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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立下汗马功劳
 “你竟还是处子之身?”他的手指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暗红色的气眼眸微微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渐浓。***“这里吗?”

 泼墨用指腹按了按花珠,菟丝便如触电一般抖个不停,她的手腕被幽绿色的藤蔓捆缚住根本挣扎不了,只是胡乱的摇头:“不…不要…”泼墨却似置若罔闻的又按了按花珠,起更多的水外涌。手指狠狠的掐弄着。

 这凌的快让她眼中的泪花更多了。哽咽着哭着求饶:“别…别…求你…求你…不要了…嗯…”似有一股无形力将他手指往里,这紧致温暖的触感让他酥麻了半个身子。

 蛇妖本就是天之物,如今望一起,哪啦还顾不得她未经人事的身子,只见他随即跪坐起来。

 动作猛烈快速,一把提起她的玉足架在自己肩膀上,将烫的分身对准那颤巍巍的花。毫不犹豫的狠狠戳入进去。突如其来的撕裂痛楚让菟丝哭着尖叫起来。

 她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那窒息的痛苦,却让男人进去的更深,不等她适应,他已飞快的在她身体内律动起来。

 霸道猛烈,一下重似一下,一下比一下深“啊…不要…呜…”她无助的啼哭着。肢被男人紧握在手中动弹不得分毫。

 只是承受着身下撕裂般的痛处,一下比一下的凶狠,似是要把她戳烂了,她害怕恐惧的哭叫着。楚楚可怜的泪花顺着小脸滴落“求求你…出去…我不要了…好痛…”

 泼墨火攻心,偏偏她未经人事,花径又窄又紧,但是他被那紧致弄的再也没了耐心,此时他眼里再也没有了肃杀冷静,只有野兽般的占有

 他霸道而鲁身子也用力往下,把她大腿都到了前,小腿挂在肩膀上,整个人蜷住一团,上下身折叠成起来,他的分身更是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太…深了…啊^…”她脸颊满是红晕的哽咽着啼哭着。雪白身子随着男人大力顶弄而晃动着。

 丝丝鲜血顺着腿了下来,这个扭曲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她屈辱的哭着紧紧闭上眼睛,红咬的发白,随着他每一次撞击而哽咽啼哭着。汁水四溅,被褥了一大片。

 然而泼墨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望,他突然将她翻了一个身,让她跪趴在上,尚未带她反应过来,那龙身已狠狠从后方贯穿她。“啊!”她仰头尖叫一声,泪水瞬间爬满了她的小脸。

 她力地抓住被子,痛苦的摇着头,断断续续的呻不止,然而此刻,男人却又猛地把她头往后一掰,从身后吻住她。

 她的早就被她吻得红肿发麻,只觉一阵眩晕,想要逃脱,却又无处可逃…她的头往后拧着。

 股高高撅起,腹部往下,像一个求着配的牲畜。泼墨在她背后不断,一直手抓着她身前的香软捏,一只手从身侧绕绕过去滑到花珠附近,她知道自己肯定承受不了更多了。

 她不断摆头,眼泪下落,却发现自己渐渐的已经连摆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肆的玩着她。

 前的香软被百般捏,花珠被肆意抠弄,身后的巨物疯狂而鲁的律动不休,这痛苦而癫狂的感觉让她哭着想要求饶,但是男人的舌却野蛮的在她口中着。让她连叫也叫不出来。

 只能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被他掰着头吻着。被抬高着雪承受着男人一次次鲁而狠厉的撞击…

 “唔…”她脸上满是泪痕,浑身发麻,像被空一般的啼哭嘶哑叫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身子一软,被昏过去了。昆仑雪山上,寂静幽僻的山道上,几个弟子在巡山,突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女子娇笑之声,那笑声娇美动人,含着香人之

 一个巡山的弟子想要进林中查看,却被身边的弟子拽住了衣袖“师弟且慢,三更半夜,这天气又如此寒冷,怎会有女子在林中嬉闹,此事,门中弟子这几接连惨死,莫非与这诡异笑声有关?”

 闻言,那年纪稍轻的弟子不由有些慌了。声音发抖的问道。:“师…师兄…那咱们怎么办?!”

 “咱们快去禀报掌门!”那两名巡山弟子正转身走,怎料雪竹林中又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之声,那铃铛之声叮叮咚咚,咚咚叮叮的传过来如烟一般飘入他们的耳中。

 那两名弟子立即便身子一僵,转身如失了魂似的表情木然的一步步朝雪竹林走去。雪的竹林中,堆着厚厚的积雪,一个妙龄红衣女子头戴鲜的簪花,笑容娇俏的半着衣裙坐在雪地之中,那大红色的衣裙拖曳在地上,宛若盛开在雪地中的梅花,极为凄,她皓白腕子上一串金镯叮咚作响,笑的朝着他们勾勾手指。

 那两名巡山弟子便极为顺从的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目光空而呆滞,脸上挂着傻笑。待离她近在咫尺之际。

 那女子突而收了脸上那妩媚娇俏的笑容,殷红蔻丹的手指狠狠扼在他们的脖子上,鲜红的血立即从他们二人脖颈上出来,蜿蜿蜒蜒的沾满了她白皙的手背。

 而那两名弟子虽然目光万分恐惧痛苦,但是却动弹不得分毫,脸上甚至依旧挂在木然的傻笑,那样的表情在子夜里显得极为恐怖。

 漫相思却笑的眯起了眸子,那目光充满了报复的快意,只有看到昆仑弟子的鲜血,她才觉得自己无休无止的痛苦和恨意能有些许的缓解,能有些许释放。

 他们无辜么?不,一点都不无辜,在她的眼中,这里的每一个都是害死木樨雪的帮凶。如果没有他们一个个的冷眼欺凌,没有他们嚼舌的闲言碎语,樨雪师叔根本就不会走上那条不归路,更不会就此与她两隔,她就不会夜夜如此痛苦。

 这白雪皑皑,处处琼楼玉宇的昆仑山冰冷的似乎没有一点温度,没有人会在意这里少一个眉眼温婉,宁静淡然的樨雪师叔,没人会在乎他,生前,死后,似乎都是一个样子。唯一不变的是。

 他依然是那些弟子们茶余饭后轻嘲的对象,说起他时皆是罪有应得或是大快人心的神情,可是谁会记得,曾经他也曾受过众人敬仰,也曾为昆仑殚竭虑,立下汗马功劳,甚至因为对昆仑心生愧疚而自残身形。没人在意他心中的苦楚,众人只记得他如何犯下重错,如何害的师门弟子们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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