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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从来不戴套
 那把刀被强硬地进燕纾手里握着,她看看自己的绳子,又看旁边的幸光,不住摇头“我…我选不出来,”他叫她杀人,她下不去这个手,何况对方是幸光。“没有这个选项。”

 钟深只是提示她“忘了说,如果一分钟之后做不出决定,我就替你们决定。说不定,会成全你们这对野鸳鸯,来生再见呢。”

 “我不…”燕纾还在摇头,拿着刀的手在颤抖,可她又不敢把刀丢掉。没了这把,钟深定还有更多备用的给她。幸光也在旁边喊着。

 “不要…三小姐,少爷!求你别她了。我愿意死!你们把我抛下去吧!我的命不值钱,让三小姐回去!”“现在已经过去30秒。”可钟深不理会。

 看着表“提示一下,根据我的几位保镖的经验,切断这么的绳子至少要10秒,你得赶紧做决定了。纾纾。”他一秒一秒地报着数字,就是他们的死亡倒计时。

 “幸光…”燕纾颤着声音看向他,他好像在那一刻明白她的选择,瞳孔皱缩。“我不想的。”燕纾忽然握紧刀柄“对不起,我不想的。”“三小姐…不…”幸光看见她颤抖着手伸过来,锐利刀片开始在自己上方割着。

 “对不起…幸光…我不想死…”燕纾不知道如何评价自己现在的心情,可却是让桥上的钟深笑着鼓起掌。

 还有十五秒,在幸光绝望的呐喊中,燕纾哭得看不清面前的景,可却没停下动作。一刀又一刀,麻绳一点点地断裂。还有五秒。五,四,三,二,一。

 “啊…”幸光的声音渐渐下落,然后,扑通。淹没在江水里。燕纾被众人从桥下拽了上来,她浑身力,狼狈地跌倒在路边,她捂着脸,发地大声喊了出来,像是对幸光的抱歉,像是对钟深的控诉。

 可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通过嘶吼传递。钟深走过来,在她身边蹲下,使唤众人解开麻绳,她的衣襟都被打,劫后余生,面色惨白。

 “恭喜你做出了决定,纾纾。”他对她说“现在你知道了。你不可能什么都得到,你总要牺牲些什么。”燕纾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灵魂在那一刻被离身体,她双目失神得不知道在看哪里。

 就连钟深说的话,都花了好长时间才理解意思“那你呢,你牺牲了什么?”他摩挲着燕纾被风吹的头发,拿来纸,拭去她脸颊未干的泪痕,像是给往后余生盖棺定论“你永远不会爱我。”

 ***她无法再回忆下去,钟歧深深地入她的身体,释放其中。“可惜了。”他拿来放在桌旁的手帕,擦拭着双手,亲眼盯着自己出去,那些体从她腿心下来“钟深应该已经知道‘幸光’联系过你,你猜他会怎么想?”燕纾站起来。

 不知怎么的非要说出这一句:“上次死的是真幸光,这次死的恐怕就是假…”啪!钟歧给了她一巴掌“挑衅我?”脸颊火辣辣的疼,燕纾闭上眼才能让自己从阵阵耳鸣中恢复清醒,她没有再多说话。幸光已经死了。

 伴随着他沉入海底的,还有燕纾对爱情的感知,对生活的期待,对周遭一切的关心,她的情绪和幸光一起永远埋葬在十八岁的那条江水中,却竟然幻想着可以赎回。

 “我该回去了。大少爷。”她捂着脸。“听说这次你去下乡扶贫,还帮着破获一起妇女绑架案。”

 钟歧说“然后就怎么都不肯捐助那个村子了。着你那个上司跟他上司吵了一个多小时。”“不可以吗?”燕纾问。

 “你是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投吧。”钟歧笃定,要不然。

 就他所知的燕纾,可没那么悲天悯人“自身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想要拯救别人,活菩萨啊。”

 她摇头,声音很轻“她比我惨多了。”至少这几年来,燕纾偶尔还看得见太阳。回到家里,果然钟深在等。看见她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他皱紧眉头。

 “他碰你了。是不是。”燕纾刚刚点头,钟深就如同被触到哪神经似的,抄起桌上的杯子砸下去,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让他碰?”“他我的…”她低声说。

 “他你?钟歧为什么要你?二十多年了他有无数次机会都没你,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钟深却不信她的解释“他喜欢的是男人!他平时玩的都是娈童!

 他为什么会去碰你,他有什么理由碰你?”谁能猜到钟歧是怎么想的,她有什么义务去了解一个强迫她的人的心路历程?燕纾只答:“我怎么知道。”

 “你勾引他了是不是。”钟深走过来,捏住她的脸“你用你这张脸,勾引他了对吗,燕纾。”纵使气到叫她的全名,他也不会叫她钟燕纾,她配不上这个姓。“我没有。”她却不肯松口。“好,你不承认这件事。”

 钟深又从桌上拿起他早就准备好的照片“这个呢?八年阔别,你根本就不爱那个贺庭,为什么还会陪他去银杏大道散步,还接过他那个寒酸的叶子戒指?

 我给你的钻戒你不戴,跑去要那种玩意儿。燕纾,你在故技重施。”他把从她屋子里搜到的东西一样样丢出来,徽章、戒指、药膏。每一样,都指向同一个人。

 “幸光回来了。是吗?他没死。”钟深把桌上的东西悉数扫落,他完全没有考虑控制情绪,只顾着说出心中判断“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和他再续前缘!他在哪?”

 燕纾终于明白过来,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铺垫,钟歧最终在这里等着她。“他死了,他早就死了。”燕纾只说事实“这些是钟歧寄给我的。”“你还敢提他!”钟深又吼一声,他现在满身怒火。

 就像是串鞭炮,根本没时间思考分析燕纾说的每一个字,只是到特定时候,她提到某个关键词,就会让他爆炸,他拽着燕纾的胳膊过来,把她到沙发上。容不得任何反抗,他扯落她的下装。

 还没来得及清理的口满是痕迹,任谁都能看出这里被如何占有过,他不带丝毫温柔地入两指,沾到还没有彻底干涩的爱。“你看看,这是什么?”他出来,放到燕纾面前,她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浑身疼痛。

 不是皮伤的疼痛,是由内而外的每个细胞都觉得疼痛。钟深没做任何前戏地进去“和钟歧都能搞起来。

 他那种滥,从来不戴套,你就不怕得病吗?你就不给自己留半分脸面吗?”只顾着紧绷身体缓解痛楚,燕纾根本没力气回应他,可这让钟深更恼怒,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太阳的青筋都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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