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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眼角发红眼睛
 “为什么你都不会躲?难不成,是个男人摸你,你都喜欢?还道谢什么的。”那感恩戴德的模样,真好笑的。“他说他能让我快乐。”构穗一派认真。

 “噗”问槐嗤笑一声“你和他才认识了几天啊,就相信他会把你捧在手心里,还让你快乐?”“难道他说的假话不成?”

 “难道他说的不是假话?”构穗黑极的眼珠惑地看着问槐“可菩萨说,人不应打诳语。”“哈哈哈哈…菩萨说!”问槐笑出声,气都不稳“你不会真是个佛修吧?

 我在这镇荒海五十年,从没见过佛修。你若没作恶,又怎么会在这里啊?!别装了。可好?”

 这几构穗虽每三次定醒参禅,问槐可不认为她是佛修。来得了镇荒海的能是好的?装什么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构穗咬着,感到了一股冒犯。问槐笑得这么灿烂,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而且那薄笑起来,很刺目,她不想看!

 “我没有作恶,我是找人来了。”没人教过她什么该说,什么可以说,什么不需说,她虽然恼,还是照实说出。“找人,能让你快乐的?”问槐嘴角还噙着笑意,构穗点头。

 他道:“行,寻人这行当我也干,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种快乐?”“月老说,我需找能让女人快乐或我心生欢喜的人。”问槐扭脸哼笑一声。月老都搬出来了。这女人接下来是不是要请出玉帝了?

 “行,这种男人镇荒海一抓一大把,我现在就能给你揪出十个来。两千晶。”见构穗人傻笨,问槐直接狠宰她。

 构穗在镇荒海待了几,已知道所谓的晶是这里流通的钱。可她没有,她那些值钱的宝冠、宝钏、璎珞、簪花都被李莲借走了,她心中一动,掌心一摊,一块玉牌从墟鼎取出。“我只有这个。”玉牌隐发白光,在昏黄的空气中若皎月般。

 这是,玉帝的无字天令!问槐脑海里,这个想法就像突然被植入的,那块玉牌上有法术,看过的人皆会自动通晓它的来历与作用。

 “你到底是何人?”问槐笑意一敛,不动声后撤半步。手垂在袍内,暗中解开身上压制修为的制。构穗发觉气氛骤变。先前柔和轻松,如今,四周寒气四溢,隐有煞气流动。“我乃西方诸天大爱天女。”“!”问槐心惊。佛门中人竟拿着玉帝令牌?

 他现在能拿捏住构穗子,便直问道:“你为何有道统仙界的令牌?”构穗是个不懂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一来她在西方诸天没人教她,二来佛与菩萨罗汉们也不会有什么要问她的。

 “因为玉帝说,若有人教会我情爱可算功劳一件,可将此物赠他。用此令牌可完成一件不大不小的心愿,若罪恶不深,亦能从此间解。”原来如此。

 听罢,问槐视线幽幽,落在那近乎是空白圣旨的无字天令上。镇荒海没有人能拒绝此物。若可以,他现在就想把释放二字与他的名字刻在上面。五十年间,他无时无刻不想出去。“我教你。”他如是说。***

 他使了个障眼法,一改往常不主动接近女人的习惯,左手拽着构穗的右臂,右手一勾,构穗软乎的身体撞进他的怀里。

 “天女不用费心再找。我深谙情爱道,现在就来给你上第一课。”构穗对问槐的转变可谓大吃一惊!勉强自学会一个新表情,谓之目瞪口呆。“啊?!”构穗风中凌乱着。问槐没给她反应的机会。

 他一手环着构穗的肢,一手沿着她光的脊背由采逆势而上,若爱抚狐裘轻轻抚她脖后绒绒的胎。几下随意拨后。

 他手指入她的发间,替她拢起躁的长发,出光洁右耳,那耳朵尖端发红,耳垂丰美,有几分佛相。

 他高出构穗近两个头的身躯为了顺应她无奈地屈服,背部微躬,颈项低垂,让自己委屈在她娇小的肩头,搂着她的发,呼吸此间掺杂尘土味道的檀香,他故意辗转在她耳旁,嘴时有时无触碰构穗丰的耳垂。火热的气息洒着。

 带着微微的和灼人的温度,说不清的暧昧立刻蔓延开来,没有丝毫意外,勾得构穗一身轻颤。这、这是什么魔法?为什么这么这么麻?构穗脚尖一蜷,膝盖没骨头似的打了弯。上对女人一项仔细的问槐即刻用结实的长腿顶入构穗腿间,微微一抬,帮她站直身子。

 “这才哪到哪儿?天女就已经受不了了吗?课还长着。”构穗听着这低喃,脑子里直想:他的声音明明不是这般,现在怎么这么…温柔?问槐侍弄耳垂间出一只手来,开构穗采下摆,此时构穗的下体正被他的右腿顶着。部时有时无会碰到他。

 能看得出来,这已经是构穗努力站直的光荣战果,可还是免不了在问槐瓣的软碰到她耳垂时膝盖打弯。开裙摆后,他也不急着直取花户。

 而是转战构穗的小腹,隐隐满意那腹部些许赘的绵软手感后摸至她部的髋骨。部的两块髋骨是极感的。只要手指在髋骨与部连接的地方轻轻抚过。

 那里就会颤动,当然,每个女人这里的感度不同,有的反应烈,当时就会。指尖蜻蜓点水,偶尔按住髋骨,一阵又一阵的酥意令构穗不住夹着

 “唔…”她喉间一声闷哼…扭想逃开。向后。那大手隔衣着她的瓣,向前髋部的手就捏一把她侧的软,当真是前后逃不开,左右晃不掉,最后,只得双手抵在问槐膛,争取生存空间。

 “你放开我…”她有气无力地说,锤了问槐一拳头。问槐脸一阴沉。没推李桂,推他?什么意思?莫不成他技术不如李桂?

 虽然他脸做了遮掩,相貌不如之前,但手上活、嘴上活比人间时好上三分。昔日,指挑女人一柱香泛起五波的时候,闻名三界的军神都还在襁褓中喝

 问槐心里恼。绝对不是吃醋,单纯是因为男人尊严被构穗打击,他从来没光手伺候过女人。这女人真是有点不识抬举,他从构穗肩上离开,直起身,捏住她稍显圆润的脸,正要让她好好吃点苦头。

 谁知,一双水光潋滟,眼角发红的眼睛,在情晕染后如披霞雾。难耐、困苦与因难以理解自己情的愕然迷茫织混杂,让他愣怔。做甚这般姿态?好像他多欺负了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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