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再度吻了我。我醉得厉害，听到J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呼吸也有些急促，他的身体
过来，像是要把我倒在沙发上。我笑了。“…你不了解我。你如果知道我是什么人，会被吓到的。”我说。“为什么？”J的手伸进我的衣服下面“你是个小
氓（coquine）吗？”我一把挣脱了他，翻身骑到他身上，点着他的鼻子笑道：“不，我是个变态（perverse）。”主动权瞬间换了人。
我吻着他，赤
的
毫不掩饰，他的上衣被我
掉，
子被我扒开，接着我径直跪下去。把他的
器含在了口中。我真的醉了。醉到忘记最起码的伪装，暴
出我饥渴女氓的真面目。与平素喝到微醺的状态不同，这次我真的醉到头脑昏沉，哪怕跪在地上，也感觉仿佛随时要摔倒。连平衡感都控制不好，哪里还顾得上是该
还是该
？J抓着我的头发，低
着。享受着，他的
巴很大。但是硬度缺缺，用水果打比方的话，不似我睡过的其他人轻而易举就能达到近乎黄瓜的硬度，哪怕在我嘴里，顶多也就是剥了皮的香蕉那个程度…
还好，是没怎么
的那种。我了一会儿，又爬起来去吻他，舌头纠
着他的舌头…他连舌头都比一般人的
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才能说出那么多看似真诚的话。我的
子也被J剥掉了。朋友说的没错，上头，没有人会管你穿了几条子，就是十条也要一起扒光。我躺在沙发上，J俯下身，替我口
。他的舌头很灵活，技巧还算不错。我主动地
干净了上衣，出赤的身体。前戏进行得差不多了。J回去卧室拿了保险套。猫不见了。我心想。再度归来的J依旧穿着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了…被我解开的，但他却迟迟没有
掉。醉意朦胧的我心想，莫非这是什么不安全感作祟，害怕掉衣服就被人看穿了伪装？但是一大串精神分析的无聊话，在被组织成语言之前，已经被他用
起的巴顶了个七零八落。他进入了我。穿着他的衬衫，把我
在沙发上，进入了我。“小氓，感觉到我用巴在干你了吗？我真喜欢你的小
…”J低沉的嗓音环绕在我耳边，语言
俗下，充满挑逗。我喜欢男人的荤话。我爱极了他这样一边干我，一边调戏我。我
叫得毫不掩饰，以至于J颇有些无奈地感慨：“你是要让我邻居嫉妒我吗？”“我就是要让他们都听见，你今晚干了我。”我说。J干了我多久，荤话就说了多久。从
巴到手再到嘴巴，没有一处是闲着的，敬业精神简直可以上感动法国。我们换了姿势，我跪在沙发上，他站在我身后后入。我感觉到他的节奏骤然加快，暴风骤雨般冲刺一会儿，又慢下来不紧不慢地一边
我，一边扇着我的
股，问我喜不喜欢。“喜欢我打你股吗？小氓？”巴掌不轻不重地落下来。我嫌痛感不够，摇晃着
股去
合他，嘴里哼哼唧唧地呻着：“再用力点…打我，我…”J似乎被我的主动震惊了。我明显感觉到身体里那
属于他的器硬了几分。“你真的是个小
氓啊…”J感慨。我回头去看他，手抓在沙发靠背上，股高高撅起，背部下沉，整个人弯成一道弧线。我真的醉了。醉到什么话都敢说。“我是你的小狗母，是你的小子婊…”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真的想哭“
我，用力一点…”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
爱。我彻底放飞了自我，抛弃了尊严，成为了我一直在掩饰的那个人格…一个彻彻底底的子婊。J
完之后，长出了一口气，穿上衣服坐回了沙发上，而我，穿上衣服后，点了一烟，趴在J的腿上，哭了。不是哭我逝去的尊严，而是哭我再度看错了人。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我相信了J是个好人，他真诚地想跟我约会，想发展一段彼此尊重的关系。然而，一个尊重你的人，怎么会在第一次和你做
时，就玩起如此放
的游戏呢？哪怕是我主动的。我醉得太厉害，当时J说过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他碎碎念什么，如果想认真，他从一开始就不会在tinder上找。我哭够了。冷静了下来，用我的嘴堵住了他的蠢话。“你要榨干我吗？”J面对我的攻势颇有些无奈。我七手八脚地纠
住他：“闭嘴。我还想要第二次。”既然是为了做
而来，就要做个痛快。心和，总得填满一个不是？做完第二场爱，我肚子饿了。赖在J家吃了一顿姗姗来迟的晚餐。工厂做好的罐装功封鸭被J提前开火加热，配上温
火候不到的炸土豆，和一次包装的小包番茄酱，从营养到口味都不及格，徒背了一个法国国菜的名头而已。我一边吃着。一边心想，大约人也是这样，再人模狗样的外表，再好听的名声，吃过才知道，本质不过是批量生产的速食大路货。我没有留下过夜…J说他第二天要工作，不方便。
他替我叫了uber，叮嘱司机把我安全送回家。我们于是就此告别。我又醉，又恼火，又失落。
回家后，我头重脚轻地扑倒在
上，打开tinder，点开了消失已久的E的对话框，复制了当时他发给我的那串电话号码，接着。给他发去了一条短信。＊＊＊E不再理我后，我时不时还会联系他一下，他的冷漠莫名其妙对我起到了一种镇定作用，每当我在生活中受到挫折，压力过大。
或者又在炮场遇到了傻
，我都会给他发一条满是
情
惑的短信。于是，生活中的不如意就会被“这次能不能成功勾引到他呢？”这种薛定谔式的疑问覆盖掉，心情也自然平静许多。只不过，E的回复率并不像薛定谔实验中那样五十对五十，而是百分百的不肯搭理我，但是，稳定输出的挫折，比不知何时就会劈头盖脸砸来的痛苦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