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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却是真实无疑
 但他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守护好她和他们的结晶。屋外的秋风还是那样萧瑟,吹走了枯枝上的残叶,吹散了那些让人有过执念的过往,也吹开了种种令人不能释怀的矛盾隔阂。

 还有一个新生命的到来,也为这万物凋零的季节,植下了新的希望…***叶南枝有孕的消息,不用如何大肆宣扬,帅府那些长了无数个心眼儿的下人们,光是从厉二爷的脸上就能瞧出百年不遇的喜。这帅府虽是铜墙铁壁般不轻易飞进一只蚊子,但那些好的坏的消息,却从来都像是最最平常的空气一般。

 不用费劲去抓,便能轻轻松松地让人感知得到,而对待这个消息,每个人大约都有着不同的反应。

 比如,还在病中的厉震霆,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当便下令恢复了厉北山在军中的薪俸。不仅如此,他还大开“仓门”指明说了。凡是二少想吃的、想玩的,府里有的,全都尽可地足于她。

 府里没有的,那也得想方设法地给二少弄来,甚至于连这还未出世的小孙儿的名字都已经取好,并独断地告知二儿子,小名如何取的,他不管,大名必须且绝对只能用他起的那一个。

 如此可见,厉震霆对这厉家的头胎长孙是有着如何殷切的期盼。老爷子如此,府中其他的几位长辈,不管真心与否,那便也不敢有怠慢的意思。当家的主母胡氏。

 除了将厉北山院中的月例钱涨了一倍以外,还贴心地连孩子的母都亲自挑选好了。一个管下,一个管教养,只要孩子落地。

 那就没什么事儿需要叶南枝亲自心的。剩下的两位姨太太,也是隔三差五地就往叶南枝那儿跑。送这个,送那个的,弄得叶南枝这个做小辈的,都不知用什么回报才算好。

 得亏厉北山还有那么一个不爱与人假亲热的大姐,来看叶南枝时,并不总是带些贵重的东西,而是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给叶南枝灌输一些科学的育儿经。

 除此以外,厉学敏也常常能和她推心置腹地说一些话,这让她们这对姑嫂,在叶南枝怀孕的这段时间里,成为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以至于,叶南枝后来竟能从她的口中得知,谭如海与厉骁骁的近况。

 也一点一点地慢慢知晓,他们二人当初能顺利逃脱,与这位有着圣母一样心地的姐姐,大有关系,然而,在这帅府中,有圣母心、菩萨心的人毕竟是少数。起码叶南枝很清楚。

 在她有了身孕的消息不胫而走之后,在大公子的院子里,有多少件稀世的古董被人生生砸烂,那位与厉北山有过青梅竹马之谊的大少,应该是把她当做那些古董来看了吧?

 这么一想,叶南枝觉得自己倒也还算是顶金贵的。像大少程玉莹这样,坏也坏在明面儿上的人,其实并不让人感到有多可怕。让人感到可怕的是,身边有着一个绵里藏针的近身丫鬟,那才足以让人提心吊胆。

 自打知道了叶南枝有身孕的事,紫嫣便像换了个人似的,对她这位二少可谓是殷勤备至。不仅寸步不离地跟着贴身伺候,而且说出的话,也是极尽奉承之意。

 若不是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丫鬟望着厉北山的眼神里总透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大约她也会被那种假意的真诚打动,而由此放松警惕。

 原本以为,有些事情她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地翻篇忘记,但对待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不知收敛和企图僭越的人,她从来就做不到“饶恕”二字。于是。

 在某天夜里,着已有五个月孕肚的叶南枝,准备不再把持自己,她偷觑了一眼正靠在头专心看报的男人,便兀自藏在被中,将身上的衣物悄悄褪去…***“二爷…”她出两只眼睛叫他,并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

 厉北山微微侧头,温声问她:“不是早就困了?怎的又不睡了?”就因为她的一个电话,他推了一场会,回来陪她,就想让她每晚都能睡得安心。可从上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她却依旧辗转难眠,这不免让他有些担心。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伸手去摸了摸叶南枝那张有些烫热的小脸,心下担忧更甚。叶南枝把手从被窝里探了出来,又去勾他的手。大半截的藕臂光溜溜地在外面,看得厉北山那两条浓眉不由得蹙了起来。

 “你的衣…”话才说了一半,只觉得她把着他的手一点点的往下…往下,从她光滑的脖颈,至软而满的绵,她纤细的肢如今已隆起得好似一座小山丘,厉北山的手,在那处顿了顿,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叶南枝,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嗯?”厉北山意味深长地笑着。故意拿话来逗她。谁知,她红着脸却还真不怕臊地直接说道:“我浑身都不舒服,你说…怎么办?”她说着。

 又将一条腿伸过去,在被窝里,慢慢地上厉北山的腿。厉北山微眯着眼,脸上的笑容愈发收不住了。这些日子,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

 每每想与她亲近一些,却总是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再伤了她肚里的小家伙。满腔的火,无处可泻,也不敢与她说。自认这种事。

 在有了她以后,就很难能自如把控,却没想到,这丫头竟比他还要先失了忍耐力。厉北山的手。

 渐渐地,从她的腹上挪至她的腿,故意使了坏心地在她圆润的瓣上轻打了一下,挑眉笑道:“看来,我们二少这不舒服的毛病,也就只有我能治了。你说可对?”

 叶南枝将手攀到他的脖子上,扬着头对他轻哼一声“治不好的话,明早可不放你回军部了!”“诶?”厉北山听了这话,板起脸来故作严厉地对她说道:“一个孕妇,得知晓节制…”

 话音才落,叶南枝便又听到他凑到她的耳边,用暗哑的嗓音说道:“侧过身去,从后面来,省得着孩子…”望像一把能燎原的大火,将两个苦苦了多的男女,烧得死。

 他们侧身而卧,他从她的背后拥她,用轻而缓的,深深地将两人的体连接在一起。这本是叶南枝设下的一个局,不成想,她沉溺在这场事中的快,却是真实无疑的,她肆无忌惮地放叫着。好似比从前的哪一次都要来得酣畅淋漓。

 她的双手向后,紧紧地回抱在他壮的上,一秒也不愿他停下…女人娇软的呻声,与男人从喉间发出的低迭在一起,回在小院的主屋内。

 而那位端着热水,站在冷风簌簌的门外随时等待传唤的丫鬟紫嫣,心中已是抑制不住地杂念生…***节制?这个词,大约是厉北山那晚说过的最大的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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