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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心尖发麻
 他对林苑拙现有课题被拦路斩这件事也颇感抱歉,但是希望她打起精神来,继续前进。继续前进。林苑拙倒在了上,感觉到一阵没来由的消沉。

 她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天才,但也不觉得自己是粪土之墙,但现实却让人不过气来。林苑拙一整组耗费了无数心血得出的中微子参数只差最后一步。

 而另一国的研究人员却已经抢先发布结果,且对方的精度更高、提出的观点更新,他们在这一场时间的争夺赛里输了。被碾赶超。

 林苑拙手里几百页的结论霎时变成了一堆废纸,如果挣不到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注定要落进低谷,就连梦里也被数据占领,他们把数据堆得越来越高、越来越摇晃。

 在最后一个数据被加上前,一整座数据搭成的建筑轰然倒下,砸了林苑拙满身,着她从梦里清醒。

 焦虑带来的低谷期让所有人都无所适从,不仅仅是她,还有同组其他人,所有人都陷入了长久的迷茫…他们落下的,还能追赶的上吗?士气低靡,无所适从。整个研究所多得是拼命三娘,不差林苑拙一个。

 于是她也放开了榨自己,用青春和体力赌一个未来的结果,一个周里林苑拙每天睡不够三四个小时,参考文献与理论模型看了无数个,又执拗地盯着仪器上的变化…

 似乎她一放松,无形的压力就会找上门来,像是冲开房门的巨,湮没她。感的热情被压抑下去。

 短暂地埋在了透支自己的工作下,却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触底反弹,愈发地强烈。林苑拙开始想念秦朗星,想念他大狗一样黏上来、想他害羞或是笑眯眯的脸庞、想他蛮孟毫无章法的干和兮兮的央求。

 秦朗星做时多得是亲吻和温柔,有时候又恶劣的不像话,撞着她的感点狠碾重干,把林苑拙干得话都说不完整,又留下明显的吻痕在衣服遮盖不了的地方,像是留了个印记。爱的印记。

 林苑拙想着。莫名有些苦涩…她还不知道那个撬开小朋友心房、把东风灌进去的人是谁呢,自己不过是乘了个便,一想到这里,似乎更惨了。

 她打开浴室的花洒,一整盒没有拆封的安全套就放在储物柜里,方便哪一次秦小朋友再来,哄他不用避孕,她当时为什么想要不戴套?林苑拙的手指探进紧闭的干涩的口,回想着。

 哦…好像是得知了新设备有让工作人员的胎儿畸形甚至不孕不育的风险,她抹了一把脸,把水珠都擦掉,眼睛有些痛。林苑拙在这一刻很想念她的小朋友了。

 所以连幻想都变得真切,青春期腿间微微隆起的形状、朝她跑来时有些奇怪却卖力的姿势、出的微热的鼻息、拥抱自己的热度…种种种种,真切而热烈…她是一颗不再稳定的行星,念使原有的理智偏离所有的轨迹。

 如果秦朗星在这里,会做些什么呢?林苑拙顺着花探进一手指,干涩、紧闭,她仰起脸,想象着秦朗星可能做出的那些不怎么理智的行为:从她脖颈处开始亲吻啃咬,一路到口。

 然后在她身上最重要的部分覆盖上自己的痕迹,最后才将涨得发痛的抵进早已润不堪的口,咬着林苑拙的耳朵说:“姐姐,你好好紧呀。”

 现在真是干涩的一手指都不进去。林苑拙叹了口气,开始自己抚慰腿间突出的花核。小豆豆被水冲刷过又被两指捏,快虽然和想象中一样敏锐又迅速,却总是觉得差了些什么,就像是缺少了能让她攀上高的那一个数据。林苑拙松开手,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手机铃声响起,急促又热烈,她赤着出去,接通电话,是秦朗星。“苑拙姐姐,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清亮。

 而林苑拙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腿间的水与脚下落下的水珠融在了一起,急促汹涌,她了。***

 原本秦朗星是想问问林苑拙面膜怎么贴才能贴得服帖的,毕竟他敷面膜的技术比起贴手机膜差了不是一星半点,打过去才想起来林苑拙那边大概是凌晨两点了。刚刚想挂掉电话。

 但语音接通的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林苑拙语气里的波澜。像是在克制着什么。青年敷着面膜挑起眉,苦着脸又伸手把褶子抻平,捏住手机:“姐姐有没有想我呀?”他的语气放软,显得额外温柔,电话另一端的林苑拙感觉刚刚还干涩的口现在已经像是进入汛期的河,腿间的水止不住地淌下来。

 她一边站着。一边将另一只手探进花,浅浅地着。偶尔抚慰到感点,闷哼着发出媚而长的呻,就连和秦朗星说话都带上了一点含糊:“有啊…很想你…”林苑拙平常的语气是干脆利落的,像是掰开脆苹果。

 而现在她的语气像是黏黏糊糊的蜂,被拉长又满是甜蜜,一丝丝一滴滴落在秦朗星的心头。青年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一脸的求不满,像是被人堵住了不许出来,又兴奋又急于释放。

 “宝贝?”他迅速摘下面膜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喊出了个之前从未说出口的称呼,听到那边闷闷的“嗯”了一声,心头火焚得更烈,秦朗星眼睛眯了眯,又继续开口“你是不是在偷吃,还没有告诉我?”

 林苑拙就势坐在了马桶上,‮腿双‬分得更开,手指肆无忌惮地着。还把手机贴近了自己腿间,她的声音有些小,像是从头顶飘下来:“被朗星发现了…”细微的水声噗呲噗呲的传来。

 在宁静的夜里显得额外。“嗯…太浅了、深一点…”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秦朗星声音那一刻,骨髓里像是有小虫子在啃咬着。酥麻与空虚感将她占满,什么都剩不下。腿间不断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水,两片花被拨开,花核被不时捏拉扯着。快像是海面上卷起的暴风雨,劈头盖脸浇了她一身。

 她的声音更软,调子也更媚,秦朗星听着活宫似的声音,心尖发麻,坐立都觉得不舒服,充血起。

 就连丸也涨得什么姿势都觉得不舒服,只有把进紧致的花里狠狠、搅起漉漉的水又不客气地搅打成沫子最后痛痛快快出来,才觉得得到了释放。“姐姐好,小妇。”他一手握住,开口调戏林苑拙。

 “嗯…要你才能足。”林苑拙压抑一个周的负面情绪像是在一瞬间崩塌,借着的力气尽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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