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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忽翻裑圧住
 “谢谢,我暂时没有边洗澡边照镜子的习惯…”思想纯洁如冯君同,很快便亲身体验了这面镜子的用途。试完水温后,顾文钦推着她一同站到花洒下方,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任由温热的水冲刷彼此的身体。冯君君在他怀里扭动,商量的语气问他:“你能不能歇一会儿?”

 “嗯。”“不能。”毕竟已经休息过了。他一只胳膊横在她间,忽而抱着她转了个身面朝旁边的全身镜,两人的姿态顿时映入眼中。

 冯君同忽而就领悟了他在浴室装镜子的用意,羞恼地斥他:“你羞不羞?”脸贴着脸,他的呼吸在她脖子里“不好吗?”“…”正常人都不会觉得好吧…“我只是希望你尽快适应我们现在的状态。”

 “因为以后的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会像现在这样…”他语气单纯地为自己辩解,一只手肆意玩前的浑圆,另一手探向幽幽的密林深处。冯君同并拢两腿,却只是将他的手夹紧,倒显得她多么渴望一样,她秀眉一蹙,软声软语地控诉:“你没救了…”

 “嗯。”他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往前走到镜前,抓了她的手贴到镜面上“扶稳了。”

 “呜…”从进浴室开始男人肿的下身就一直在摩擦她的后,大抵猜到了他什么打算,冯君同僵硬地站着偏不配合。顾文钦紧贴她的后背,低语道:“乖一点,早结束早睡觉。”

 “…”她能不能将此视作威胁…冯君同想拧他的胳膊愤,却只摸到了硬邦邦的肌,无从下手,他浑不在意地轻笑,拍拍她弹翘的“撅起来,”屈服于男人的威,冯君同小幅度地抬起后

 顾文钦手扶着顶端去找入口,掐着她的不急不徐地顶进去。不同于之前的触感,冯君同扭头提醒他:“你没戴套…”

 顾文钦啄吻粉,温声安抚:“不怕,我不弄在里面。”他缓缓地进攻,和他说话一样温柔,冯君同拼着最后一丝理智严词拒绝:“真的不行…”对后果的担忧盖过了没有阻隔所产生的愉。

 顾文钦一口咬上她纤细的脖颈,连着使劲狠撞十来下,克制地离转身去拿置物架上的盒子。

 冯君同头顶抵着玻璃镜,从发丝的隙间看到他取出了个胶套,边戴边往她走来。站到她身后,张开有力的手臂将她圈到怀里,柱摩擦她的,轻车路顶进紧窄的甬道里。前一轮留下的余韵还在,他进入得特别顺利,冯君同也未感到任何不适。除了当前的姿势过于羞…她手撑着镜面,小声地商量:“你能不能让我先洗个澡…”

 “嗯…你洗你的。”他干他的。顾文钦一只手从前方探入她两腿间捣乱,指挥着她:“再抬高一点,”至于再抬高点什么,冯君同没好气地啐他:“你要求真多…”

 话音未落即被他深入用力地一撞,底端的囊袋拍打入口周边的软,酥得她差点没站稳脚跟。

 男人一本正经地回话:“作为换,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向我提。”他一定竭尽全力足她。

 他以手描绘她光洁白皙的后背“比如说,可以命令我再快一点,”边说一改和风细雨的攻势,劲瘦的腹爆发出原本该有的力度,持续凶狠地动桩送。

 冯君同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镜子里的自己两颊酡红眼神涣散,男人一只手来回把玩她上两颗浑圆,肆意将其成各种形状。身体和视觉的两重重击,热水哗啦啦地淌。

 她了呼吸,高来临时几乎站不稳,只能发出难耐娇媚的低。顾文钦将人翻过来面对自己,两臂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托起来,怕摔下去。

 冯君同下意识就夹腿两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回过神后才觉得羞。顾文钦就是要她亲眼看到彼此现在的状态,抱着她转了半圈重新脸朝镜面,单手托着她,另一手去探寻后漉漉的入口。短暂的分离后重新连结在一起,他缓缓舒了口气,又是不急不慢地

 涣散的眼神才刚有了焦点,冯君同晓得他的目的,羞恼得一口咬在他肩上紧闭上眼。顾文钦不她,只说:“不看也好,集中注意力。”说话同时坚硬往前一直达甬道深处,抵着两侧软用力打转研磨。

 冯君同低呜了声,睁眼便看到镜子里放的画面,她挂在赤的男人身上,后者不间断地耸动,紧实的肌每一寸都充满了力量。冯君同别过头没脸再看,娇嗔着催促:“你快一点…”都折腾多久了。

 “嗯。”他改为将人抵在光滑的墙壁上,她的颈连着深捣,显然理解的快跟她所表达的不是一个意思。背后的冰凉让冯君同下意识抱紧他汲取温暖,彼此严丝合地贴近,更加如了他的心愿。

 一时间浴室里充斥着惹人遐想的啪啪声,温热的水顺着双方身体下,不断有水花自两个人腿间溅向四周。冯君同掐着他的肩膀,被撞得头发丝都在打颤,只觉男人送的速度越来越快。

 她再承受不住地大声呜咽。一阵没有章法的送后,顾文钦死死摁住她释放出自己。—再回到上,冯君同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头脸朝下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顾文钦坐在一旁,手拿着吹风机慢条斯理地给她吹头发,舒展的眉目颇有几分悠然。现在倒是淡定了。冯君同忿忿地蹬腿,闷着头伸出一手掌心朝上“渴了。”

 他关了吹风机,走向茶几端来那杯没喝完的牛。拒绝让他喂,冯君同撑着胳膊翻身爬起来,接过玻璃杯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了剩余。顾文钦拿过来空杯子问她:“再来一杯?”

 “不用了。”冯君同摇头,人缩进被子里随口一问:“你为什么总给我喝牛?”他将空杯放到一旁的头柜上,边收吹风机边答:“你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牛味。

 他以为她喜欢喝牛。冯君同慢一拍才厘清他的意思,不妨告诉他:“其实那只是身体的味道。”换而言之是香味,跟体香什么的完全没关系。

 顾文钦掀了被子一角上,拥着她下结论道:“所以你喜欢牛香。”冯君同摇头:“不算吧,那瓶润体当时是凑满减买的,它最便宜。”

 顾文钦沉默了片刻,忽而翻身住她,堵住她的嘴就亲。跟她废话做什么,他给的她必须喜欢。冯君同对他这一系列动作得不能再了。推搡他苦着脸哀嚎:“你怎么又来了!”“宵苦短。”“我要睡觉!”“你睡你的。”他做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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