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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心中立时一惊
 “啊…不要进去了…不要…爷…求求你…停下来…痛…”下身像是要被活生生劈成两半,又像是有一截长的木柱被人狠狠钉入花深处的痛楚,让她痛的不停咬着头,用力的拉扯着身下锦被啼哭着不停求饶,红被她咬得就快要出了血,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下身也从来没有有过这种像是要被什么活生生撑裂开的感觉,纵然是第一次初夜,她也不曾感受过如此难熬的痛,撑裂到极致的痛,那个分身,如此烫热而巨大,像是将她的整个花满了。满到再也没有一丝的隙。

 那种窒息般的痛楚,让她的小脸苍白如纸,也让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生不如死。‮腿双‬间的红花瓣很快便被男人大的巨物摩挲的红肿不堪,无力合拢的向外大大翻着。

 而随着男人大掌不停拍打在已然红彤彤的雪上,汩汩的水又开始不由自主的了出来“唔…知道自己出来了么…你早如此了。又怎么会受苦,我早就警告你,惹怒我是很危险的!”

 陵萧瑜一脸愉悦的享受着。从那红肿花中得到的一波波销魂蚀骨的快,脸上的笑容气而秽,任由自己那硕可怖的昂扬一下一下的戳刺着水的红肿花,一下比一下的深,一下比一下的有力。

 没一会儿,又拽起她的两只脚踝,向上高高抬起,一左一右的到她的脸边,让她含着自己巨大的花高高朝上着拱起来。

 好让自己可以进入到花中更深更感的地方,随即,又凉森森一笑,猛地猛力摆动健,朝着里面快速而疯狂的深深捣弄起来。

 直带着她被打的通红的雪也随着男人的疯狂烈的律动而在上一上一下的剧烈摇晃起来“啊!嗯…啊!啊…啊啊…”“啊…太快了…爷…不要…奴…受不了…停…慢一…啊啊…啊啊…”“饶了我…求求你…爷…求求你…停下来…”男人太过疯狂烈的律动,让茹娘承受不住的哭着剧烈摇头绝望的哭叫着。发红的小脸上爬满了痛苦的泪水,雪白的‮腿双‬在男人的手腕下不停的发着抖,目光渐渐失神涣散起来“唔…真

 叫得真是好听,再叫大声一点,我就喜欢你听你这小货被爷干的哭着叫!叫大声点!不准昏!好好看着爷是如何干你的小的!”陵萧瑜重重息着。

 被望涨红了的双眼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笑容残忍而冷酷,女子娇柔无助的呻就像是催情剂一样,引着他的动捣弄一下比一下更烈,更深入,直让茹娘连哭叫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吐不出完整的字句。

 他壮的身子不停的往里面蹭着一寸又一寸,火红的头每一下都全部挤进了狭窄的花道,又狠狠的撤出,再快速的进入,感受着内壁细的粉将他紧紧地箍着。摩挲着。

 那舒到了极点的感觉让他如坠云雾,死,根本就舍不得离开,直到身下的女子,被他玩到昏过去,又醒来。

 然后再次被他玩到昏…再醒来…翌,当暖烘烘的阳光照进碧纱帐子里的时候,但听帘子外一阵响动,便见金夫人一脸谄笑着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玉盆和一个白帕。

 朝着正坐在上,穿戴衣物的男人堆了个大大的笑脸“陵公子,昨晚可尽兴了?先洗个脸吧,我刚让灶房里做了几个精致的糕点,陵公子一会儿去吃些吧!”

 陵萧瑜瞥了一眼将身子缩在脚,掩着锦被轻轻噎的茹娘,冷哼了一声“马马虎虎罢了。我还没玩够。

 她自己却是三番五次的晕了过去,真是败兴!”金夫人便收起笑脸,狠狠瞪了一眼茹娘,教训道“公子说的你都记住了么,下次可不准再犯!”茹娘只是噎着不说话,只是用锦被将自己的身子裹的紧紧的,无声的垂泪。

 陵萧瑜看着茹娘红红的眼圈,冷笑了一声,从怀里悠悠掏出了一锭银子,刻意的在金夫人面前晃了几下。“哎呦,陵公子真是大方。谢…”金夫人一看那银子,眼睛都发光了。

 刚要伸手去接,便被陵萧瑜打断了。“这银子不是赏给你的,是给她的。”茹娘却像是没听见一般。

 只一直用手背偷偷的摸着眼泪。见状,陵萧瑜的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脸色也沉冷下来,目光气森森的朝着她瞪了过去,语调含着主人对奴隶的命令之意。

 “小妇,没看到爷在赏银子给你么,还不跪下来接银子!”闻言,茹娘脸色一白,她呆呆的看着面前男人那充满羞辱的目光,紧紧咬着不肯过去,他昨晚已经那般凌辱自己还不够么,为什么连最后的一丝尊严都不给她。见她不肯,陵萧瑜也不强

 只是一面用袖子擦着银子上的浮土,一面朝着金夫人冷笑道“金夫人,看来茹娘她很是厌恶我啊…连银子都不肯接,那我看以后,我还是不来了…”

 “哎呦,陵公子哪里的话,茹娘她心里可是欢喜的,只是女人家面子薄,你可别介意啊!”金夫人一边陪着笑脸解释着。一边恶狠狠的朝着茹娘瞪了过去“茹娘,还不快点跪过去,多谢陵公子抬爱。”

 茹娘纵然心中有千般不愿意,可是金夫人的话,却始终不敢不听,只得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赤着身子下了身跪在了陵萧瑜面前,臻首低垂着哽咽道“茹娘…谢陵…陵…公子抬爱…”

 陵萧瑜拿起边的一片竹板敲了敲她布满瘀痕的雪,哼笑道“你不把手高高抬起来,我如何给你?”茹娘只得深了一口气,羞辱的落着泪将双手举过头顶。

 等着去接他手中的银子,陵萧瑜这才满意的扬了扬,将手中的银子咣的一下扔入她的手心中,伏在她的耳边留下一句。爷还会再来,便大笑着走了出去。只剩一屋子爱之后的秽之气,经久不散。

 ***翌,深夜。茹娘沐浴完身子,刚想要好门闩,回上歇息,还没走到门前,便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带着一身酒气的闯入了屋中,她心中立时一惊,待看清那男人的面容时,心不由的又是一揪。急忙搀扶起半趴在桌子上的男人。

 看着他的脸上又添了不少新伤的,不由蹙起了眉头“燕大哥…你怎么喝的这么醉?又输了银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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