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又低了下去
　她跪得干脆，他永远西装笔一丝不苟，她时常衣不遮体赤干净。这剧烈反差使她更想一寸一寸扒下他整洁衣物，让他同她一起，堕入望深渊。膝盖匍匐在他脚下，部贴实后脚跟，情泛滥的脸正对着他间。

　她自作主张伸手，见他未出言制止，蓝星恶自胆边生，去解他金属皮带扣。西顺利褪下，落在红木地板，李世泽抬脚踢远，顺势坐上沿，饶有兴趣期待蓝星后续表演，她倍受鼓舞，心情颇佳，下手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博他赞美，换他求她垂怜，那场面，光是想想都叫人无比振奋。

　内已绷紧太久，即便布料炸开，下一秒巨兽出笼，蓝星也不意外。这本就是她期待看到的。

　她的手很白，颜色似羊脂玉，软若无骨。落在黑色内上，视觉冲击更是明显，让李世泽也忍不住咽喉结。指尖于布料上打圈，前端小片润，透给蓝星，此刻动情之人不止她一个。摸够后收手，她低头，用舌尖舐。

　唾打面料，范围越来越广，她含得深入。低头的动作将脆弱后颈落于李世泽眼前，邀他出手爱抚。

　他伸手，像逗猫，一下又一下，摸软情人骨。指腹划过颈椎骨，手掌贴实她后脑，突然起势，摁她靠他更近。猝不及防，她闷哼…鼻尖撞到他下体，疼痛难忍，眼角渗出泪。

　内透，功劳一半靠她唾，一半靠他自己。最终褪下，被扔至一旁，与冷清的西装作伴。蓝星如愿以偿，看到最期待画面，那东西没有任何阻挡，清清楚楚的展现于她眼前。

　这画面在她脑海里，演练过无数次，如今美梦成真，她笑得狡黠又得意。深的，顶端颜色鲜明，身轮廓狰狞，又又长，直的柱在蓝星面前，她不知该如何下手。

　“含住它，”他给她指引，教她如何驯服野兽，用她柔软口腔。“但要轻一点，母亲。”母亲。蓝星的后脚跟已经透，花里的水在这声忌称呼入耳后，又顺势涌出一大股。

　她含住了顶端，迫不及待地用口腔包裹住棱角分明的头，红和舌头胡乱去舐最前沿的孔眼，那里正在缓缓渗着体，她好喜欢，她的脸撑得鼓鼓地，气时面颊凹陷，空余的双手也没闲着。

　盖住身来回动，力道伺候得正正好，李世泽甚至忍不住呻，这样了十几分钟，也不见李世泽有半点迹象，蓝星的脸已经酸到无力。一个没注意，自她口腔滑落，牵出一丝银线，身亮晶晶的，水润光泽。

　李世泽顺势提起蓝星扔上软。发髻在身体腾空时散开，铺陈在她脑后，黑发红，绵缱绻，她的身体早早便做好准备，感而多汁，像已经透的桃，只等人来摘。

　扔她上后，李世泽没急着跟上来，他站在边，一颗一颗解下白衬衫纽扣，即便下身巨物早已难忍，可他总能将意识付给大脑主宰，不行错踏错半步。

　扣子解到最后一颗，壮有力的上身映入蓝星眼前。如她所愿，此刻他同她一样赤。早在刚才隔着白衬衫侵犯他体时她就知道。

　他身材极好，肌紧实有形，线条畅漂亮。八块腹肌搭配惑人鱼线，蓝星猜他必定长期保持锻炼，才有如此好身材。很快蓝星便没空想这些了。因为李世泽上了她的。

　“唔~”他的手径直抬起她的腿盘在他间，这动作让蓝星下半身悬空，整个也空了一截。盘好后他贴下来，靠近她。

　她的身体很烫，一身皮又软又，肌肤相贴的那一下，李世泽舒服地叹出声，她已经地不成样子了。硕大的器捣进她身体里去似乎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

　可实际进入的时候还是遇到阻碍，入口太紧，即便有透的水做润滑，头刚进去就卡得不能动弹。李世泽这才想起来。

　无论她表现得多老成，依旧改变不了她还只是一个二十多岁少女的事实。出乎意外的是，在他想进一步去到更里面的时候，头遇到了一层阻碍。“母亲居然是第一次？”李世泽挑眉住进这栋房子三个月还是‮女处‬，这可真有意思。

　＊＊＊蓝星刚来港城那年她十五岁，同阿姐一起，她们住在一个出租屋扎堆的大厦里，阿姐靠卖这身皮供她读书。

　阿姐大蓝星八岁，家里就剩她们两个孤女，相依为命逃到这边来躲难。本地人总是看不起那些着一口蹩脚白话的外地人，开口不是北佬就是北妹。

　蓝星当时年纪小，不知道北妹是骂人的，谁喊都应声，人家背地里都说她是个傻的。蓝星傻，她阿姐却不是个傻的，有次办完事倚在窗台抽烟，正好撞见不知哪来的烂仔对着蓝星吐口水，骂她北妹，叫她滚回去。

　阿姐当时就火了，正巧窗台上有块石头，拿起来就往下扔，准头瞄得好，出手就是敲破头。嘴里没停骂着叼你老母，凶的像个夜叉。

　最后那小扑街着一脸血，灰溜溜躲回家，再没敢来招惹蓝星。打那儿以后，大家再骂也只敢背着在没人的地方嘀咕几句，说之前还要看看周围，指不定打哪飞来一块石头，砸自己脑门上。

　阿姐卖从没瞒过蓝星，但办事的时候总会支开她，不叫她看见，这时候蓝星就蹲在楼下等，等嫖客下楼她再上去，她问过阿姐，干这事儿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是快乐吗？还是难受？阿姐告诉她，是快乐的。

　“和谁做都快乐吗？”“和谁做都快乐，但如果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就是加倍的快乐了。”说这话的时候阿姐抬头望着屋子里那盏亮着的灯，昏暗空间里唯一的光源。

　蓝星随阿姐的视线抬头，被那光刺伤眼，又低了下去，看够了。阿姐也收眼。高过后的腿还是软的，身体也是着的。她就这样躺在出租房的上，和蓝星聊着天。

　“阿星以后做这事，一定要找一个喜欢的人一起。同有情人做快乐事，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蓝星记得她当时的回答，她说好。为着她这声好，阿姐陪上了年轻的一条命，她也活成了一副不人不鬼的丑样子。蓝星其实并不常想去阿姐，她似乎都已经不太记得阿姐的长相了。

　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记忆里的那句小阿星。这些年她长大许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智，她变得更聪明了。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儿，并极擅长运用。可蓝星还是喜欢从前那个自己。那个被阿姐护着。每天除了温书识字再无其他烦心事的傻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