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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但要应了嘛
 车内已经是一片混乱,深的座椅、地毯、车窗,四处都是斑斑点点的各种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气息,彰显了这场情事的持久与放纵。四次,还是五次?她已经记不得男人了多少次,更遑论她自己。

 只知道的是,她的已经被男人空,小也麻了,甚至里装不下,在她股上的都干了。

 他还没有罢休的意思。再又一次抵住座椅,‮腿双‬挂在他手臂,大开着儿被了个畅快时,童曼终于绷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殷凌意将已经昏过去的女人,带到了自己私密的住处,刚将她放客卧安置好,准备去浴室整理下,却被拉住了衣角。

 他低头,童曼的小脸泛起的酡红未消,睁眯的眼里尽是泛滥的情:“嗯…再、再来嘛…”她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只知道依着本能行事,觉得身体空得慌,就迫切地想要人结结实实地填满她。

 殷凌意皱眉,那个混东西是下了多少剂量,都这样了。还没喂她,心里算着收拾殷高朗的事,却也没准备惯着她。

 毕竟再多就过了,她才生了孩子没多久,这种胡闹法,太亏身子。想罢,便一边柔声哄她,一边却不动声着衣服。

 那人的祸秧秧这时候脑子机灵得很,又使出老招数,往上卷两圈,自己还扯了扯,确认不会被挣开后,才小小地瞪他:“坏蛋!始终弃!”

 殷凌意嘴角微勾,却只是平静道:“早点休息吧。”糊东西本能有点怕他,但又被体内燥的火气,起了犟气,哼哼唧唧不肯放。

 两人僵持几秒后,糊东西突然就闷头闷脑地带着他的手往腿心摸,边摸还边委屈死了:“我、我很好的,真的。”殷凌意的指腹触到那温热紧致的地儿,眸蓦然沉得就能滴水。

 他低低地笑了声,声音低沉喑哑,带着说不出的危险意味:“是吗?”…垂落的层层纱幔里,漾着引人遐想的旎情香。

 在暧昧至极的羞人声响中,女人勉勉往边爬了几步,一双白漂亮的手无助地抓着纱帘。随后,雪白翘的儿便被身后的男人撞得晃出来,抓住帷幔的手赫然收紧,出张像是施了层胭脂的娇媚小脸。

 童曼睁眼,眼尾处染上的潋滟绯,透着惊人的颓靡和浓:“嗯…不、不行了…”等再次醒来,不同的是,人已经换了地方,相同的是,殷凌意弄她的幅度,并没有减少分毫。

 意识回笼,疼,浑身都酸唧唧的疼她本就是娇气脾,哪受过这种苦,当即就红着眼,也不管里还着男人的器,着身儿,就往外爬,只是刚爬出没两步,就被男人攥住脚腕,拉开,一阵毫不留情地狂冲猛撞。

 “呀啊…”童曼被顶得扑在上,任凭她哆嗦着股,细软的肢都快扭成了花,也没能逃得了殷凌意不留余地的冲撞,很快就又夹着了身。

 殷凌意止了动作,拧眉忍受着这波蚀骨的快,两人合处的位置出股极细的。太多次的高,让童曼两眼冒金星。

 甚至感受到了某些男人特有的肾虚感,脑子里莫名就想到了那句魔的广告词。肾虚,有时是在过度疲劳后。童曼抓住机会又想跑,却被男人轻易像拨乌一样翻过身来,看着殷凌意冷锐的下颚线,脑子懵懵的,还没待她彻底反应过来。

 ‮腿双‬却被拉开又架起,整个人都软成了团棉花,只能无力地被迫承受着男人要命的撞击。“嗯…禽兽…肾宝…”她觉得她可以来一片了。不然真的会被干死在上吧。

 带着些惧意的杂乱思绪,变成了不成句的破碎呻,明明委屈得很,蛋配上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却莫名有些喜感。殷凌意沉沉一笑,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怎么?你是觉得还不够,让我吃点肾宝?”

 说完,不待她解释,又是阵要了命的狂猛入,本来就半死不活的祸怏怏,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边抱着要被顶穿的小肚皮,一边哭得七八糟的瞪着眼拼命解释:“嗯…你、你不能用…给我…给我的呀…”但殷凌意却充耳不闻,身体力行地证明不用磕什么肾宝,他照样能把她干得服服帖帖。整整一个晚上。

 她是昏了又被醒,醒了又被干昏,透了不能用就换沙发,沙发也七八糟了,就又换到浴室。总之。

 等她被迫观光完别墅的所有区域,殷凌意也将整盒避孕套用光,终于肯放过她时,她只来得及睁着瞪瞪的眼,骂了句禽兽。

 就彻彻底底地不省人事了。殷凌意将睡得昏戳戳的小人儿放在上,头的备用机屏幕又亮了,他拿起手机,看着殷高朗打了快一晚上的电话,终于大发慈悲地接了起来:“怎么?”

 电话终于通的时候,殷高朗都有点不敢信,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能问出来:“童老师呢?你、她怎么…”

 他想问又不敢问,整整一个晚上,满心的悔意与烦闷,已经将把离经叛道刻骨子里的少年折磨得郁燥。殷凌意的指腹在女人娇的红轻轻摩挲:“你确定要我说?”

 殷高朗不是个傻子,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餍足之意,心里顿时跟小刀扎似的,疼得滋滋冒血,声调顿时升高八度:“你趁人之危!趁虚而入!趁火打劫!趁…趁…”“嗯…我还称心如意。”!无!卑鄙!下

 殷高朗气得七窍生烟,眼里冒着火光,却又舍不得挂了此刻跟童曼唯一的联系,只气,努力平复着心情,等他好不容易强下怒火,开口要问人在哪儿时,那边的殷凌意却像是欣赏够了他的狼狈样,轻轻松松地挂断了电话。

 !***清理完后续,殷凌意有些倦了,他也懒得再找房间,将上睡得香的小女人一拨弄,腾出些位置,便挨着她睡下。只刚一阖眼,旁边温嘟嘟的热源就靠拢过来,冲他哼唧哼唧地叫着疼。殷凌意不理她,她也不依不饶。

 只是声儿很小,像是在说梦话,尚未清醒迷糊的小鼻音,不招人烦,但也让你睡不着就是了,他叹了口气,睁眼去看她:“哪儿疼?”

 不得不说,殷凌意还是不够了解她这得寸进尺的狗脾气。这话要是不应,等她自己闹腾阵,就算过去了,但要应了她嘛,今晚就别成想睡个安稳觉了,果然,黏人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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