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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告诉哥哥
 而我努力用朦胧的视野看清前方…顾之昭衬衫依然括洁净,只有放置我‮腿双‬的肩膀上有几处凌乱褶皱。平白无故让我生出放女郎引正人君子的错觉。

 就着这样的姿势做了一会儿,顾之昭像是觉得不过瘾,把我往沙发深处推了推,提起两边腿弯重重到扶手上,偏过头在我感的大腿内侧又亲又咬,牙印和指痕一起映在我从小就容易留印子的肌肤上。

 不管我是喜欢还是抗拒,整个人已经被他开了。浑身上下都是软的,腿心得一塌糊涂,只有掩藏在粉之中小小粒硬得发痛,在合中不小心被发擦到都会产生剧烈近乎折磨的快

 “我讨厌你,别,别再进来了。吃不下了…”我又是哭着求饶,又是颤抖着声音骂人。顾之昭冲我笑了一下,手掌摩挲着光滑小腹,感受顶进来时细微的凸起,跟随毫不留情地往下,听到我明显拔高的尖叫声,手指放在红的边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不许说谎。”我被提醒着又想到了隔壁的哥哥,死死咬住嘴再不肯发出一点呻,房间里只剩下越来越快的捣弄声,和让耳朵发烫的黏腻水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变成了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只感觉到身下的皮面和顾之昭贴近腹部的子和衬衣已经沾满了从小发出来的

 他还在兴致干着我,深入体内不断地换着角度,汗水浸润了额前的黑发,下颌绷紧,眼神专注,与温文尔雅不同,又凶狠又情的表情。

 如果不是有手掌牢牢地托着我的,我整个人都快要滑下去了。腿间又热又涨,小腹又酸又沉。顾之昭热狡猾的舌尖还要咬住感耳垂反复碾

 他到底憋了多久…我晕乎乎的想着。心里骤然生出会不会被干死的慌张来。无法抬起的身不停打颤,透明粘稠的水顺着被捏红的‮腿双‬内侧不住下滑。

 我聚集起全身最后的力量向前爬了一点出去,见背后的顾之昭没什么反应,抱着侥幸的心理思考着他做了这么久也应该累了。因此转过头用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想停止这场耗时已久的爱。

 “你…”刚开口发出一个音节,好不容易离了大半出来的灼热器再度重重入,顾之昭俯首过来,充满占有的灼热亲吻又一次把我拉进了快绝顶的海洋。***

 我醒过来的时候临近中午,拿被子严严实实盖住自己,只留了一双眼睛心虚的坐起来在四周张望。

 昨天的秽物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空气浮动着清新回甘的橙花香。要不是酸软的肢和遍布红痕的身体彰显强烈的存在感,我都快以为昨天的疯狂只是我清心寡太久的梦一场。

 侧头看过去,手边头柜有一张淡绿绘着金色樱花纹路的纸张,上面寥寥几笔,勾勒出拔有力的字眼:好好休息,我去跟你哥哥开会了。

 知道你喜欢中餐,让后厨随时准备着。饿了记得吃。没有署名,我也知道是谁。盯着这些字看了片刻,我面无表情裹上睡衣把它冲进了马桶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想法。

 我以为盛开在众人之上的白玫瑰,原来他也会怯懦,也会犹豫,也会因为外在放弃内心的追逐。

 就像纯洁无瑕的冰块被雕刻出了设计者想要的形状,依然很美,却没了最初让人无限遐想的惑力。

 是被桎梏的,是有所止的。破镜重圆终究只存在于戏剧里,我的尊严不允许我毫无间隙地去拥抱抛弃过我一次的旧恋人。昨他可以为了父亲的权位跟我分手,那么明也可以为了别的。

 我打电话给后厨,告诉他们还是想品尝一下他们擅长的式菜系,侍者迟疑地告诉我顾之昭已经吩咐为我备下了中餐。“没关系,不用告诉顾总,把它悄悄倒掉就行。”我的语气云淡风轻。

 洗漱完毕推开木门,我在走廊的转弯处与西装革履的杨善终相遇,他目光轻微转,细致地上下看了看我,转而挂上得体友善的笑容:“小祁总看你没用早饭,怕午饭也错过了到时候胃难受,所以让我回来陪你吃饭。”哥哥终归是多疑的。

 我因着哥哥做出的那些事心底难免生出埋怨,对杨善终的语气也算不上好,不置可否地侧头嗯了一声,看也不看他率先走在前面。

 还是昨天的场地,菜依据我的喜好少了生冷的食物多为热菜,鲜淡精致,一场体力运动的宣,我的肚腹实在有些饿了。忍不住吃了两碗海鲜炖蛋。

 杨善终对于我的注意力,大过面前一样一样的菜肴,他坐在我对面,筷子没怎么动,只是兴趣盎然的观察着我。

 我起初想无视这道视线,但随着饥饿的望被填,注意力放在了别处,我越发觉得不自在,啪地放下筷子,声音在空旷的氛围中碰撞出不小的动静。厨师和侍者停止做菜上菜的动作。

 我扬一扬眉,他们便低下头行云水般退了出去。抿紧嘴角,坐直身体,我警告杨善终:“你今天过线了。”

 “顾之昭上午谈完就借口要去探望母亲离开了。小祁总让我回来看看你人在不在。”没头没尾的两句话,我却捕捉到了他话里的意有所指。

 是怕我偷偷出门去跟顾之昭约会吗?其实打电话给须弥内部人员问一句就能知晓的事情,没想到哥哥对我不放心到这种地步,还特地派个专员回来盯着我。

 “你不是我哥哥养的一条好狗吗?现在居然出卖他。”我斜斜勾起角,不再维持身处公司时与杨善终的友好态度,语气恶劣起来,目光从盛放菜品的餐盘上移,看向他那张一贯温和的脸,带着警惕的审视和尖刻的讽刺。

 “大小姐说笑了。公司的掌权者是谁,我自然是谁的人。”杨善终没有被我难听的话语怒,拿起准备在一旁的温热餐巾拭了拭角,我居然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了怜悯,好像面对的是一个不懂事的任孩子。

 忍了一天多的怒火烧得我口上下起伏,我双手用力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狠狠盯着他:“那你去告诉爸爸,告诉哥哥,我跟顾之昭睡了啊!反正他们把你放在我身边,不就是为了监视我这个废物大小姐有没有干出丢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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