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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微嘟滣瓣
 “唔…”滕泽将自己修长但却对白又儿香软的粉略过实的手指沿着她轻启的了进去,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略带一点薄茧,硬硬的磨蹭着白又儿的贝齿,轻点着她软的口腔壁,白又儿低声唔咽着。

 滕泽却突然加大了下身顶弄的力度,甚至着大花瓣贴住她的花核,大花瓣上凉凉腻腻的花得白又儿浑身发颤。不要了。

 她根本没脸看女侍者,好歹两个小时前她还是一个连男人的茎都没真正摸过的小纯洁一枚,现在却被滕泽用手指玩着小嘴,用拨花核,以这种完全沉湎于情的样子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她实在是承受不来。

 “唔…唔嗯…”白又儿不断地用香滑的小舌头推挤着滕泽的手指,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单音来表示抗议。

 滕泽听见她那种如小兽遇到危险时佯装勇武的唔咽声,反而更加想欺负她,变本加厉地用水滑热烫的头狠狠地住白又儿的花核。

 那种感的地方被如此暴强硬地对待,白又儿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甚至用力地咬了一口滕泽的手指。滕泽没有出手指,而是轻轻地抚慰着她感的舌尖。

 “呼…”白又儿口中的顺着被情晕染地红润的小嘴缓缓滑落,从泛着红晕的脸颊到纤细的脖颈,秀气小巧的锁骨,一点点从温热到凉润,一寸一寸地弯延,描绘着她的线条。就像充满创造的画盘一样,而她显然就是等待滕泽品尝的鲜美菜品。

 “想要我进去吗?”滕泽用另一只手卷起她的卷发把玩着。像是漫不经心地问着。如果不是下身那紧贴在她花旁边蓄势待发的茎,她还真信了他个鬼。“唔嗯…”白又儿嘴里含着手指,无法表示自己的不满,只能哼唧着轻轻摇头。

 可是还不等她为自己的坚决果断,不畏强暴感到欣慰就被滕泽顶在花口的茎吓得急忙伸手按在滕泽的髋上,生怕他更进一步。

 “不想要我进去,那就只能你自己把它放进去了。”滕泽语气平淡地说出了令白又儿无比震撼的话。

 ‘不想他进去就等同于她想自己放进去吗?’他这是人的思路吗?反正横竖他就一定要进去是吧!

 “我,不太会…这个…要怎么弄?”白又儿低如蚊呐地嘟哝着,若不是两人离得极近,滕泽几乎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抿着,眉眼间有一瞬间的寒凉。

 他不知道白又儿在搞什么鬼,之前因为他兴致不错便没留心,如今看来这女人究竟是装纯,还是真的单纯确实有待商榷。“扶住头,慢一点坐下去,”滕泽一边抚摸着她如丝的长发一边引导着她下自己的茎。

 “唔呃…”她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他真的倾囊相授啊!白又儿知道滕泽势必要进去了。索眼一闭,心一横,咬着牙坐了下去“啊!好疼!唔呃…滕泽…痛!”

 白又儿没有经验又抱着必死的决心,不小心就用了真力气,整个一条火龙一般滚烫的茎一下子破开白又儿已经被弄的红肿不堪的花

 白又儿只感觉身下原本泥泞润的小如同被烙铁烫了一样,花一下子就变成了水雾散去了。

 贴合着茎的花壁好像干涸的快要皲裂的土地一般,白又儿疼的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连声哀求着滕泽,此时的滕泽也不好受,不过看着眼前媚眼含泪的罪魁祸首。

 他还是伸出一只手臂揽住她的,怕她继续动弄疼自己,另一只手轻触白又儿如凝脂般的脸蛋,那软滑的触感让滕泽连忘返,他静静的用审视的目光扫过身前女人的面容。

 纤长的尾部略弯的眉,带着一种温婉中的娇气,一双水漾般的勾人的桃花眼,那眼中白与黑的界限并不分明,如同雾气一般晕染出一副江南烟雨的图景,偏生那黑的部分又是晶亮的,好像烟雨中又罕见地现出一缕阳光来,每一丝雨丝都被映照得光溢彩。

 有这样一双灵动的眼睛还不算完,眼尾处竟然还天生就带着淡淡的红晕,不用设计什么妆容,就已经自成一种摄人心魂的骨。

 本是一种妍媚的长相,可又全然不是费心勾勒出来的俗,这种清汤清水的妍媚反而更让男人食指大动。谢谢回应,我这里回复有问题只能在这里回应大家了。

 ***譬如现在滕泽就想把她在身下,狠狠的她紧紧附着他茎的小。这种直接而强烈的求固然是男人遇到尤物时无法避免的劣

 可是对于十年如一几乎无无求地生活着的滕泽来说,这确实可以算作一种新奇的体验。思及此,滕泽低下头,食指挑起白又儿纤细单薄的下巴,轻轻地在她眉心印上一吻。“嘭!”白又儿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炸开了一样。

 虽然她与这个男人之间把男女之间能做的最羞的事情都做了个彻彻底底,可这却是白又儿第一次感受到滕泽嘴的触感。软软的像一朵云,凉凉的像一片雪,其实滕泽的吻非常短暂。

 可是白又儿却感觉滕泽上的每一丝纹理,每一分弧度,她都能描绘出来,白又儿的心跳和呼吸都凌乱了。可却与之前沉沦情时的息不同,此时两人织的气息更像是一种对彼此的温存抚慰。

 滕泽这是第一次在男女爱时用舌去触碰女人,对白又儿的好奇心固然是原因中的一部分。

 但是滕泽知道,是他自己想要这么做的,他很好奇这样触碰她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可是他更想要抚慰她,让她尽快远离痛苦,这种感觉也是确确实实出自心底的。

 为什么呢?这女人究竟有什么特别的?让他除了在身体上获得足之外,还感受到一种精神上的愉悦。他正思考的时候,热烫的水兜头浇在了他原本准备偃旗息鼓的头上。

 “你…这是了?”滕泽凉薄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白又儿这才从那个吻中回过神来,顿时羞愤得满面红霞。“你!”白又儿剜了他一眼,扭头不理会他了。

 “呵呵。”滕泽看着她像个受气包一样鼓起的脸颊,微嘟的瓣,轻笑,感觉到包围着他下身茎的软壁动了一下一下又一下,滕泽伸手将白又儿的腿掰得更开,下身缓缓地动起来“嗯…啊!”白又儿身下的花渐渐松软茎慢慢的穿梭于其中,滕泽特意放轻了力度,温柔的侵占着她小中的每一处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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