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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嘴角抿紧
 他含住我的漉漉的着。手指贴着内在私密的隙处由慢到快的上下滑。动作还是很青涩,却逐渐掌握章法。

 快水般来袭,我的肢忍不住弓了起来,手指在滑动中反复掠过隙顶端的小豆,我整个人搐了一下,那种‮腿双‬发软的酥麻感比之前强烈了很多,身体聚集起的热意一股脑涌向小腹。

 “这里很舒服吗?”他一副虚心求教的态度,黑沉沉的眼睛专注地观察着我的反应,而无人发现的裙底,白皙的,艺术品般的修长手指反复我,下的刮擦我。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越来越大。

 我再也忍不住我的息,一声一声,放的随同透明唾从嘴角溢出,无意识的伸出嫣红舌尖,不自觉的合他的舌和手指,索取着攀上绝顶的快乐。

 他跪坐在我的腿间,高出的腥甜水打了他的西装。我听到我呜咽咽地骂他氓,声音却相较于平时更软更甜。比起骂,更像是软成一滩水的拒还

 “都被你弄了…”他将我翻了个身提起来,摆成趴跪的姿势,小腹下顶起的一抵住我,我因为望得到足挣扎着想从他的身下爬开,又被一把拽了回来。

 柔糯的小和人一样都软成了水,因着高的余韵仍在甜蜜的痉挛着。若有若无的着他没进来的顶部。

 明明忍得眼底暗红,他却依旧慢条斯理地拉下裆的拉链,鬓发微,锋利而英俊,一副衣冠楚楚的斯文模样。的气质此时在笫之间感的要命,他的眼睛是冷的,嘴是冷的,手指也是冷的,却是寒冰之下掩藏的烈火。

 只需要一点易燃物,就足以熊熊燎原,而我是那一点易燃物,在无边的爱之火,无处可栖,他的身体是我唯一的依靠。只能绕、抱紧、不知廉的求,像没有大树就难以存活的菟丝花。翻翻滚滚悠悠,六难净才犯

 他忽略我细微近乎于无的反抗,坚定而一鼓作气地顶进去。将要被撕裂的感觉唤回了我对他的认知。我叫着他的名字。“纪随…纪随…”“你不可以这样…”好痛,好痛,原来做这么痛。

 我哭成一团,眼泪打了睫。雪白的身子纠着破碎的布料,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一边断断续续的骂他一边让他出去,他等到现在,实在等不住了。还没等我完全适应。

 就开始前后猛烈地动了起来,狎昵的舌尖反复舐我感耳垂,他在我的颈边后背上烙下一个个痕迹。

 有力的腹撞上软的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没什么技巧,只单纯凭借着望的驱使,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把我撞得抓紧单,实在跪不住瘫在了上。我不知道我被纪随弄了多久,只知道无论我是骂他还是求他。

 他的器都会在我的体内涨得更大,然后像狗一样着气,更用力的干我。一晚上很漫长。颠鸾倒凤,不知道天地为何物。背后来,正着来,侧着来,坐在他腿上被迫自己来。我搂住他汗的脖颈,哭的上接不接下气。

 他不说话,用手指擦掉我眼角坠未坠的泪水,我以为他会心软。结果回报我天真想法的是。

 在我的尖叫声中他用力撞了几百下,终于出了今晚的第一次。没有带套,比起火热的身躯,显得微凉,撒在搐的小内,长的似乎要把腹部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西沉,熔金般的光线,通过没有遮严实的窗帘偷偷溜进来,轻柔的照耀在坐在窗边的纪随精致的侧脸上。

 我有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像是从一个荒唐而不切实际的梦中惊醒,浑身酸痛,但是没有什么黏腻感,难以言喻的地方还有一些过度使用的痛。没想到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女处‬之身,会在这种情况下丢失。

 “你昨天为什么会在那里?”我惊讶于自己沙哑的声音,一些丢脸的片段从脑海中闪现。做了大半夜,我到最后叫都叫不出来,被干得浑身发软,双目离,他却好像永远不知疲倦般的在我身上奋力耕耘。

 “大学课程提前修完办理了毕业,父亲让我跟着接触一下客户,约在那里谈生意。”纪随仍是一张冰雪般的脸,紧绷的下颚线,话多了些,我从中微妙的听出来他似乎心情不错。

 他松垮的出锁骨上方的一道牙印,渗着血丝,打破了平时的气质。是我昨天坐在他身上忍不住快的时候咬上去的…半晌无言。纪随很有耐心,端坐在沙发上,指尖快速在手机上点击着什么。

 我等他说些什么,但他的耐心好得出乎我意料,我实在忍不住,披了件丢在边的外套猛地坐起来“这件事情你不准说出去!”他挑起一边眉毛“我也没有把私事分享给大庭广众的癖好。”

 “你怎么还不走,难不成还想来个事后温存?”我打心里反感纪随冷言冷语的态度,故而反相讥。“你醒来看见我拍拍股走了会更开心吗,那下次这样也行。”

 “谁跟你下次!”原来有些人并不是不爱说话,而是说话还不如闭嘴。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开口却这么让人讨厌。

 意识到硬碰硬在纪随这里讨不到便宜,我换了种办法,酝酿了一会儿,眼圈发红硬是挤出了几滴泪珠:“你昨天欺负我,今天还这样对我…”一个娇滴滴的美人。

 在他面前落泪,应该怎么都会心软吧,他闻言放下手机,突然站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犹豫着把手放在我肩头,聊做安慰地抚了抚。

 “对不起,是我不好。”“那你补偿我吧。”我的眼角挂着泪滴,眼珠转了转,示意他弯下

 手指带了点力气在我咬出来的痕迹上一抠,看他吃痛的表情,心里有种发的快慰,继而勾住衣领口的边缘,把他拉的离我近了点。我张开口,冲着纪随感的喉结吹了口气。

 然后他又是出那种熟悉的表情,眸加深,嘴角抿紧,子慢慢支起来一块儿,他有反应了。

 “你要什么补偿?”我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变本加厉地用另一只手去拨他顶起的地方,直到我耳边响起深深浅浅的息。真是一条公狗,做了大半夜还能随便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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