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枉生录(H) 下章
第707章 受不了摇着头
 他以前不会这么霸道迫她,不会这么残忍的羞辱她,为什么一切都变了…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要不停的折磨她…她不知道他究竟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才能解恨,才能放过她…

 “她伤心的在他怀里啜泣着。连绵的泪水落在落在他的腿上,烫的他心烦意,他冷冷掐住她的下巴,迫她仰头看着自己,毫无感情的看着她泪水涟涟的小脸:“我早就告诉你了。

 你的眼泪不会再让我心软,收起这些没用的东西。”她他残忍的将她转过去面对着镜子,又将她的手腕扭到身后,迫她来,他看着铜镜之中那啜泣不已,浑身因羞而粉红,雪白娇软楚楚可怜的立着。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望,只见镜子里,两修长手指缓缓探入花心上,一手指拨弄着花瓣,一手指捏着花蒂。糖莲子满脸通红,下意识就要将脸扭过去,肢下意识往上轻拱,连带她媚人的尖儿也朝前一

 “叫出来,”她又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不许忍着。我要听你的叫。”糖莲子脸蛋红的要滴血,羞辱难堪得到眼泪在清泉似的眼眸里打着转,楚楚可怜的,她想要拒绝他的命令,但是男人手指却蓦然一用力。

 她即刻一痛,情难自的媚叫了出来“啧啧,还真是动听…”梵幽螭满意的挑了下眉头,手指却没有离开那甜腻腻的地方,反而又探进去一手指,看着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他大掌在她前加重了几份力道黑金色的眸子里气弥漫“你在他们身下也是这么媚叫的么?”不行,她怎么能这样…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了?!但是镜中。那只大手再次前探,趁着手指入的当口,将她受了刺起来的小花蒂狠狠一捏…

 “嗯啊!”糖莲子克制不住地呻了出来“你那时候是怎么的,现在同样叫给我听就是了,难道不好吗?”“不…唔…不!”“怎么不回答,只顾着享受了么?”他恶的羞辱着她。

 看着她羞的落泪连连,梵幽螭却不为所动,既然她对自己的温柔忍让不屑一顾,那么就让她尝尝跌入地狱的惩罚是什么滋味。

 他心口一想到那两个人便怒火中烧,一想到他们在底之间的爱,便更是忍不住的想要好好惩戒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

 却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后来的那个人,自己才是着破坏他们夫关系的人。自己才是那个本不该出现在他们之间的那个人。对他来说,感情从来没什么先来后到,他喜欢她,她就必须要属于他。

 他不会再放她走,绝对不会!他手指在她立的蓓蕾上剐蹭着。惹得她一阵阵的战栗不已,充满雾气的眼神渐渐蒙。中,她太感娇羞,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似乎总能轻而易举的便让她花枝颤,呻不止。方过一口气,他对着那颗感的小可怜又又捏。

 “不行,不…唔…不要…”她没想到自己竟如此溃不成军,本来忍着不叫出来,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糖莲子看着镜子里的男人那张高傲俊魅,阴冷无比的面容,心惊胆战的觉得得他陌生的可怕,他好像已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再也不是往日那个明明气得要死却仍是处处忍让着她的梵幽螭。

 然而不容她再多思考,那折磨人的手指再次在她花捣弄起来,他对她的感地带早已轻车路,甚至不费吹灰之力便已让让感的身子娇不已“这么紧,还真不像生过孩子的。”说话间,他的手指已动作起来。

 指腹贴着壁来回地摩擦,每动一下就带来过电般的麻涨,刺得整张小都在哆嗦。偏偏他手指上还生着几处薄茧,若是在平常。

 那茧子当然不值一提,可女子的花径是何等感之处?她只觉有一块硬硬的异物就那样一直硌着自己的花壁,媚动着紧紧包裹住它,似乎这样就能将那异物给融化掉,如此一来,那种被侵犯的感觉便越发强烈。

 “不要…“她难受的啜泣着。清纯的小脸无助又无辜,带着不自知的媚态,她声音娇弱弱的,委屈可怜。

 惹得男人眸中一阵电闪雷鸣她不满脸通红,体轻轻颤抖着,前两只雪也一摇一晃,顶端嫣红妩媚,一副等人采撷的人模样,她的身后,脸上的笑容也不知何时消失了。

 他双瞳黯沉似冰,又如有湍翻涌,看着镜中一丝不挂的女体,他忽然又勾起角。“把眼睛睁开。”他冷冷说。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怀里的小莲子紧紧咬着,唯有那不住轻颤的眼睫暴了她的紧张。“看来你并不想救你的男人…”他伸手轻抚她的小脸。语气危险而冰冷。

 她满面红的睁开眼睛、清泉似的眸子水汽弥漫,带着无辜又人的清纯娇柔。梵幽螭眼眸一深,再也不想忍耐自己自己的叫嚣已久的望,他紧紧扣着她那不安分的肢,龙重重入幽深的花谷。

 “啊…”…身体被用力按在镜面上,还在高中的花径疯狂动,身后的巨龙一下又一下的凶狠侵犯着她。

 “不…不不要…”她呻媚叫着。脸上泪水连连而落了…她挣扎着想直起身,但扶着她肢的手往前一按。

 她便砰一下被重新抵在镜子上,体贴着冰冷的镜面不住磨蹭,她前的娇软被镜子得扁扁的,偏偏她还能通过镜子。

 看到近在咫尺的景…花瓣被一次次蛮横的撑大,被迫容纳着那个巨物,已经被玩的红肿不堪了。

 可是身后那个望却一点也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只是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闯入进去,蛮横而霸道的一次次它接纳,她有气无力的息着。小脸上红晕如雾气连绵,她只觉得下身痛的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可是那巨物一次次的闯入最深处,顶弄着她最感的地方,让她花枝颤,呻不止,那痛极了的身体渐渐地涌上一股让她陌生的酥麻难耐,那种痛苦和望堆积的感觉快要将她疯了,她受不了的摇着头,可怜兮兮的哭着求他放过自己,可是身后的男人却充耳不闻。
上章 枉生录(H)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