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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说,嫌木头
 我不可思议地听到带仍落在地的声音。魏弃之俯下身,沉重的呼吸沿着我的后颈往下移动,他的嘴落在我的伤口上,硬起的东西抵住我的股。

 “有用吧,嗯?”他一边进,一边说。不是很疼,也不是不疼,和后背上的烧灼的疼痛比起来,不值一提。我攥着拳头,气息有些不稳。我说:“我还想求您别对我做这事。”

 就跟他要惩罚我这句话似的,魏弃之突然用力往里一顶。真他娘的疼,我叫出声来,就知道不能指望这孙子良心发现!

 我觉得这次大概没指望过去了,正想把脸埋进胳膊里,咬牙屏息好好挨着。魏弃之突然抓起我的头,臂弯锁住我的脖子。杀气,他想杀了我。

 后来想想这情景应该好笑的,我子,股里还夹着他的东西,他居然想就这个姿势勒死我?真是毫无高门公子的体面。我下意识地挣扎,拔他的手臂,接着我又觉得不对,不该对抗。

 就这么被他勒死了多好,反正看起来他根本不愿意放过我,死了正好不必在他这儿活受罪了。

 我松手了。我一松手,他也松开了我。杀气也全无踪影,去得比来得还快,叫我摸不着头脑,他阴冷的声音又在我耳畔响起来:“阿信,把头侧过来。”

 我知道他这么说话,往往意味着。对方要是不听,他就要弄死对方。我想,我应该赶紧被他弄死赶紧完事,但是我想得慢,动得快。

 而且当他手下这么多年,听令行事已经成了习惯。我一侧头,觉得不对,想把头再转回去,没得及。

 他抓着我的头发,嘴已经贴了上来。不仅嘴,我没留意咬住牙关,他竟然也不怕我咬他,直接把舌头伸进来。一边嘴上这样,一边还敢下面动了起来。***

 曾经,有同僚觉得就我傻,死忠心,这么听魏大将军话,多大人了连女人都没碰过,岂有此理,于是…送了我几本册子,带图带字。

 不是他送,我都不知道他们世家公子间还传着这种好东西。翻了这册子,我才知道原来男女不是只有抱抱啊,但也叫我惑的。我当时看着画上那两个嘴对嘴的人。

 特别费解。下边文字是文雅的一段诗,大概就是天花坠地描摹他们怎么彼此的口水,含彼此的舌头。我就想,为什么啊,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啊,难道会吗?*反正我不,只是觉得很怪。魏弃之拿他的舌头我的舌头,我嘴里面。很重的酒气。

 和他上次只到我的牙比起来完全是另一种感觉。更像是他之前把他鸟我嘴里的感觉。不该在我嘴里的东西入侵到我嘴里,而这令他很,他亲得啧啧有声,得更起劲,得更起劲。

 我觉得受了什么莫大的羞辱。我说不清为什么,我觉得也不是他这么亲我,这么我让我觉得羞辱。这明明比拿皮革的我好受多了。没那么疼,也不新伤。我就是觉得不该这样,他不该这样对待我…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

 魏弃之终于吻够了。放过了我的嘴,也缓下来,对我说:“别跟个木头似的,阿信。”别跟个木头…说真的,这话我在脑子里来回来去想了好几遍,才确定它就是我听到的意思。我真的…特别生气,又特别想笑。我不明白魏弃之,真的不明白…他娘的这个杂种想什么呢?

 我别跟个木头似的?我正要暴起,他却突然顶了我一下,好像是顶到他之前叫我特别要命的那个地方,我一下子就软了。两条大腿都是酥的,他是故意的,顶完后又抵着那个地方碾起来,伸手搂过我的,去我的东西。

 他就顶着那,我感觉只是随便碰碰,我就硬得不行。“你又不是没感觉。”他说,眸子黑得看不见光,这样。他又吻过来,呼吸急促。我明白了。我觉得受辱的是…他为什么一定要以这副对妾宠的姿态对我,他第一次那么对我,是疼,是不好受。

 可我知道他魏弃之小心眼,报复我惩罚我不会手软,他恨我到做出那种事羞辱我,我反感,不服,可也算是能接受。

 没办法嘛,打不过,逃不掉,认栽呗。可现在是…我不觉得他是抱着惩罚羞辱我的念头,或者说…我感觉不到。他正在恨我…我感觉到的是…好像他还念着什么情…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又不是…”我挣扎着在他亲吻和弄的间隙把这句话说出口“不是没有…”

 “嗯?什么?”他放过我的嘴,却不停下他下面的动作,变本加厉地往深了,极有技巧地玩我的鸟,挑我,叫我失态,说出的话都成了一种媚叫。这声我自己听着都吓一跳,我竟然还能发出这种声响来。

 魏弃之,很得意,很满意,着我更发狠了。情动的好处就是什么疼都没有了。背上不烧了。股也不痛了。

 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出送入,还有种舒畅快的感觉。我渐渐忘了自己想说什么。怪不得大伙都喜欢,哪怕和男的也想做,这感觉太厉害了。我好像忘了我俩是谁,在哪,也忘了反感,羞辱。

 我心里只剩下这种畅快,这种,直到我出来,魏弃之挤着我的头,把我出来的东西涂满他的整个手心。

 接着拔出他的鸟,把他手心的东西涂到我股上,再就着这些东西重新缓慢地进去。我出来的东西帮他更顺滑的我自己。我觉得头皮发麻。我听见魏弃之问我:“不是什么?”

 我还在咂摸着刚才那种,我的口还在一下一下收缩,格外鲜明地让我感觉着他怎么慢慢地进来,慢慢地出…但我最终还是找回了我本想说的话。

 “你又不是只能我,”我说“嫌我木头,就去你那些真正的男宠。你当爷会乐意这么给你搞吗?啊!”他的手指掐进我后背的伤口,我感到他的指甲在沿着我的伤口扣进我的皮指尖。我惊恐地以为,他要这么硬生生剥我的皮。可他没有,他突然又把手指走了。一同走的还有他的鸟。

 他…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拂袖…拂袖而去?他怒气冲冲地走了。*我睡得不踏实,主要是后背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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