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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突然意识到
 我扭动着肢就想侧过头去催促他,一只灼热的手掌捏住我的后颈,祁岁知倾身附在我耳边:“不许转头,如果你不想被我到下不来的话。”

 “那你快动呀…我好难受,好…”惊怕于祁岁知嗓音中的离和病态,我不敢再由着扭。

 小却与本心背道而驰,不管不顾夹裹,把停滞身后的他出一丝闷顿的低哼。一手对着后颈由捏改掐,一手钳住凹陷的窝,祁岁知忽然毫无征兆的大力起来,劲瘦有力的腹肌啪啪拍击在我的上,发出连串的清亮脆响。

 “是这样动吗?”祁岁知一面低着。还有闲心调笑,然而我听不进去他具体说了什么,或者说听进去了。也根本理解不了言语的含义。手指抓着茶几木质边缘,被顶得高高扬起脖颈,透了的眼珠向上翻去。

 我凭空生出一种错觉,一种肚子要顶破掉的错觉。“不…不要那么快…要死掉了。呜哥哥…”

 “不会坏的,顾之昭做那么多次都没坏,我一次就坏了吗?”祁岁知漉漉的气息拂在我侧脸,又含住涨红的耳垂一前一后扯咬。

 这本是我除了小以外最要命的感地方,身体立马做出剧烈反应,洁白脚趾猛地绷紧,无力陷入深蓝色地毯一的曲张。祁岁知将我的泪汗通通抹在洁白的衬衣上,还专门挑尖的位置。

 原本严实的布料映出的沁粉,他在外面把玩了一会儿,仍觉不够,把手掌探进去握得满满当当,强迫我低头察看,雪白顺着指涨出来不少,可怜而下。“愿愿,你的,跟它的主人一样又软又。”

 “起来了…好想一下,可是现在不开身。”瓣张合着除了发出软媚呻,再说不出其他话来。

 偶尔有息的间隔,我也不肯搭腔。祁岁知见得不到满意的答复,在小痉挛即将高的要紧处停缓了的动作,猫似的抚摸我汗的额发:“说了伺候我,你趴着享受可不行。”

 悬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感觉得我濒临崩溃,祁岁知伸出中指抵住热烫的蒂来回按,快意持续累积,察觉到身子搐又冷酷的停下。

 如此反复了几次,我小腹酸难耐,快被他弄得整个人崩坏溃败。“哥哥…饶了我吧…呜…我真的不行了。让愿愿高吧…”

 “你爱我吗?”祁岁知温柔又恶劣的发问,身体覆于我背后,以一种刁钻的角度进入的更深了些,正好若即若离的顶在舒服无比的那一点。

 竟然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我咬紧牙关,努力回笼理智,默默不言,想同放肆的情抗争到底。

 “不回答吗…看来我的妹妹变得有骨气了。”他轻笑了下,拢起我凌乱披散在背后的长发,拨向颈项的一边。黑发如瀑倾泻。

 在雪白到极致的衬衫上呈现明与暗的冲击,有翘起的几缕绽放边,我在身体的前后晃动中,涣散着瞳孔将它入口腔。

 祁岁知咬住覆盖肩胛骨的纤薄肌肤,齿尖微微用力,我还未感觉到疼痛,顶端已经向上用力蹭过小内壁褶皱,我立刻得魂飞天外,大声哭叫,什么都顾不得了:“我爱你…哈…哈啊…我爱你哥哥…”

 “你要记住这句话,现在不能忘,以后不能忘…这辈子都不能忘。”我忽略祁岁知语声含糊之外的病态阴冷,抛弃最后一丝廉之心,抬高瓣曲意合他大开大合的动作,快宛若洪水滔天淹没我的头顶:“好舒服…好舒服,要坏掉了。要被哥哥死了…”

 我立时又高了一次,小兴奋的吐着水裹紧祁岁知的器,他把我转过身来,就着结合的姿势抱到边,喉结滚动缓了缓,不愿代存余的。边缘尖锐的虎牙相隔白衬衫的布料叼住尖研磨,他不放置我于上,搭住两边腿肘继续发力。

 我的精力捱过这难耐的几个小时早已不支,瞳孔对不准焦点,泪眼涣散又离的上翻看他:“不要了…明天,明天还要…”

 “我知道,乖一点,愿愿…做完这次就放过你…”祁岁知的舌头裹着尖不放,含混小声的哄骗我。我却全无和他计较的力气,被玩得腿心搐不停,眼泪口水糊了一脸,意识沉沉坠入痴梦境之中,再难自拔。

 ***拉斐尔替我挑了件曙红的修身连衣裙,拉链开于后背,其实按照我的喜好,罕少选择这样的款式。美则美矣,总觉得穿不太方便,有时候拉链还会卡住及的长发。

 但我想着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给面子,便没有多说什么,从拉斐尔手上接过裙子,来到落地镜前将它在身前比了比,打算换上。

 很快我明白了他选择这件衣服的用意。丝绒面料绷紧肢,在锁骨两侧开了个精致的荷叶领。

 我高头发出一段脖颈,手腕翻转向后,指尖堪堪触及冰凉光滑的金属拉头,拉斐尔已从身后拢住我的杆,手指覆盖我的手指:“我来帮姐姐。”某个瞬间。

 他掌握的不像是拉链,更像是我的弱点。拉链滑动的摩擦缓慢绵长,毫无关联的两幅画面在此刻悄然重迭。我想起昨天跪在祁岁知面前,解开皮带释放望的场景。

 在特定的想象中,声音是衬托红花的绿叶,是点缀夜空的繁星,是海面若隐若现的鲸尾…因它们点睛之笔般的存在,才刻骨铭心,难以忘怀。

 拉斐尔十分享受与我相处的宁静时光,际吐夹杂着意大利语的赞美之言,镜面反无法消弭一丝一毫那双烟灰色眼睛中的爱恋和痴

 嘲讽的是,我人在此处,思绪为另一人所牵扯,上下回落,起伏难平。“姐姐,我真不想让你去纪家拜访。”

 他温柔看着落地镜里的我,眸光闪动时,眉宇是印证情绪的另一面镜子,突兀闪过霾,光洁肌肤形成几道褶痕,如同无暇美玉上的瑕疵裂。看来不止是我一人为祖母祖父的计划心有芥蒂,拉斐尔同样听进了耳朵里。

 “我讨厌纪随,讨厌所有眼睛黏在姐姐身上不放的男人。”拉斐尔天生什么都有,或者说。他的心绪不为所有红尘中唾手可得的情感放低。说是望薄弱也好,说是绝对理智也罢。

 当含嫉妒的话语,宛若黏腻的胶水在耳畔粘连时,我突然意识到,他对我的感情,远比我想象中的更为浓郁、更为强烈、更为壑难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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