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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接受了已
 “八年。”他很快回答。燕纾长长地呼气“是啊…八年了。”她看着窗外,这条江上看似平静无波,游轮平稳地走着周而复始的路线,两岸林立的高楼映入水中,扭曲变形。“听说上个月有人跳江自杀?”她又说。

 “对,不过不是在这架桥,是再往东一点的。”贺庭抬手指了指方向。“你说…”燕纾好似漫不经心“从桥上掉下去,生还的几率有多大?”“这可不好说。”贺庭笑“我当然不敢说是百分之百没有。

 但肯定微乎其微。你想,公园的湖水里都常有人溺死,何况这么宽的江,就算是打捞,都很难找到目标。”

 “是啊。”燕纾又看了看手机,把它关上丢进包里。今晚容昭乐要去别的打工的地方值夜班,可能很晚才回来,甚至可能早上才赶来做早餐。

 总之,今天家里没有别人。贺庭送燕纾到门口,也发现打开门以后少了那双幽幽瞪着他的目光。

 “那…我就回去了。”他轻松的样子,转身想去按住还没走的电梯。燕纾叫住了他:“贺庭。”“怎么?”“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贺庭脑袋里当然期待过会有这一幕,却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他的眼睛缓缓和燕纾对视上,从她的目光中,他看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样子。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个时间这个邀请,他没有理由拒绝。

 “我明天不上班。”他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燕纾靠近,她揽上他的脖子“周末总是有很多时间可以做事,大律师。”

 若说在以前,贺庭从来没想过,会有人把他这永远恪守冷静中立的职业读得如此感,但是燕纾做到了,或者说,但凡出自她口中的话,他都觉得感。手包被燕纾甩到玄关柜的挂钩上。

 她蹬掉高跟鞋,两脚离地。贺庭把她拦抱了起来,这房子的布局他依旧记得清清楚楚“你想在哪?”

 “去房间。”燕纾在他耳边呵着气。瘙般的空气震动,让贺庭连脚底都变得酥麻“重温旧梦?”她没有作答。无妨,贺庭用吻封住她的,他本就不期待回答。

 八年时间,燕纾的身体还是这么细腻柔软,她跪坐在他面前,剥离的衣衫下出她的寸寸皮肤,贺庭顺着起伏轻轻抚摸,触感逐渐和曾经重迭,他觉得自己两手发烫,着她前的雪,燕纾跟随他的打转发出轻,他一点点拉下遮挡她身体的最后一点布料,沉醉其中。

 他的吻随机地落在她全身,像羽般挠着她的脚心。燕纾不知何时被推躺在他身下,双臂高举,珠在他舌尖颤动,微分的大腿间,他的手逐步探寻。分开羸弱的瓣,他入这片沼泽之地。

 水零星地沾他的指节,每次出都比刚才更润一些。燕纾有些分不清时间和空间,低声喊着他:“嗯…贺庭…”“我在。”贺庭回应“纾纾,我在。”

 他肿的下体在她下身蹭弄着,等待她最放松的时刻,随着燕纾的呼吸越来越浓重,他知道已是时机来临。

 贺庭推高燕纾的‮腿双‬,两粒珠已被他弄得发红发亮,下身的得不像样子,他顶在花口,慢慢地了进去。“哼啊…”燕纾攥紧手指,容纳他的进入。

 着壁,一点点撑开她的甬道,让人眩晕的酥麻感自腿间向全身传递。燕纾紧了他的杆,慢慢跟上上他愈渐加快的进出节奏,转而合。“三小姐,我不能。”

 “幸光,你不是说你爱我吗?”“可我不能。”在情的混沌中,燕纾仿佛听到耳边响起一些对话,曾经的对话。

 “你不能就算了。多的是人愿意。”“可你不能随便找个男人就上,夫人和小少爷会打死你的!”

 “为什么不能?我自己的身体,我却做不了主么?我的第一次要交给谁,我不能决定么?”…“贺庭…贺庭…”还是这个房间。

 只是布局比现在简单了许多。稚的燕纾,甚至身体还没有发育结束,娇果上却全是情爱的痕迹。

 比现在纤瘦几分的贺庭从后贪婪地撞进她的身体,爱飞溅到凌乱的单上,回答的是和刚才相同的话语:“纾纾,我在。”

 过去和现实在脑袋里碰撞织,爱所有理智,燕纾肆意地放出呻,纵情在这分这秒。

 濒临极点时,她仿佛看到眼前有个看不清面容的人,狰狞着向她伸出手:“三小姐,你不会忘了我吧?”

 “啊…”无法抑制地心跳较快,浑身止不住地颤栗,被恐惧没的同时,燕纾的身体来高。贺庭紧紧抱住她,向她传递所有现实的触感,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我在,我在。”***

 容昭乐在厨房哼着小曲蒸小笼包,这次的包子格外剔透,隔着皮都能瞧出里面的汤汁有多满。

 他切好姜丝,放进醋里,把蘸料放到餐桌上,听见楼上开门的声音。愉悦的歌声戛然而止…贺庭整理着衣服,一步一步走下来。路过餐厅,他和容昭乐对视了一眼,便换鞋拿上包走出去,半秒不停顿。门吧嗒关上,楼上又有响声。

 洗漱好的燕纾,还没化妆,披着家居外搭走到厨房,看了眼锅里的包子,再一扭头,容昭乐盯着她。

 “纾纾,你没什么打算跟我说的吗?”容昭乐不敢相信她依然如此淡然。燕纾瞟了一眼贺庭刚离开的大门“如你所见。”计时器“滴滴滴”

 地响,包子蒸好了。容昭乐把它们一个个放进盘子,端到燕纾面前,表情却依旧“你每次都这样。

 那对于你来说,我算什么呢?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宠物吗?我本来以为,你接受了我,那心里就是有我的位置的,我以为我为你做这些事,就能捂热你这块石头。”

 燕纾咬破小笼包的皮,滚烫的汤汁出来,她小心一口,蹙眉“做家务不是你的工作么?”容昭乐被这句反问噎住。没错,做家务是她聘请他来的本职工作。

 而她给予了相当丰厚的报酬,根本不是他的单方面付出。至于上,那只不过是他主动献身,而她接受了而已,你情我愿,没有谁欠谁的。硬要说,还是他霸王强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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