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器大活好
不知道是第一次约炮太紧张,还是当天喝了酒影响了
感度,那天D一直没
出来,他在我家过了夜,中间我们做了三次。
破处时候都没出过血的我,当天被他搞得血迹沾了满
单。疼归疼,但是不得不说,这种超
尺寸真的是不同凡响,死死抵住
感点,不论是蹭还是撞,力度都格外大,以至于每次没几下就会迅速高
一波,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真的成了所谓“痛并快乐着”
我买的安全套本就是超市最大号,56mm直径,对于D来说竟然还有些过小。中间,安全套破了一次。
我清楚地听到进入时蹭出一声滑稽的响声,却并没有多想,后续D拔出时我看到被撑破的套子,惊讶得下巴都麻了(当然也可能因为之前口
累的)。D感慨说,难怪感觉有点不一样。
我心道,戴套和不带套区别有这么大吗?如果真的不带套感觉这么好,也没见你
出来啊。还好没
出来,不然麻烦了。第一次见面结束。临走前,D对我说。
他要回去好好想一想,到时候再短信联系我。我关门前一脑门子问号:不就是约个炮吗,回去要想什么?这么点岁数的小孩,是有多少内心戏?
可能是因为他的这种态度,让我误解了他并不是只为了约炮,内心暗戳戳开始期待这位年轻小朋友炮出感情炮出爱,让大龄单身、枯涸已久的我好歹享受享受被爱着的滋味。
所以虽然我对D并没有什么心动的情绪,却作出一副理解宽容的态度,任由他去做所谓“réfléchir”(思考)。
其实内心,我已经脑补出一出深情小狼狗与大龄渣女的
恋故事了。这种脑补,在隔周收到他短信时达到了顶峰,那是个周五下午,我正在超市采购。
D忽然发短信来问我,这几天好不好。如果是现在的我看到这条短信,感想大约就是:没有男人会无缘无故关心你好不好,他们只会关心你有没有准备好被上。
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点。我以为他所谓的思索终于有了结果,他决定继续这段并不正式的关系…一夜情以上,恋人未满,俗称炮友。
我收起嘴角得意的暗笑,继续在超市挑选
酪,心想先晾上他一会儿再说。哪怕我回复得不紧不慢,D的回复来得也是快速又热情。我们竟然在正经聊天,一点黄腔都没开。我们在聊他新找的房子。
他刚送到家的办公椅,聊他的属相,那几天正好是他的生日,我于是对他说,我们中国人讲究本命年要穿红色的内
,这样可以帮你趋避祸事,带来好运。D说他才不信。
结果当晚,他发了一张穿着红色内
的自拍,对我说:“我决定尊重你们的传统。”他的身材瘦削修长,因为常年攀岩的缘故,并没有多少脂肪,腹肌明显,肌
轮廓是那种并不夸张的好看线条。
照片之上,红色内
勾勒出裆部一团明显的形状,哪怕没有
起,容量也可观极了。
我
了口口水,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原本朦胧的睡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心想,他妈的,这个小
孩儿,我还能上了你的当不成?***第二次见面约在了诸圣观礼节的前一天晚上。
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这种大摇大摆的态度,D进我家时连门都没有敲,径直推门进来。我以为有坏人闯入,吓得差点拿了刀去捅人,见到是他,松了口气埋怨你这是要做什么。D笑得嘚瑟:“我就是不喜欢敲门。”
他的这句话让我想起很多年前自己在农村支教时,进门总是喜欢用脚踹开,因为这件事没少被住家的姐姐吐槽,原来当年我是这么幼稚中二的一个人吗?闲话不提。
这次他又带了瓶酒,照例喝酒聊天,上
做
。我总以为年轻男孩的心比较好骗,或许让他多付出点努力。
在上
前多想尽办法试图勾引我,他便会怀着“难得的都是好东西”的心态,逐渐落入我的陷阱。
我总以为,聪明人追求的都是
以上更高级的东西,或许他想要的是灵魂的共鸣,是聪明头脑的互相欣赏。做完第一次,我们躺在
上关了灯聊天。我说现在灯关掉了。
如果我说英文的话,你可以假装自己在
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比如说斯嘉丽约翰逊。D说:“那我也说英语好了。你可以假装自己在
布拉德·皮特。”我的英语比法语说得好多了。
换成英语之后,像是一下子去掉了阻碍,终于可以充分地表达自我。我们聊起了美剧,聊起了我最爱的《基本演绎法》。D说,他不喜欢这种改编经典的剧目,感觉不尊重原著。我内心默默想这是个傻
吗,嘴上却依旧试图说服他…或者说,平等辩论。
一口气聊到凌晨,我终于累了。停下来话头的瞬间,却莫名开始接吻。D笑着说:“讨论刘玉玲(基本演绎法的主演之一)很让你兴奋吗?”我爬到他身上吻他:“是你让我兴奋。”
和他做
是很愉快的一件事情。D的探索精神很强,很喜欢尝试新姿势。我们试了69,试了我坐到他脸上让他给我口
。
我想作为一个炮友,我至少是合格的,能够配合他的游戏,能够容纳他那
尺寸惊人的
器,甚至在不做
时也能进行平等有趣的对话。我们又做了一次,睡觉,起
继续做
。
他临走时我说,我要去楼下的面包店买早饭,可以送他到地铁口。出门后我挽住了他的胳膊。
在微凉的深秋空气中,一切完美而甜蜜,就在这时,D忽然对我说:“你牵着我做什么?你又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就知道,所谓的“完美”并不存在。
如果我能看到自己的表情,当时我的笑容一定非常僵硬。我当然知道我不是他的女朋友。我也不想做他的女朋友。别的不说,谁会爱上一个不喜欢《基本演绎法》的男人?!
可是,在我们刚刚做过爱的清晨,在临别的瞬间,他居然对我说出这种话,我不由怀疑,这个年轻男孩究竟是傻还是残忍?现在回想起来,我应该当时就翻脸才对。
但是我没有,我甚至还再见了他一次。第三次见面时我已经感受到了我的兴趣寥寥。我们不再有漫长的勾引和谈话,做
,他睡觉,我坐在客厅写报告。
凌晨再度做
时,我已经不想要给他口
,十分敷衍地用手弄抚他,心想赶紧做完赶紧拉倒,我还想睡个回笼。我不喜欢他,尽管他高大,帅气,器大活好,但是我无法容忍他的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