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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猛抬起头
 男人的手指精致好看,如出自名家手笔的羊脂美玉,小白似乎也被这漂亮的手指掳去了心神,闭上眼侧着脑袋蹭了蹭。

 宁减之给白又儿一个鼓励的眼神,白又儿这才敢颤巍巍地伸出手抚了抚小白的头。两个人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一起,白又儿浑身像过电一般轻颤了一下,这才发现。

 即使男人的手比她的都要精致好看,可还是比她的了一圈,显得更加坚实可靠。房间里很安静,除了小白是不是发出“呼噜…呼噜…”的享受的所以。

 就只剩下两个人逐渐凌乱的呼吸和心跳。白又儿微微偏头突然发现宁减之原本白皙的脸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就像小白草莓糖果似的眼睛一样勾得人大动食指,原来真的有‘秀可餐’这一说啊!白又儿和怀中的小白一个表情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宁减之看着她水漾般的桃花眼和眼睛周围那一圈淡淡的红晕,不由得晃了一下心神,这才突然想起自己手中拿着的巾和冰袋。

 “我帮你敷一下眼睛吧,不然明天会肿。”他张嘴,声音却是意想不到的喑哑。该死,对面的女孩儿明明刚刚在他怀里大哭过一场,为什么看着她如雨后桃花一般妍的面孔,他会突然腾升起许久未曾出现过的望,或许是男人天生的保护在作祟吧。

 他从小就因为身子病弱,被无数人保护着长大,可今天他却好像保护了她,这种特殊的成就感让宁减之对白又儿的感情复杂了许多,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轻轻的用巾把她眼角已干的泪痕擦净。然后扶着她靠在边,头仰起靠在头,把冰袋轻轻敷在她的眼睛上。

 ***“舒服吗?会不会太冰了?”宁减之看着她被冰袋盖住大半的小脸,低低的问道。

 “很舒服,谢谢你。”白又儿一手摸着边的小白,一手调皮的冲着宁减之的方向比了一颗心。

 宁减之看着她粉瓣一开一合,隐约窥见其中如蛇般水滑的小舌头,洁白如玉的贝齿,还有那几乎触到自己膛的粉的指尖。

 每一处都在拨他的神经,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消失,在它彻底崩坏之前,他要离开这个房间,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对白又儿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这是我的房间,你就在这安心睡一觉,明天会有人帮你收拾客房。”宁减之强下心头念,端起托盘转身正准备往房门的方向走去,就被人抓住了衣摆。

 “那怎么行,你的身体应该要好好休息才行!”白又儿完全不顾脸上的冰袋,一下从上蹦起来。

 她可是来照顾他的,万一他在外面睡一觉,感冒了怎么办?现在宁减之在她心里简直是一个标着“不买勿碰”的金贵物件。

 她怎么敢让他因为自己而有一丁点受到病痛折磨的风险。白又儿这一下起的急,宁减之又没有防备,两个人就这么狼狈的双双摔在上。白又儿原本扯着他衣摆的手,在动作之间竟触到了男人柔软的柱。

 “嘶…”两个人都不由得倒了一口冷气。“…呃,我…我不是故意的。”白又儿垂着头,低声嘟囔着说,她还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出声,那软软的气的宛如小猫撒娇一般的声音,无端地勾起了宁减之一腔念,柱也渐渐硬了起来。

 “呼…”男人克制的息声传到白又儿耳朵里,白又儿感觉自己从耳朵尖开始到全身都战栗着发起来。

 她感觉自己上环上了一只修长却坚实的温热手臂,自己半僵的身体被一点点拉向一个滚烫的怀抱。白又儿感觉自己像是近了一个小火炉。原本体温微凉的男人此时呼出的气息却几乎灼伤了她。

 “宁先生…”她有点局促不安的唤着他。“呼…叫我减之就可以了。”宁减之将她揽在怀里,她的脸正对着他的膛。

 他呼出的气息,吹拂在她的发顶,那股温热从头顶一直遍及白又儿的全身,让白又儿感觉自己身上又麻又

 “…呼啊…”白又儿无法抑制的从齿中溢出呻,那软糯的声音让宁减之感觉好像有幼猫软的指尖划到皮肤上,不疼却勾人的心魂。宁减之不由自主的把她抱得更紧,白又儿的小嘴碰到了他前的果粒。

 那硬粒瞬间抖擞精神立起来,半在白又儿手掌下的柱又硬大了几分,隔着男人细滑面料的子,向她耀武扬威。

 “减之…这个,要怎么办?”白又儿有些局促的红着脸问道,眼神不经意的瞟了一眼那物。

 “…”宁减之也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本是想推开她的手却意外的将软的柔荑更加贴近了那物。

 “唔…”宁减之原本清淡如风的声音此刻却沾染上一丝喑哑的情,那原本清澈脆亮如少年般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沙哑,其间或多或少还掺杂着一丝紧张和生涩,勾得白又儿的心神都了。

 手下不用力拢住了那物。“…嗯。”宁减之犹不自知的继续低声呻着。白又儿听着他熟悉的声音,不想着哥哥是否也曾发出过这样的声音,越是这样想着。却情不自用力的拢着那物。紧张是情最好的催化剂,而这世间没有什么比伦理上的放纵更能让人感觉紧张刺了。

 白又儿虽然将自己的哥哥奉为神只般尊敬爱戴,可少女怀的时候,身边一个对她关照的无微不至,容貌气度又样样不差的男子,又怎么可能没有被她肖想过呢?

 此时宁减之呻的声音,无疑就是垮白又儿理智的最后一稻草。白又儿的手上下动起来。

 那得更厉害,身前男人的气息更加火热,白又儿感觉自己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白又儿本以为经过昨夜与滕泽笫间的火热绵,自己对男女之事应该已经放开很多了。

 可如今现在宁减之的怀抱里,仅仅是‮弄抚‬着他的柱,白又儿就感觉脸上发烧,全身的血都涌到脑袋,浑身热烫的都有些发麻发酸了。手足无措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呆愣愣,傻兮兮的与一个未开苞的雏没什么区别。

 “又儿,又儿…”男人息不停的唤着她的名字,白又儿听得心尖一颤,猛的抬起头,恍惚间眼前清淡如水的面容与记忆中俊清隽的面容重叠,整个人呆住了。手下只能痴痴的跟着男人的动作上下‮弄套‬的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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