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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无以为报
 他能悄无声息潜入扶玉楼斩杀我百名弟子,绝不是寻常鼠辈…”老者眸中光一缕光,冷笑道“只不过他中了金雀翎,必定跑不了多远,你且仔细留意这些宾客,那刺客应就在这些宾客之中!传令下去,我出关之前,任何人不得下山!”

 “是!孩儿会再多派些人手,仔细留意这些人的举动。”“还有何事?”“那位前几来的昆仑山长老想要求见父亲,商议借用伏魔鼎一事。”“那道长是何模样?”

 “一身棕衣道袍,眉目温雅,斯文有礼,气质非凡,只可惜双目皆盲…“哦…是他?!老者白眉微动,神色似有些意外。“父亲认识他?”“你明带他前来见我便是。”

 “…是!”夜郎。国都。金碧辉煌,华美的寝宫内,青幔飘飘,白烟袅袅,一身黑龙金蚕衣的男子倚窗独坐,不怒自威的贵气面容上含着淡淡的怅惘之,一个侍卫疾步踏入殿内,跪地行礼道。“支颜参见大王。”“何事?”竹罄涅‮弄抚‬着手中那块紫玉佩,眸抑郁的问道。

 “属下打探到了青萝娘娘的下落!”闻言,竹罄涅目光猛地一紧,一抹亮光如寒剑闪过眸底“在哪里?!”“在蓬莱岛的一个渔村…”***昏暗的阁楼内,男子殷切的声音从窗户里传了出来。

 “花娘,快让我亲一口,多不见我都想死你了!”陆飞檐迫不及待的一把搂住容颜娇媚的舞花娘。就要亲上去她水红色的瓣。

 “哎…陆宗主,请自重…”舞花娘玉指一伸,挡住了他肥厚的嘴,脸上虽然笑容娇娆,但是眸中却隐隐掠过一抹嫌弃憎恶之“你似乎也太心急了些呀…”

 “哪里就心急了。我们相识也有一年多了。你总是这般馋着我吊着我,让我难当,今说什么我也不会放你走了!”

 陆飞檐说罢,便毫不犹豫的虎扑上去,将舞花娘在墙上,大掌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口中不停吐着污言秽语:“好人儿,你只要乖乖服侍我,我保证你要什么有什么,你可知道我天天晚上梦见搂着你赤条条光溜溜的身子睡…”

 舞花娘初是一惊,随即眸中泛起浓浓怒气,她目光一凌,抬手便在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下!”

 陆飞檐楞了一下,捂着自己被打红的脸恼羞成怒的变了脸色,一脸下猥琐的笑道:“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你这身子肯定不止一个男人玩过,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一会可要你在上哭着求我。”

 说罢,又如饿虎扑食似的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在她身上放肆的又亲又摸,不想舞花娘手腕灵活一翻,不费吹灰之力如鱼一般挣脱出来。

 在他脸上又是重重一巴掌扇了过去,在他口上又是狠狠一踹,美的眸子满是憎恶的瞪着他,一张脸气的泛红:“癞蛤蟆想吃天鹅,你还不配!。”她转身走。

 但是还没走到门口,便觉背后被人两指点钟位,身子一僵,动弹不得分毫,身后传来陆飞檐得意笑的声音“你可别忘了。

 若不是我帮你,你那义兄无踪如何能在蓬莱当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师,你又如何能勾搭上大公子?如今想要过河拆桥,可没那么容易…呵呵,我今就要连本带利一并取回来!”

 舞花娘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只能大睁着美眸怒瞪着陆飞檐将自己抱到上,娇娆妩媚的脸上难得漏出一丝慌乱。

 这一点自然也没能躲得过陆飞檐的眼睛,他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恶大笑道:“别害怕,我会好好疼你,我一定会让你飘飘仙,死,哈哈哈!”

 他目光的伸手去解她的衣带,水红色的裙裳半褪下来,出一片洁白如玉的肌肤,他暗暗咽了咽口水,手掌不老实的在上面游走起来。

 舞花娘看着他恶猥琐的样子虽气的浑身发抖,但是却动弹不得分毫,一双眸子不觉间染上一片朦胧水汽,难道她的清白真要给了眼前这头畜生,不,那她宁肯去死!

 就在她痛苦无措之际,忽见陆飞檐身子猛地一顿,整张面容极度扭曲起来,无数淋淋的水草紧紧上了他的脖子,又飞快的绕上他的整个身子。

 那些水草越越紧,越越紧,忽而,只见他大叫一声,身子被什么用力的从上甩到了地上。

 而就在陆飞檐落地的瞬间,她看见那一身绿意,浑身淋淋的男子赫然出现在屋子里,神情枯暗而阴冷。

 无踪…突的,陆飞檐又是极度痛苦的嚎叫一声,整个人转瞬间便化成一滩污绿色的血水消失不见,地上只剩一件灰色的衣袍浸泡在血水里。

 无踪看着她惊怔的表情,一挥衣袖,解开她的道,凉气森森的笑道:“怎么?还舍不得了?”

 “舍不得?!哼!我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舞花娘回过神来,面色嫌憎的一脚踢开陆飞檐掉落在上的玉佩,注视着那摊血水,脸上带着说不清的快意。

 但顿了片刻,又有些顾虑道:“可…凭空少了一个宗主,若被人追查下去…”无踪不以为意的挑眉一笑,目光阴暗而狡诈:“放心…你只要静静看一出好戏便是。”光小院。“你…这就要走了?”“嗯…怎么舍不得我了?”莫销魂回过头来。

 看着烛火下可爱灵动的小脸,似笑非笑的勾起薄。“谁舍不得你了。我只是担心你的伤…”

 糖莲子低下头,不去看他似乎能穿自己一切心事的深幽目光,不自然的低头用手划拉着桌子。

 “你拿回来的药很管用,我身上的毒不但全解了,而且还气血通畅,精力充沛,不必担心。”

 “哦…那就好…”糖莲子依旧低着头,心口却有些酸涩,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他平淡如水的口气,还是因为她心里真的有点舍不得。

 虽然这几他只是昏昏沉沉躺在上,但是她却觉得这小屋因为有他不再空的,她正这么胡思想着。

 忽觉眼前似有一阵风扫过,她还未及反应。下巴已经被人抬起来,那张令人怦然心动的俊颜无限放大在她面前,销魂蚀骨的眸子幽暗蛊惑的注视着她,声音沉凉如冬日的井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不如…我以身相许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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