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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动作近乎爱抚
 途中有人送了些简便的吃食进来,他这番带出随行的人,大多不常进出王府。蓦然见到两人亲昵姿态,不由垂目敛息。匆匆退下后,仍在暗自惊骇,他听得仔细,虽然肢体暧昧至极,并不动手拨她。

 坐在他两腿之间,尾椎抵着他那团,杨琬也没有被异样的硬度所惊扰。到他心中筹划详尽了。才真正起兴与她做平常的事。“杨琰若有你同样聪明”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手探进了她衣襟,隔着肚兜一层软布,拨弄将硬未硬的尖,她匆忙打断“你既不急着篡位,都于你无妨”说着又侧过头,微微仰起脸,望着他眼睛继续道“不必伤害他的。”他原本没有威胁的意思,而只是信口感慨。

 宴会上见到她与吴玉城相互致意,他着人查问,也知道了她在宫中读书时的一些事,但见杨琬这样紧张,更想逗弄“你在上求,兴许我会答应。”

 杨琬不和他说话了。呼延彻将头埋在她颈侧,深了几口气,才舍得放开“没有婢子伺候,你随我来洗漱。”

 ***她以为又要被他挟着在水中胡闹,然而到了狭小的浴室,立刻放下心,原来连胡闹的地方也不够的。

 呼延彻看她从小心戒备到暗中放松,觉得比两人分别前的样子,更多几分娇俏伶俐。心里再是喜欢,在这里也断不可能尽兴,他也只有转出门外等着。这里不比府上清静。

 但里面入浴的细碎声响,他还是听得清楚。忍不住想她光柔腻的身子,又想到在上辗转承的媚态,物轻易就立起来。

 前几他忙着料理公务,以图早些返程,也就没什么精力想她,更不会自己纾解望,这时人就在眼前了,他反而像一刻都不能再等。索取了一桶冷水。

 在无人的院中,将自己浇洗了干净,也镇一镇燎人的火。临漳的军营,样样比京城王府简陋,杨琬很有出门在外的新鲜体会。

 不过坐车和议事,都消耗许多精力,她取一瓢瓢的温水洗身,肢体舒惬之余,又有意躲在这里多消磨些时间,不愿出来直面他,而被呼延彻闯进门中,面掳起来,她亦不复抗拒,他将杨琬的腿弯架在自己臂上,手上托着两瓣

 她同样赤着身子,不得已而攀揽他肩背,腹都与他紧贴,这样又正好够得着教他急切地吻住。

 杨琬也不躲,檀口轻启,含住他一条舌,像将他的魂都一并勾了进去。怎么变得这样乖,他想着,下身硬得已经渗出了水。

 随着走动,翘的头还会一下下蹭过她,不过短短几步路,走得仓促,好去痛快她。又舍不得走完,想趁着她这样的依偎,再多讨几个绵亲吻。

 到他终于放了她在上,杨琬没走一步路,可手脚都有些酸麻了。没有衣服的麻烦,他直接俯下身来。

 咬住她一边的尖狠狠齿含糊之间,犹问她不知羞的话“可是想教叔父了?”同时两手向下一路抚摸过去。十余没有入过她,他想,若收得太紧了。

 得先用手指拓一拓才好行事。不料在她腿间,触到不同往日的黏稠热,他低头去看,先是惊愕,然后苦笑。

 “你肯来,原是算好了日子。”***杨琬见他披了单衣出门,以为他是无法得手而只好去别处歇下,心里轻快不少。冒险出来这一次,于自己算是百利而无一害了。

 没想到,还未及在身上裹点能遮羞的东西,他又折回来。携了她贴身的衣物,还有一条帕。呼延彻拉住她,两人一起坐在沿。杨琬由他揽着倚在身上,两腿之间被温热的帕子拭过。刚从身体里出的经血,颜色鲜红触目。

 一丝不挂地坐着。被他仔细擦拭私密处,这处境已够奇怪的了,然而他擦净了血迹,又从堆迭的小衣下方拿起了一条布。杨琬哪里能料到他还懂这些,脸一下子烧红。“我自己来”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落不到地上。

 呼延彻把东西递给她,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她更着恼,这有什么可笑的,她才匆忙系好了那几带子,就忽然被他从身后抱着。一起侧卧了下来,他贴着她耳边问“就在这里睡罢?”背对着他,窘迫少了许多。

 杨琬心想,每次装模作样地问,好像自己真能拒绝似的。许是刚才他动作温和,教她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且料定他再有不满,也不至于在她行经时如何惩治。

 杨琬心念一动,装作小心试探“若我不情愿呢?”呼延彻正一心舐着她肩上肌肤。肩头看着圆润,摸起来才知道没多少,吻上去更是只觉出匀而薄的一层软脂,她很不耐这丝丝缕缕的意,略略扭动身子,却被他箍得更紧了些。

 “等你入睡了。我自到外间去”小别重逢却摸得到吃不着。于他自是避之不及的折磨。可他偏要先享受一阵折磨,能抱她在怀中亲吻,此前从不知是如此快乐。经此一番小小的推拉。

 他主动退让半步。杨琬猜测,现在这人心情不坏,他继续向下亲,热的水迹蔓延到她后

 是此前舌未有过多纠的地方,这才一下被发出敏锐而躁动的快,她仍然侧卧着。一手扣紧了遮掩前的素衾,整片后背却全袒给身后那人。

 他的吻似乎也狂热了许多,皮被反复用力,让她很是不安:假如他兴头上来了。今夜非要不可,自己难道就能抗拒么,她闭眼回想前几练过的匕首。

 就算此刻手无寸铁,就算深知同他力量悬殊,只在头脑中演练那些动作,好像也能让她微微安定。呼延彻吻到际,动情不已。

 细看数朵红痕留在她白净的肩背上,冷却已久的兽,此刻一触即发,他再开口,嗓音都有点哑“转过来,琬琬”她在心中计较一瞬,觉得这时顺着他更安全。

 他搂她贴近自己,深而重地平复呼吸,想着不能再亲她了,就好好地抱一抱,等无法足的望消停下去。

 杨琬又一次凑近他颈间,独特而熟悉的气味,教她回想起他临行前一夜的荒唐云雨。又不知怎的,想到穆亚说过的话“他坏在心冷,可上的本事实在好极了”出神之际,挡在自己前的手,也发了一分的力气,阻挡他将身体挨得更紧密。

 呼延彻不满,轻轻捏了捏她后颈上薄而的皮“在想什么?”杨琬想自己迟早要问,不如就趁此时“穆军使对我说起,你和她…她们的事。”话说出口。

 她更镇静了一些,又从他怀中离了几寸,仰头端详他神色,在他似乎因惊讶而生出的沉默里,她甚至还暗中自嘲,所谓仰人鼻息,也就是自己现在这副姿态了吧,他的动作近乎爱抚,眼中仿佛有歉疚,语气更是放软了。

 “琬琬可是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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