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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颤抖厉害
 一条清幽的河边,浮萍碎碎。“喂,你不去安慰安慰那丫头!?她好像…在哭呢…”湖绿色的男人碰了碰坐在火堆边,一脸认真烤着手中鱼串的红衣男人“你为何不去?”司羿皱了皱眉头,看着那独自坐在不远处的小河边悄悄抹泪的少女,乌黑眼眸愈加深邃。

 “她是你的相好,又不是我的相好,是笑是哭与我何干?”“什么相好,你莫要胡说。”“不是相好?呵呵,倒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你这老木头要逢开花了呢…哈哈…”“哎…不对啊,那你为何会陪着她一路走了那么远的路来找三昧石?呵呵,这可不像是你司羿会做的事呢!难不成是降妖司最近太闲闷了。你故意寻点事情做?”“你还是如千百年前一般聒噪吵人,惹人生厌。”

 司羿忍无可忍的站起身来,冷峻不羁的脸上充斥着难以遮掩的嫌弃之意,起身步若流星的朝着杏婳儿走了去。

 河边湖水粼粼,倒映着皎皎明月,也倒映着那少女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水中渐渐出现的那一抹红衣,她神情有些慌乱,急忙用袖子蹭掉了小脸上的泪水。

 “这鱼烤了。给你。”他伸手朝她递过去一只烤的焦香焦香的鱼“我不饿,你们吃吧…”她摇摇头,神色失落的小声道。

 司羿也未强迫她,只是坐在她身边,言简意赅的说道:“既然丢了。便再去把它找回来便是,你坐在这里就算把眼泪哭干它也不会自己回来。”

 “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她噎噎的咬着瓣小声道:“你们帮了我那么多…可是我却连守都守不住…我这么没用,怎么去魔域救我娘亲和爹爹…”

 她越想越伤心,忍不住眼泪落的更了。将脸埋在手臂里低声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别哭了…我陪你去找回来。”司羿轻声安慰着。

 那素来冷硬的声音竟然难得温柔起来,一向铁石心肠,不近人情,他以前诛妖时,也见过不少作恶多端的妖魔在他面前痛哭求饶,可是他却一次都没有心软过,可是不知为何。

 看着眼前少女楚楚可怜,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他竟然有些不忍,不忍心看她哭的如此委屈可怜。“要去哪里找…我们连那块石头被谁抢走的都不知道…”她抬起小脸,明眸如花。

 乌黑的羽睫上泪光点点“那气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嗅到过,只是一时间有些记不起来…”司羿微微蹙眉,似是在回想着什么。

 篝火旁的白泽慢悠悠从木枝上撕下一块烤的有些发黑的鱼皮在嘴里一边津津有味嚼着。一边不冷不热的道“不用想了,那一股子味,除了那只蛇妖泼墨还能有谁?”***

 祁雷山浑身赤的跪在青色石台阶上,双手高举着端着一个银盘子,盘子上盛着两杯琥珀的美酒。

 她娇美的脸蛋上布满了红霞,似是在竭力忍受着什么,而在她面前的男人,一边吃着身旁妖女送到口边的葡萄,一边拿着手中的狼毫笔在她被麻绳缚的高高隆起的蓓蕾上画着圈“嗯……好…”

 她难受的扭动着素白的肢,眼眸里楚光盈盈,手上托举的银盘子随着她的晃动而摇摇坠。

 “端稳了。酒若是洒了。你可是要受罚的。”泼墨不慌不忙的说着。角挂着一抹残忍至极的笑,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在她那蓓蕾尖上加重了力道。“嗯…”她想要稳住心神,拖稳了手中的盘子。

 然而那本是狼毫笔笔端不知为何又忽而变成了一对银色的爪子,狠狠抓在了那盈盈绽放的蓓蕾上,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觉立即袭遍了她全身。

 那痛处让她不由惊呼一声,手中的托盘也随之掉落在地上,上好的琥珀酒溅落在地上,洒了一地的酒水。

 她怔怔看着满地的酒水,正不知所措,耳边又传来那男人佞危险的声音:“小奴,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被责罚了。”

 “不…不是的…”她畏惧的摇着头,眼泪不由害怕的溢满了眼眶,男人已经放开了手中的狼毫笔,但是那狼毫笔顶端的爪子已经紧紧抓咬着那蓓蕾,随着她身子摇晃。

 那大的狼毫笔也随之在那蓓蕾尖上摇摇晃晃,她瑟缩的蜷缩起身子,狼狈的伸手想要挡在前,然而身子却已被泼墨一把揽了过来,扔进了花树下那张挂着厚厚暗紫帷幔的锦榻上。

 “自己抱住腿岔开,用手把你自己小好好扒开。”他冷沉的下令,不容反抗拒绝。菟丝娇的朱被洁白的贝齿咬的快要出血,眼眸慌乱而又羞辱,她颤抖着吐出“不…”想要拒绝,泼墨的眼神顷刻间便冷了下来,恻恻的冷笑道“要我让珈蓝来帮你么,让他再好好看你在我身下是怎么尖叫哭的?说不定他很快又会情难忍呢?”

 “不,不要…”菟丝立即害怕的落着泪摇头,她不得不屈服的噙着泪抱住了自己纤细的玉腿,大腿扭捏的未全部张开,只是用小手遮住,却不知这种若隐若现会让观看者更加血脉张。

 “把腿张大点,用手拨开你的小,你再这么磨磨蹭蹭,我就让那些小妖都进来围观,让他们一起享用你!”泼墨冷着俊脸不耐烦的威胁着她,褐色魅的眸子里含着毋容置疑的霸道。

 菟丝知道他素来是说到做到的,只能脸颊泛红的将小脸别到一边,忍住羞涩将‮腿双‬岔开成,白皙的手指颤抖的将花瓣拨开,显出半藏还未消肿的殷红花核,接触到冰冷空气的花核受到刺又颤颤巍巍的立起来。

 紧闭的口因为拨开的动作而微微张开,里面细被外面冷空气的一缩,像是呼吸似的一张一呼的收缩,她羞的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眼里的泪水涟涟而落。“有什么好哭的,作为奴,你早就该习惯了。”

 他一面说着将她翻了过来,菟丝惶惶的落着泪,弯,好几次腿软差些摔倒,被泼墨一连扇的娇发麻,才堪堪稳住,她哭红了眼睛。

 那长的手指已狠狠进了花里,并拢的双指粝,搅动着紧甬道,弱弱的娇立时急促起来“唔啊…”被调教数月的感异常,她‮腿双‬,颤抖的厉害,潺潺的水就从腿心淌到了地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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