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不出料这词
呼吸不畅,又和他用劲拼力,我很快觉得窒息起来,
不过气的同时却又更敏锐地感觉到他用他硬邦邦的鸟顶我,蹭我,然后我感觉到,我的鸟好兴奋,越
不过气,越兴奋,就像又吃了庾太医的那副药。我完全硬起来的时候,他松开了我。
在我大口呼吸的时候凑上来吻我。我觉得我的肺里
进的都是他呼出的热气,他好热,把我也煨热了。
“知道吗,阿信,”他一边拆我衣带,一边说“我特别喜欢你这样…一开始嘴硬,说你恶心这事,到最后却是…”他顶开我的膝弯,沾着油膏的手指戳进来,直取那一点,叫我不
闷哼出声。
“…被我干得
叫连连。”他手指飞快作弄着。要不是他刚那么说完,我可能真就直接
声叫出来了。“我没说恶心这事!”我大叫道“你…别…等等!”“好,我不等。”他说,他杵进来。
好酸,好
,我的
不觉一弹,想躲,被他抓住膝弯,往回一拉…完全埋进去了。说不出太痛还是太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真好看,阿信。”魏弃之说,语气令我想起,他在灵泉宫用那个水晶的东西捅我的时候,也是这个语气说好看。
他那时候还说,又
,又滑,又软,把他
得那么舒服…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我的鸟上,慢慢往上捋,手掌绕着我的
头转圈,都是常年持剑挽弓留下的茧子,很
糙,然而把我磨得那么舒服…我在舒服中又想起汾州。不只是汾州。
想起刘十九。不只刘十九,挨骂的王太御。还有桃林公主,赵常侍,小神童。还有很多很多人…我受着他给我的舒服,给我的快活时,他们正因为他而受苦。我真不是东西啊。我想。我想先
再说。
我现在只想
。*我原来听过一个说法,说男人吧,
完了那一刻,最清醒,最是个人。我觉得是这样,他
足地拥着我,用沾满
水的手玩我的
,而我就没有他这样的轻松了。我
完了。清醒了。开始加倍唾弃我自己,加倍觉得难堪,而他…他倒是主动提起汾州的事了。
“汾州的事你就放下吧,”他说“你看不起我的品行,但不至于看不起我的能力吧?我再怎么说,也不是那种只顾眼前不顾将来的蠢材。”“…你的才能都用在给自己的嗜杀无度找借口上了。”
“他们与我为敌,不杀等着自己被杀吗?”“那你是怎么树这么多敌的?”他嘲笑道:“也轮到你来教训我树敌多了?
你不嗜杀,还经常热心肠地给人利用,帮别人解燃眉之急…你是怎么树那么多敌的?”…呔!我做得比你差就不能说不得你做得差了吗?不待我想出合适的话骂回去。
他又说:“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以前我是臣,臣比君有能力,威势大,就是有罪,就是该被围追攻讦,以固社稷。现在我是君。时间一长。
那些想要忠君报国的人,忠的就该是我这个君,报的就该是我这个国,等到那时候…就不用再出汾州这样的事了。”我想,我确实不懂怎么平衡朝局。
但是直觉觉得,他这话听着好听,实现起来难。桓帝那时候,朝局够平衡了吧,无论哪派人在皇帝面前都跟小狗似的只有听话的份,没有说皇帝想杀谁还得顾虑着这罪名不好别人怎么看朕什么什么的…
那不是还出了秦州那样的事,而且刺史因为是章灵州的女婿,没罪。桓帝和文后,善弄权术,嗜杀,段氏宗室凋敝,就是他们亲自杀的。
本是为了江山稳固,怕有人想学他们那样谋篡,结果最后反而落得宗室没人只好弱子临朝的局面,断送了段氏的江山。
天道这玩意真是
玄乎的,你说它有,世上那么多惨事发生,你觉得你看不到它有啊?可你说它没有,看看那些时运轮转,那些位极者成也败也的旧事,你又觉得它好像确实是有的。
“我知道你才不会在乎死多少人,”我说“反正我只说,再多出点汾州这样的事,你就要出事了。”我说完就后悔了,他捏着我的
头呢,我干嘛不等他把手挪开再说啊!他果然用力捻起来,捻得我倒
冷气。
“用不着你来告诉我!”“别捏了疼死了!”他笑了几声,放开手指,
上来,开始拿牙咬。
我
他刚往那抹了好多
水,现在就直接又
又咬的…怪不得吃我鸟吃得毫不为难…我又硬了。*最后弄得浑身黏糊糊,和他一起去汤池洗澡。到了那。
看着那么多热水哗啦啦地
,
夜不停,算算得废多少煤炭…我就跟他说,这玩意又不是什么必须不可的东西,怪浪费的,现在有地方闹灾,朝廷拿不出赈济的钱,却拿得出烧热水浪费的钱吗?
咱把这个地方关了吧。我被他踹进热水里。“刘良!你他娘的有完没完?!”我好不容易站起来,吐了一大口水。鳖孙子差点呛到我。
“我说的有错吗?你又不是什么喜欢奢侈享受的人,这些皇帝的排场,没了于你也没多大影响,还能省出好多钱来…”“你以为这能省出几个钱?国库亏空根本不是这样就能解决的!”
“啊?国库亏空?多亏多空?”…哦怪不得他要先抄家再赈灾啊。魏弃之没有搭理我,他转身走了。不是他不洗了吗?我还是不愿意浪费这些热水的。洗好了上去,披上新衣服,回到殿中,看见王太御在那一副就等的模样。
“将军,”他弯
抬手对我一揖“老奴有句话,不知该不该对将军说。”这听得我一愣。你有话,你又不说,问我该不该说,那我咋知道啊?然后我反应过来了…“您说吧,我听着。”我说。
“将军是个骄傲的人,不畏权势,不慕荣名,这是将军受人爱戴的地方。”我心想:呸,他是不是看魏弃之生着气走,觉得我真是太狂了。把皇帝气成这样,来劝我不要这么狂。
“但是,将军,”果然王太御来了个但是“陛下未必能时刻记得这是将军您本
使然,看您是恃宠而骄,您就麻烦了。”我默然,虽然这话,不出我料。但是这词,这词啊…“适才陛下问奴,是不是他近来对您太好了。”…好你个魏弃之!在我面前不发作,转头去和别人
怪气说你是对我太好了。我呸!你有本事在我面前问我是不是你对我太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