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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早知会这么疼
 说完这话,季遥的理智回归。看了眼那张红尽褪的寡白小脸,没再多言,站起身来:“我让人送你回家,以后这种地方不要来了。”在他转身要走的那刻,衣角突然被弱弱地拉住,很轻的力道。

 “等、等等…如、如果我说,我可以呢?”季遥回身,黢黑的眼眸凝聚着风暴,深不见底:“你知道你说这话的意思吗?”

 小东西缩了缩脖子,有点怕,有点犹疑地点了点头,只是当她知道了,在她点头的那一瞬,她到底放出了怎样一头凶猛的恶兽时,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后悔。

 “太、太大了…不行、会死的。”看到男人跳出的青筋迸轧的狰狞巨龙那刻,童曼也不管自个儿如今着个光身身,浑身软已经被人含玩了个遍,尖水渍渍的樱桃粒更是又红又肿的现状。

 攀着男人壮紧实的小臂,死命摇头:“我不可以,我不可以的。”季遥单手扯掉衣领口,一笑:“迟了。”

 ***那宝器才看不懂什么‮趣情‬,吓得眼泪花花的,边往沙发深处缩,边还一个劲地鼻涕水。季遥看得好笑又无奈。

 也不管当下剑拔弩张的状况,将她揽进怀里,低声哄她:“不怕,会让你舒服的。”童曼睁着被水雾浸润过的眼,满是鄙夷:哄鬼哦…我又不是不晓得。

 看着她这么俏乖的小模样,季遥没忍住,吻了上去。这倒是不讨厌。懒货美滋滋地仰起头,任由他攻城略池,却不知道在她眼里最讨巧省心的方式,却成了死男人理智的最后稻草。

 这女人呐,舒张慵懒的魂,润的眼,只轻轻一颤,都让人心止不住地跟着抖,如堕进云雾的深渊,失了挣脱的力。

 “唔…”她不知道季遥怎么突然发了狠,濡的,带着像要把她吃入腹的力道,舌都被嘬得隐隐发疼,顿时哭无泪了。怎么这样嘛…童曼不依了。

 趁男人意嘴情,想要吻得更深时,报复地咬了下他的舌尖。男人动作一窒,不仅没有退出来。

 反而将她在身下,吻得愈发烈凶猛。进攻十足的铁锈味,席卷了她全部的感官,将她微不足道的反抗尽数侵。这怂货当真把欺软怕硬这几个字,快刻到骨子里去了。只稍一发狠,她就从心得飞快。

 不仅不敢对咸腥涩口的味道有任何怨言,还闭着眼软怯怯地送上去,讨好地着伤处,只盼人能饶了她去。

 但季遥能饶了她吗?在她又一次因呼吸不过来,乌黑浓密的眼睫因怕惧而颤颤得厉害时,男人就像是怕把猎物玩坏的黑鹰,稍稍抬了抬爪子,总算退了开来,给她留下息的空档。

 “嗯…”这会儿童曼身子已经绵软得厉害了,但又怕再重蹈覆辙,使出了全部的劲儿,翻转个身。

 才伏在抱枕上,酡红着小脸儿,细细地着气,庆幸自己劫后余生。却殊不知这一顾头不顾腚的行为,很快就会害惨了她,在毫不暧昧的白炽灯下,女人如羊脂玉般曲线人的背,纤细合度的肢,雪白微腴的翘,一切都纤毫毕现,她微微息着。

 挤在深黑真皮沙发上的两团雪白,从侧边晃出人的形状。身上冲天的气,再也藏不住。季遥突然就有些庆幸,如果再早一点。

 再早一点看到她这般模样,他不可能会如此耐心地等到布完局,而她现在也不会如此这般乖乖地、自觉自愿地躺在他身下。

 男人微勾了勾,似是奖励自己般,粝的指腹从她脆弱纤细的颈部,顺着背脊下滑,滑至尾椎骨,微停,眼神已然变得十分危险。

 一直强忍着颤栗,战战兢兢的童曼,感受到他动作终于停下,松出口气,撑起身:“姐夫…”

 话音未落,季遥猝不及防地把住她,朝身前一拉…绞着的‮腿双‬被迫分开,泛着水光,最羞人的地儿,便这么毫无遮拦地被送至男人眼前,任人观赏。

 意识到这点的娇东西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手朝后够着一个劲地试图往那里遮:“别、别看呀…”

 “真美…”低沉磁的嗓音恍若耳语,无助的手轻易被钳住,她看不见男人,只能感受到灼热的气息尽数打在那处。“啊…别看…”与被周涞用手指玩不同的陌生情,瞬间汹涌地蔓至全身。

 她胡乱地扭动了下,感觉一股热从花挤出,她知道那是什么,童曼又羞又急地闭上了眼。

 男人眸愈深,指尖在红润的口搅了搅“叽咕”几声,勾起抹黏腻的,复又松开。

 “呀…好冰…”失了温度的丝打在鼓鼓的上,冰得她一瑟缩,连带着都漾晃了下。

 “冰吗?很快就让你热起来,”话落,滚烫炙热的巨便取代了手指,拨开红的,那两瓣可怜巴巴地蚌慌张地想要并拢回去,却被柱身撑开,只能任由头抵拢口,缓缓发起进攻。

 刚入了半分,季遥便被似要将他魂进去般的蚀骨快,险险疯,恨不能一到底,死死地锲在她的最深处,再也不出来,可是不行,她最怕疼了。

 季遥闭眼不敢再看,只沉沉地调整着呼吸,克制住了心底深处涌起的暴,却架不住某人偏偏作死。

 “唔…疼…出去、出去…”被扩张到了极致,被撕裂的迫感,让自发地挤着异物往外推送,却偏偏卡在窄小紧的口,她哭着想向前爬。

 只一动,层峦迭嶂的软便贴着柱身,紧紧挤着。谓只谓,销魂入骨。男人冷厉的眉眼紧拧,危险意味十足:“别动!”

 口被撑得鼓鼓的,一阵阵酸麻,难受得很,这会儿便是天皇老子说话都不管使,更遑论是罪魁祸首。

 童曼充耳不闻,蹬着软哒哒的腿儿往前挪,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摁住,再往里一送,这回顶到了那层薄膜。“呜…”怂货是真的吓住了。什么胡话都往外飙:“我错了。

 我错了。姐夫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吧…”黑沉的眼眸里酝着深不见底的望,季遥哑着声问:“什么错了?”

 “我…”她脑壳短路了一瞬,接而急惶惶道:“我、我要出家当尼姑的,不能这样。”她真是这么想的,早知道会这么疼,她就该跟周涞一块进庙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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