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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便再凋笑
 原本只是把着她纤的手猛的往自己身前送了几下,同时重重地把大到极限的往步然的花心里贯。“啊!不要,太深了!”步然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陌子归埋在她体内的大几乎要将她的花裂,整个已经到了她的花心处,强势地就要破开宫口直直入。

 步然哪里受得了如此烈的媾,再是经过了昨夜的开发,身体还是青涩的不行。被陌子归这么一弄,很快就了身。水哗啦一声从她被堵满的溅出来,将陌子归的袍摆都染了一片。

 “小得都了。还不承认舒服?”陌子归稍微停了一下身下的动作,转而趴在步然的背上,一只手去理她鬓边垂落的碎发,在汗的额角留下一吻。

 ***步然闻言无力反驳,只是急切地息,背部随着呼吸起伏,宛如豹奔。“不说的话,我就更用力地了。”陌子归说完根本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

 下身又兀自开始大力耸动起来,还不知廉地问道:“你说,会不会把这么紧的小给干烂了呢?”整个御案都晃动起来,上面摆放工整的笔落了一地,堆积的公文也散了一桌。陌子归越入越凶猛,完全不给她息的机会。

 步然要踮着脚将瓣送上去,才能减轻一点内壁的挤。陌子归牵着她的手,轻轻按在她的小腹处,息着问:“摸到了吗?”摸到了吗?他在她的身体里,他们是一体的。

 步然依旧是冰凉的手,触及到自己略微发热的小腹,手背上是陌子归干燥带着薄茧的手,他的手心好烫,烫得步然想将手收回来。“别动,”陌子归制止了她,将她的手越摁越深。

 小腹内外的两处刺很快就让步然难以招架了,她甚至觉得陌子归每一次都透过内壁,顶到了她的手心,而她的体内也有什么东西逐渐累积,暗自汹涌。

 “我,我不行了…”她一边是快慰,一边是难受,眼泪嗒嗒地从眼角滑落。陌子归擒着她的下巴迫她仰头,温热的舌头将她的眼泪一一舐干净。“君上…”

 “叫子归,”他说,炙硬的望在她体内汹涌。“子归,”步然断断续续地唤着。“子归,不行了…”

 “可是你还没回答我,舒不舒服?”陌子归像是着了魔,非要把那个问题问出个答案,就差被得晕厥的步然总算是败下阵来,松了口,极度低声地呢喃着:“舒,舒服…”“什么舒服?”这个男人还不打算放过她。

 “嗯…唔!”花深处的感越来越强烈,步然觉得要是再不应他,子都要被他给开了。

 “子归入得好舒服…”总算是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陌子归摁着她的手松了松,转而抬起她的雪,他壮的手臂霎时肌暴起,步然站着的莲足被他托离了地面。

 步然从未尝试过这样的姿势,这下她除了手上能勉强使力撑住桌面以外,全身上下,特别是下半身,整个都没了支点。

 只剩下不断吐的小死命咬住陌子归的巨物,把这里作为整个身体的重心,她终于忍不住又了一次身。

 这一次因为小咬合得太紧,大部分并没有出体外,而是被陌子归整个堵在了小腹内。倒是了,只是未减,反而更难受了。步然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只能张嘴发出简单的喉音,句不成句。

 陌子归见她这样,终于打算放过她,最后一记深顶,对准她的宫口,把满满的热入了她小子的深处。

 一场淋漓尽致的爱下来,两人都汗了衣衫。陌子归抱着她去恭华殿后面的净室沐浴,最后真是要她写完了帖子才放她离开。步然总算是知道之前陌子归为什么要安排轿辇来接了。

 因为他早料到,步然来了恭华殿之后,怕是没有力气再自己走回去的。接下来的几,步然都没有怎么再见过陌子归,她专心筹备花会,前朝也没有陌子归杀人取乐的消息传来,他似乎心情越发地不错。明就是三界花会,步然一早便被安排去试穿了明要用的华服和饰物。

 陌子归之前就吩咐过,天后的衣袍,鞋履,璎珞凤簪必得一样一样精心制作。绫罗绸缎细细裁剪,苏步摇密密铸成,就连送来的耳坠都有大大小小几十件新品,步然早就看得眼花缭,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一向有主见的她也只能像是牵线木偶,由得负责的仙娥将她翻过去覆过来地量身装扮,最后好不容易定下来明要用的华服,一件天族清雅的梨花白华袍,正好合了步然的明媚丽。

 她那天姿国的容貌,也硬是生生得将那素的梨花白都染上了几分桃红。陌子归像是对她的各种习惯和喜好了如指掌,送来的每一件东西,她都喜欢得不得了。

 夜里,步然才将一切打理妥当,送走了璇吾宫里大大小小的工匠。仲夏时节,暑气颇重。杜若怕步然累着。

 去膳房做了冰镇雪梨羹,说是可以去火气,步然用了两碗。窗棂上,是纤如霜花的一弯残月。这么深的夜了,也不知道陌子归在做些什么。步然看着桌上剩下还未动过的两碗雪梨羹,鬼使神差地叫住了杜若。

 “这雪梨羹做起来费事么?”她问。杜若不明所以,摇头道:“不费事的。”“那…你教我做可好?”杜若先是愣了一愣。

 但见步然魂不守舍的样子,便也明白了几分。低低笑着。将步然带去了璇吾宫的小厨房。步然没有沾过水,手脚自然笨拙了一些。饶是如此,她还偏生不让杜若手,自己磕磕绊绊的在灶台上下忙碌了好一阵,才勉强做好一碗。

 杜若看着她捧着雪梨羹喜上眉梢的神情,暗自笑着问了一句:“这么晚了。这晚羹是娘娘自己送过去呢?还是奴婢代劳呢?”步然被猜中了心思,一时慌张,连忙正道:“好端端的你提陌子归做什么?”

 “这…”杜若差点笑出声来,捂着嘴道:“奴婢何时提了君上了。”“你…”步然反应过来,涨红一张脸,不说话了。

 杜若从未见过如此小女儿姿态的步然,也不便再调笑她,只问道:“那你现在心里想着的那个人,知道你想的事吗?”步然道是忽然淡定了。低声回道:“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不知道就问呀,总比自己瞎琢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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