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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掰过下巴
 在他面前,燕纾总是克制自己的呻,而不像现在,近乎是卖力地讨好,他再走进去,沙发上赤的男女在一起。

 早听见门口传来奇怪的声响,钟深却不打算停下,他只起旁边的毯盖住两人身体,一刻也不曾停止跨间的送入,回头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容昭乐。“金屋藏娇?”“唔…”燕纾已经被弄得没有任何力气。

 只是单纯在承受他,回答“家政而已…不要在这里…”他的纾纾当然会害羞。钟深没说什么,不在乎在同面前暴优越的身体。

 他裹住燕纾,将她横抱起向楼上走去,甚至吝于丢给容昭乐一句吩咐。卧室落锁,一道门隔绝了内外三个人。

 容昭乐垂着双臂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盯着仿佛还冒着热气的沙发,表面略深的点滴颜色,是燕纾下的痕迹,他们也曾在这里爱过。

 但她不是像刚才那样。餐桌上没有任何盘子,他打开冰箱,精心准备的晚餐还原样不动地摆在里面,他不知道他是怀着什么心情打扫的,他只知道。

 直到夜落幕,楼上的两个人都没有下来。容昭乐躺上,望着天花板。客房和燕纾的房间上下正对齐,竖起耳朵仔细听,好像能听到楼上走动的声音,一会在这个角落,一会到了那边,他们在做什么?容昭乐不清楚,也无法清楚,他只是个家政工而已。

 再睁开眼,已是第二天清晨。容昭乐急匆匆洗漱好出来做早餐,看见燕纾正梳着头发走下楼,颈边全是红痕。

 容昭乐从不敢这么做,燕纾会怪他,可那个人可以,他好像已经走了。容昭乐走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看了门口的鞋,那时已只剩他的运动鞋,和燕纾的高跟鞋。按照以往,他肯定是要闹上几次的,可今天他出奇地没有。

 他只是默默做着早餐,然后默默地和燕纾一起吃,直到快吃完了。容昭乐才忍不住,问:“他是谁?”燕纾已经吃完,她擦了嘴,告诉他:“他叫钟深,深浅的深。”没听说过。

 容昭乐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可他知道,既然燕纾这么说,昨天的那个男人就一定不是无名之辈。送燕纾走后。

 他立马拿出手机,输入这个名字,有三百多万搜索结果,照片和内容都指向昨天在这里歇脚的那个男人。

 热门新闻最靠前几条…钟氏小少爷钟深与郑家掌上明珠于今年五月在法国举办世纪婚礼。新闻里的一对碧人,郎才女貌的模样,只是穿着婚纱的人,绝不是燕纾。***

 燕纾的面前,坐着一位妇人,她姿态优雅,神情冷淡。“钟深昨天去你那了?”放下咖啡杯,她问燕纾。“是的,太太。”燕纾坐得端正,两手放在膝盖上,‮腿双‬并拢。

 对她的态度,足够尊重,足够疏离,那妇人歪过头,不掩饰冷笑“你倒是有手段,他和郑霓月都没度,美国出差回来第一天,就去找了你。真不知道,你是给他灌了什么魂汤,放着好好的新娘子在家,来和你厮混。”

 燕纾对这样的刻薄早已习惯,这三两句话,没有让她动任何神色“太太了解我,我能有什么手段?哥哥一时兴起的玩物而已。”“你少‘哥哥’、‘哥哥’地叫他,野种。”妇人最听不得燕纾这么称呼钟深。

 但她心里越刺得慌,燕纾偏偏越要说“你要是真把自己当成‘妹妹’,也不会爬上他的。”燕纾反问:“那我应该爬谁的?”如果当初她真乖乖地以为自己是钟家的一员,那么今天能不能坐在这里喝咖啡都难说。

 “货。”妇人的表情变得扭曲,她把对燕纾的憎恶清清楚楚写在脸上。如果不是因为燕纾,钟深和她的母子关系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冰冷,几个月不见得回家一次,哪怕对她偶有关怀,都透着一股公事公办。

 钟家养了这个女孩这么多年,本以为是只大气不敢出一口的小猫,哪知道,其实是养虎为患。

 被这样辱骂,燕纾的语调依旧平淡得没有任何起伏“燕纾从小叛逆,让太太费心了。”话里话外哪有抱歉的痕迹,钟太太攥紧了咖啡杯柄,语气放缓少许“你让他这两天回去看看郑霓。”

 “太太高看我了,他想干什么,您都使唤不动,我哪有那个本事。”这话说得让钟太太又是气急,燕纾哪是帮不上忙,分明是不想听从。可现在是她有求于人。

 再看不起对方,也要放低态度“再没有感情,钟深和郑霓也是夫,私下怎么样我不管,在外人面前他们必须装够样子,不能给钟家丢脸,而且,钟家不好过,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她现在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还依靠着钟深。

 那就等于靠着钟家。燕纾垂下眼眸“我会和他说的。”今天容昭乐因为课业不过来,钟深果然造访,还是为了相同的事。

 燕纾被按在头,翘起后承受着他的进入,一阵烈的之后,他了出来,从她体内缓缓退出去,摘掉装满的避孕套。早几年燕纾就埋了皮下。

 但和钟深做的时候,还是会戴套,他经常随时随地地发情,这个家几乎每个柜子里都放着几盒备用。皮下避孕的安全很高,燕纾让他戴套,不是怕怀孕,是怕得病。

 谁知道他钟深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几个女人,更不知道他的那个子郑霓,又有几个男人。最私密的地方相接,却又一层薄薄的膜隔开。

 这样,让燕纾都能心理上认为,他们没有看起来那么亲近。过后,燕纾被钟深抱在怀里,他在抚摸刚才留下的指痕。

 很小他就发现,燕纾身上的伤痕回复速度极快,被烟头烫伤一天之内就能结疤,膝盖跪出的淤青更是一两天内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他才可以这么大胆放肆地在她身上留下种种属于自己的痕迹。

 燕纾‮腿双‬微张,承受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口的抚摸,连却又不愿深入,她想起白天的对话“太太让你回家去。”

 “回家?哪个家?”钟深有些发困,眼睛朦胧得快睁不开,打了个哈欠后,一段指节探入那片滑之地。“你和郑…小姐的家。”燕纾深气,才得以不被他的动作打节奏。

 提起这个人,钟深顿时清醒,他把手从她体内拿出,掰过她的下巴,看燕纾此刻的表情“你在怨我?”“我没有。”可她现在的样子分明不是毫无怨言。“撒谎。”他与她相处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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