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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勾哢,撩拨
 对对对!赶紧去试衣服吧!白又儿在心中默念,恨不能把滕泽和宁减之的手进男人的手里。

 ***只要能让她摆这种尴尬的境地,就算让她被坑货系统再折磨五百年都可以!滕泽看着她时不时飘过来的闪着希翼光彩的小眼神,角微勾,淡淡道:“你乖乖的,等我回来。”

 白又儿被点破心思,瞬间低头,乖巧地应了一声“嗯。”两人离开才十多分钟就回来了。白又儿再次震撼了,她只做了个头发就用了半个多小时啊!人家两个人十多分钟换完衣服,稍微理了理头发就已经俨然一副华贵得让人不敢直视的模样了。

 宁减之穿着银灰色的双排扣西装勾勒出他劲瘦的身,同领结衬得他面色如玉,头发向后拢了拢,几丝棕发随意地点缀在光洁的额头上,低调的银灰色显得他整个人更加温雅,等到滕泽回来的时候,白又儿下巴差点砸到地上。

 他难道是特意选了颜色看起来和她的礼裙相近的西装吗?!三件套黑色西装中隐约透出一点暗紫,黑色的衬衫,修长结实的手指此刻正拨弄着颈项间的温莎结,只是看着那几手指的动作,白又儿就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喉头。

 滕泽的肤不算白,是一种泛着光泽的浅麦色,偶尔在灯光作用下,还能变成感的淡古铜色,深的衣服放大了他本身的魅惑气场。

 在那双纯黑色的眼眸锁定她的时候,白又儿甚至感觉自己全身发热。于是乎,被男的晕头转向的白又儿,就这样在两人的左右夹击之下坐上车来到了会场。

 当他挽着滕泽的手臂,站在宁减之旁边,走进会场的时候,似乎一瞬间全场都静谧了。白又儿心想,看吧,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没出息,这两个妖孽的美绝对有静场的功效。刚到会场不久,宁减之就被一堆世家小姐围了起来,反观滕泽这里。

 除了偶尔几个长辈与他寒暄,几乎是就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但是白又儿一点儿也不相信那些女人对他没兴趣,大概是被他冰冻三尺的气场给吓跑了吧。

 无聊的戳着盘子里的小蛋糕,白又儿抬头看向滕泽,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垂眸看着自己的黑曜石袖扣,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叮咚,系统任务:在女主面前勾引男主。”系统任务提示出现的时候,一个身着银色长裙的贵妇走进会场。

 只见那位美的妇人眉眼间都十分淡漠,细长如水的眉眼,神情上似乎与宁减之有几分相似。滕泽和宁减之都举步走向那位妇人,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让白又儿险些惊倒。

 “母亲。”这是个文改编的游戏,她扮演的是个炮灰女配,滕泽是响当当光环绕身的男主,而眼前的这个美妇人,也就是滕泽的母亲,居然是女主吗?虽然这位滕夫人保养的很好,颜值和身材也都在线。

 可是…口味略重啊…‘喂!坑货系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这位真的是女主?’白又儿在脑海里不敢置信地质问系统。“…是的,另外请尊重系统。”

 一向冷冰冰只注重效率的系统,此时却沉默了一下,显然是对白又儿称呼它的方式有些不满。还没等白又儿再发问,滕泽就淡淡的对滕夫人说“这位是白小姐,负责照顾阿宁。”

 白又儿赶紧收回飘飞的思绪,对滕夫人报以一笑。现在还摸不准滕泽的情绪,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滕夫人。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请玩家尽快完成勾引任务。”就在白又儿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时候,不近人情的系统又一次提示道。

 唉,看来游戏试玩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勾引,到底什么算作勾引呢?左臂挎在滕泽臂弯的白又儿心里这样想着。手底下无意识地攥起了滕泽的西装袖子,原本平整的面料。

 在白又儿白纤细的手指下泛起一道道波纹,那布料中深藏的那一点深紫在每一道波峰显现出来。

 与波谷的深黑色相辉映,把白又儿的手衬得格外纤弱娇软。滕泽看着她的动作,眼神暗了暗。伸手抬起她的小脸,众目睽睽之下,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她的

 “!”饶是两个人在上厮混了那么久,这却是滕泽第一次吻她的,之前那个甜软的吻直接酥了白又儿半边身子,这个吻简直像是在她脑海深处点了个椰子加农炮一样,轰的一声炸开了。白又儿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滕泽垂着的眸子。

 深不见底的黑,仿佛这双眸子里从未有一丝光线进入过,这样冷冽的颜色让人心颤。“失礼了。”放开白又儿,滕泽冷淡的说着。

 表情一派云淡风轻,仿佛刚才吻她的根本不是他一样,滕夫人眼光略有些凌厉的在两人身上徘徊,最终带着目光复杂的宁减之离开了。滕泽一手牵着白又儿离开会场,另一只手有些鲁地解开西装。

 这一切不都只是他的计划吗?让他们母子俩知道他深深的恋这是个女人,不是出于这个目的,他不会吻她,可是为了这个目的,他一定要吻她吗?回答显而易见。

 可是他偏偏就该死的想要吻她。把白又儿拉到会场外的花园里,滕泽坐在长椅上,白又儿乖顺的站在他身边。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让她整个人倾向他,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狠狠的吻住了她。

 “唔!”白又儿没防备他突然的动作,放松着的牙关无力抵抗滕泽侵略极强的长舌,他带着冷香的舌像一朵带着晨的白色蔷薇,洁净而冰冷。

 他的吻隐约有些青涩,不同于宁减之的人心弦,滕泽的吻让人有种被他包裹的感觉,只一个吻就让白又儿感觉她整个人都属于他了。

 ***并不是暴的侵略,也不是居高临下的单方面统治,更像是一张柔软的散发着人甜香的蛛网,有些危险,但更多的却因为这种危险而格外引人沉醉。

 糙的舌面滑过她柔瓣,香甜的在互相摩擦的瓣间濡,小巧的雪白贝齿被他大的舌头分开,舌尖勾动她的舌头,她的舌头就像提线木偶一样任他摆弄。

 吻,勾弄,拨,他极尽勾引之能的在她口中兴风作,丝毫不理会白又儿的小拳头在他的肩头推拒。上一次让他得逞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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