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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与朝廷为敌
 看我羞脑的样子,岑羽轻笑,抓住我不安分地手“烟儿,这样与你在上风至死也是我人生一大幸事。”

 岑羽把我抱起身,赤的身子互拥,双紧贴,舌尖声耳畔,云雨滋味原来如此快活,他又把我放倒在上,直着身一遍一遍地撞进我身体深处。

 我头上的银钗斜坠,头发散落,枕头边堆起一朵乌云,双漾,岑羽直盯着看,最终还是伸出手随意捏成万般形状,偶尔俯身低头与我伸舌亲吻。

 初尝情事,我实在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抬手推他的膛,泣声道:“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快点释放出来…我真不行了…”

 他抓住我的手“烟儿,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彻底昏睡过去前,我还朦胧地看着他不停耸动,果然能当大将军的,体力都是十分的吓人。***第二醒来时,我见岑羽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我。“烟儿,你醒了。”

 “嗯。”我不自在地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岑羽的手在被子下滑过我赤的肌肤搂住我的“烟儿,可是在害羞?昨晚起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我忙捂住他的嘴,岔开话题,道:“这被子是换过的?”他把我的手握住,放在嘴边吻了又吻,道:“是,我叫香把被子换了。你昨晚了好多水…出了许多汗,被子怕你着凉。

 哦…我还亲自帮你沐浴了一下。”我脸颊发热,不接他的话,说:“什么时辰了?你该读书了吧?”

 “晌午了。”岑羽把脸埋在我脖颈,闷闷道:“可是烟儿身体好软,我舍不得离开。”他身上男的气息扑面而来,微微引得我心神漾,心下一横,红着脸说道:“你起来,以后每晚都依你。”岑羽抬起头,惊喜道:“真的?”我羞涩地垂下眼眸“嗯。”他一个鲤鱼打起了,麻利地穿好衣服“我这就去读书,烟儿,你再睡会儿。”看他风风火火的身影,我不自觉勾起角,再也没了睡意。起了,出门,撞见香。

 我驻足,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我和岑羽的事她应该都知晓了,只是我不知道她会怎样看待婢女与公子在一起这事,毕竟,她也算是我到这结的第一个朋友,我不希望她对我冷嘲热讽。

 “香,我…”“烟时,你醒啦?”香笑着向我走来,她看我脖子上被岑羽留下的痕迹,道:“我屋里有药,你跟我过来,我帮你抹抹。”我跟着她进屋,她帮我抹药。

 “香…你…”她笑道:“怎么?你认为我该觉得你配不上岑公子,婢女与大户人家少爷在一起注定是个笑话?”“烟时,我看得出岑公子眼里对你是有情的。

 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又何必顾及世俗的眼光。婢女又如何,公子又如何,生来都需要在世间走一遭,人生苦短,能快快活活地过便是最好。”难得。在古代还能找到这么一个具有超前意识的人。

 “香,你适合活在二十一世纪。”“什…什么二十一…实际?”香手拿药膏,愣愣地问道。我摇头,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庆幸能与你相识。”

 香莞尔,将手里的药膏递给我“这药送予你了。”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岑羽为了科考越来越刻苦。

 当然在某方面也越来越频繁。我没有再住在偏房,而是搬到岑羽的起居阁。起初我是不愿意的,怕闲言碎语。

 但每晚岑羽都会跑到偏房和我纠在一起,我的很小,两人睡在一起翻身都难。几乎每天早晨醒来我能看见他在肩膀,对上我关心的眼神,他只是笑着说:“不碍事。”看他这样高大的身材委屈在这小上,我难免心疼,最后还是搬到他那处。

 我和岑羽同住一个屋里,这个举动在现代看来无可厚非,可在这朝代依然会有人指指点点,除了香,府里的其他一些下人仍会在我背后说我不知廉。说不介意是假的。

 但我没告诉过岑羽。一想起他的结局,悲从中来,我不愿这些琐事影响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岑羽仍是深夜苦读,不同的是,我不再矜持,一困就立马躺上睡觉。

 睡得迷糊糊时,一只宽大糙的手掌紧贴我的肌肤游走,掌上的茧竟也能带给我异样的感觉。朦胧地睁开眼,一个吻对上我的,知是他,任由自己沉沦。

 烛光影里,鲛绡帐中,他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的呻被撞得断断续续,他说:“烟儿叫得真好听,似莺声呖呖,死在你的温柔乡里我也心甘情愿。”我打趣道:“你的文采都用来说话了。”

 他狠狠一顶,直击我最深处,:“烟儿,难道不喜欢?”“啊…喜欢。”白驹过隙,冬天走了。春天来了。

 景圣三年,会试。我陪岑羽进京赶考。赶到京城,岑大人看我和岑羽牵着的手,没有说什么。

 只是吩咐府里上下打点好,让岑羽以最好的状态参加科考。会考那清晨,我亲自到后厨煮了两个水煮蛋,并炸了一条不像油条的油条,我不承认是我的技术问题,只怪古代材料不全。我把两颗水煮蛋和油条在桌上摆成“100”

 古代成绩分为甲等乙等什么的,没什么100分的概念,虽然知道他肯定能中榜,但我总还是希望他所有一切都好,求个吉利。岑羽看桌上的100,指着黑乎乎的油条,奇怪道:“这是什么东西?”

 “油条。”“油条?又是什么东西?我从未听说过。”“给你讨彩头的,不过你咬一口就好,我怕你吃了闹肚子。”他笑道:“不碍事的。你做的东西浪费就可惜了。”

 见他咬了一口,我忙夺下黑暗料理“好了好了。我们该走了。”岑羽也不再与我争执,道:“等我回来,你再做这东西给我吃。”“好。”带上几天的干粮,我送岑羽到考场。

 科举的考场叫号房。每个考生单独关进仄的房间里,几天不能出来,吃喝拉撒全在里面,直至‮试考‬结束。是真的惨!送走岑羽后,我环顾四周,另有考生陆陆续续进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当今国事。

 “西北连续几年灾荒,民不聊生,左亮趁自建民军,与朝廷为敌,实为祸害。若此次本人能金榜题名,必定用尽毕生所学,挽救水深火热的百姓。”“听闻汉西巡抚又被左亮杀害,朝中新派另一官员上任,怕又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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