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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旦稍稍慢了
 两修长的手指将白又儿棉质的小可爱勒成一条细线,紧紧的绷在花丘中间,花核也被那细线紧紧的压制摩擦,棉质的布料对柔的花核来说还是太糙了。还没磨几下,那芽就立起来,从瓣膜后探出头来。

 “唔…”电击般的酸麻从那一点快速的传遍全身,白又儿抑制不住的呻出声,那声音仿佛和了,掺了糖一样,甜丝丝的浸润人心,一缕缕的勾绕着滕泽的心尖。“你是不是只有在上才这么乖?”

 滕泽的声音依旧冷冷的,可是其中却不难发现一丝逐渐膨望,那声音仿佛一把淬了毒的刀,在灯光下恍然映出不同的颜色,奇幻得令人醉,可同时却是致命的危险。

 “滕泽…”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同时她也知道,无论她怎么回答,他都不会减少一分怒气。

 她能做的,只有尽心的用这幅身体取悦他。滕泽低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时而隔着棉布刮蹭着逐渐水润的小花瓣,时而掐弄蹂躏红肿立的花核,虽然他动作很用力,可是白又儿还是感觉到一种从紧紧夹缩着的道深处传来的令人空虚的麻。

 是的,那也是一种快乐,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想要滚烫的,坚硬的,甚至狰狞的东西贯穿她,狠狠的进她水泛滥的里。“滕泽,给我…”白又儿低声呢喃着。眼神离地回头望着身后面色如水般沉静的男人。

 “白又儿…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这是白又儿第一次听到滕泽如此低声下气地对她说话。低声下气,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滕泽的。

 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一切都恢复到最初的样子?才能让滕泽变回原来那个冰冷高傲的滕泽,才能让她变回那个哥哥最喜欢的白又儿?她到底该怎么做?“滕泽,我…不知道。”白又儿刚说完,滕泽眼里的光彩就以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

 “但是,我不是因为不把你放在心上才不知道你对我的意义,我只是…心里太了。我需要时间,我不想随随便便地应付过去,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你,对我都很重要。”

 “…”许久,两个人之间只剩下压抑的安静,白又儿突然感觉到身下花处顶上了一个滚烫的庞大物。

 “唔呃…”又这样,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进来,好得很,她都给你他记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等着!“我给你时间,但只接受我想要的答案。”滕泽在硕首破开娇的子口时这样说道。

 “唔呃…”虽然白又儿已经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可是娇被那样硕大狰狞的茎入侵之后便只知道收缩挤,一门心思地想要把那不属于她的火热硬物推拒出去,白又儿越是刻意放软身体,那软腔就愈发紧窒,直得滕泽额头青筋暴起。

 “轻点咬。”凭着一时气愤冲进去的滕泽只感觉自己的具快要被白又儿又又热的腔给含化了。真要命!

 这女人的怎么这么紧,这么热,生生勾的一向清冷的滕泽理智全无,连自己刚才为什么和白又儿生气都忘记了。只想着再深一点,最好干穿这个含着他手臂的大水直的女人。

 滕泽一身西装革履还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西拉链,其他的一切都熨帖适宜,考究的配,细致的点缀,一切都让他看起来似乎依旧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冷情帝王。

 可是只有把他最狂暴的部分深深含进身体里的白又儿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渴求她,像任何一个沉的普通男人一样。

 这于任何一对处在同一张上的年轻男女来说可能都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对滕泽来说是不一样的。***他一直认为人只要有了望就会受制于人。

 他不想变成软弱无能的人,于是强迫自己放弃了所有的望,只专心于自己的报复,可是对白又儿,他总是一次次沉沦。这种感觉很陌生,对他来说尤其危险,可是却也因此愈发吸引人。

 譬如现在,滕泽身在白又儿腔内磨动,一心想看到她为他动情的妖娆模样。“唔…疼,拉链好磨…”白又儿回头,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身后的衣冠禽兽。

 “哪里磨?”滕泽明知故问,一只手掐着白又儿软韧纤细的肢,另一只手探到两人身下,捏住沾满腻滑汁的小芽就是一阵大力的,白又儿几乎瞬间软倒在上,酥麻快慰的电经每一块肌,瞬间卸掉了她全身的力气,如果不是被滕泽掌控。

 她现在绝对会在上化成一滩水。“指给我看哪里磨。”滕泽俯身,宽肩窄的倒三角身材从上面完完全全地笼罩着白又儿娇小的身体,像一只骄傲的雄兽在保护自己的配偶一样,他的气息吹拂在白又儿小巧玲珑的耳廓上。

 原本白皙得能看见其中青色血管的耳朵瞬间变成粉红色,像一瓣不胜凉风的娇樱花,看起来十分秀可餐。白又儿感觉自己耳朵上有热热的东西在移动,原来是滕泽在用薄抿着轻她的耳朵。

 “别这样,好难受…”她本来不想在这次爱时说出这种可能会让滕泽扫兴的话,可是滕泽极其绵地吻她那样感的耳廓。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全身像被熔岩包围了一样滚烫,不由自主的夹弄茎以期得到一点微乎其微的慰藉。

 “指给我看。”滕泽继续惑她“指给我看,我就狠狠的你,翻你的小,好不好?”

 滕泽的声音低沉得仿佛傍晚时分翻涌的海的咆哮,白又儿感觉自己似乎要被他卷进他的专属海域里去了。

 “嗯…”他顶的愈发深入,白又儿不能自已地轻声低,宛如飘飘摇摇地浮在海尖的一朵白色花,只能追随着海的步伐前进或后退,一旦稍稍慢了一点,就可能会破碎。

 这个男人在上就像个肆的君主,任何事情都必须依照着他的喜好来,不然他就会变得暴无道,不停的用他的独家惩罚惩戒她。

 她本就想要取悦他的不是吗?何必还要如此放不开呢?她究竟还要这样犹犹豫豫多久?她那颗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羞心真的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她到底想要什么?想要让一切都回到原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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