狼豪,既硬轫又轻软,几下就让白又儿软了身子。

 “喜欢?”男人饶有趣味地看着白又儿的反应。白又儿强忍着颤抖说道:“我的诚意就是让你拿来如此践踏玩的?”

 ***“我们…应该是平等的合作关系,你这样让我…如何信任你。”白又儿强忍快意,稳着声音说道。

 “现在我们还并不是合作关系,是你先向我提出了合作的想法,我还没有确定要不要同意呢。”男人用笔勾勒出一朵墨莲,放下笔,从容至极地说道。

 “你这么…呃…做,就不怕我以后会背叛你?”白又儿杏眼里含着情催生出的泪水,语气里只剩下最后一丝坚强。

 “傻孩子,真正想过这种念头的人是不会说出来的。”白修与一边说一边用手摩挲着白又儿的耳后,略糙的指尖在娇的肌肤上起层层酥麻。“嗯…”白又儿的呻从齿中溢出,腿间的地方也逐渐涌起一种润的空虚。

 男人早已忍耐多时,银色眸子几乎泛起了血,肿茎赤的贴合在白又儿腿心的娇软处。

 “不…不可以直接进来…啊!”话音未落,男人就着紫红色的茎狠狠地撞了进来。白又儿从未被人如此强硬的进入过。没有丝毫的温存爱抚,全然发般的瞬间进入。

 白又儿忍不住想要逃离。不仅是因为花被剧烈摩擦的涩痛,更是因为男人对她的轻蔑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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