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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正在发怔间
 他们就是偷情,他说得没错,捂着脸呜地哭,里却是控制不住地一,更紧地咬紧了他,每一丝儿仿佛都贴着他的具碾摩过一遍,直把他的倒气,差点又了。***

 秦曕自然不能允许自己在这般情事上连续栽两次跟头,他心道如今这丫头尚且懵懂,若是等往后,可不能叫她回忆起来。

 只认为他秦曕在男人之事上如此不中用,他微微平复了些气息,缓缓地在她里面顿了顿,便忍下了那股冲上头的快。秦曕换了种进攻的方式,轻拢慢捻,温柔厮磨,他缓缓,一手拢着裴时萝的雪,又低头与她接吻。

 裴时萝先前被他将将要顶上高峰,双眸离,浑身泛红,如今他缓了下来,倒是能顺口气,只是下身的意却越发控制不住,若硬要形容,便是如同隔着衣服挠,总不能到关键处。

 她哼哼唧唧地却又说不出什么来,秦曕满眼意,在她上笑了笑,问她:“你扭什么?可是要我力气大些?”

 “嗯…”她哼着,他趁机便提出要求:“叫声好听的?”裴时萝不知道怎么算是好听的,嘟囔着喊了两声:“七表哥…好哥哥…”这已是她羞的底线了。

 只希望他给自己个痛快,别这样不上不下地折腾她。秦曕将自己的分身整条了出来,放在她情地磨了磨,弄得一片水痕狼藉,他凑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说完后,裴时萝的脸更红了。颤抖着咬,不肯听,他便磨得更用力了。盯着她那颗早已充血的小花珠,来来回回地逗弄。

 裴时萝从喉咙里发出了小兽求饶一般的呜咽声,两股颤着夹紧了他的,身上根本控制不住那股意,觉得无比羞,像被放置在火上烤一般。

 “乖宝儿,难受么?”他还是温柔地问,可下身的动作却坏得很,大的头磨着她的花,又烫又热。

 “好夫君,好相公…曕郎,你快些动动吧,晏晏难受,你快些吧…求求你了。快进来”她终于哼着求饶,闭上眼,睫轻颤,一句句羞的话在他耳边。再可怜又可爱也没有了。

 秦曕终于满意了。低声道:“抓紧些。”便抱着她的腿弯彻底将人提了起来,如小儿把的姿势,两人面贴面。

 就将整势如破竹地重新顶进了柔的花,利剑入鞘,裴时萝顿时惊叫了一声,便如坠云端。

 接着便是大开大合的弄,秦曕臂膀极为有力,竟就这样抱着她,拉回地摆,将她整个人上抛,又下沉,回回都准确地进她里,劈山填海一般。

 那炽热壮的男人,毫无怜惜之情地把她的身体一次次破开,埋入,深捣入,仿佛誓要把人彻底贯穿才肯罢休。

 “啊…太深了!”她失控地仰头尖叫。秦曕脸色有些狰狞,微微咬牙道:“深了你才舒服。”说着便是再无犹豫,疯狂律动起来。

 进出,两片花外翻,里头的仿佛都因这动作被带了出来,又在下一瞬被了回去。

 “啊…”裴时萝仰头,纤细的指尖狠狠掐着手下男人的臂膀,原本粉的指甲都因用力而发白。狂猛的悦正在向她袭来,她无力抵抗,身体摇摆,如坠云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给他。

 秦曕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舒,直恨不得将分身化在她身体里才算,可越这么想,便越硬,越烫,他自己也控制不住,握住她大腿内侧的手收紧力气,身上动作更加越迅猛。噗嗤噗嗤的声又响了起来。

 速度更快,声音更重,整个内室散着一股靡的气味,男人的闷哼…少女的娇啼,此起彼伏,越发没有个控制。

 如意守在门口,自然是听得到动静的,圆满是个不懂事的丫头,早在秦曕进门的那一刻,就被弥生强行带走了。这里如今只守着她一个。可都这么长时间了。

 她不放心,便悄悄凑到槅扇的里瞧一眼,谁知这一眼却是不得了。梳妆台恰好是对着槅扇的,此时此刻,她只能瞧见背对自己的一片赤背影,恍恍惚惚的,劲宽肩,自然是秦曕,他挡住了自己身前的人。

 而他手弯里却是挂着的却是一双洁白玉腿,正随着男人部的律动上下踢动,那两只被迫分开的小脚白得耀眼,纤可人,来回地晃。姑娘的叫声似乎已经有些哑了。

 哼哼唧唧像猫一样,如意隐约听见她一声声绵地唤着“曕郎”她哪里还敢再看,迅速收回了眼,脸色红得发烫,心砰砰直跳。

 那姿势…七爷还真是半点都不怜香惜玉,虽未看到姑娘面容,可也能猜到,此时必然是暴雨折花,一片狼藉了,她年岁比裴时萝还大些,多少懂些人事了。

 这一幕虽然刺,可她记着对主子的忠心,不敢再想,暗自叹了口气,急急忙忙先去准备热水和膏药了,这一番罪遭下来,还不知平素娇的姑娘身上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秦曕这次自然不会这么快就放过裴时萝,一次过后,饶是她哀求哭泣,他依旧哄着骗着。将她抱到榻上,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等裴时萝迷糊糊醒来,天色已有些暗了,她睁着眼睛愣了会儿神,才渐渐回想起某些让她羞愤死的画面来。秦曕自然又不在她身边,她恨恨地想。

 他还真是一来就做那事,做完就走,真把她的莳花馆当什么了…这个念头围绕着她,加之身上像被人拆开了拼回去一般疼,气得捶了两下被褥。槅扇推开,却是秦曕走了进来。

 他一身清,眉眼风,看起来心情颇好,他端着一碗汤水进来,轻声问:“醒了?”显然他已经沐浴更衣过,说不定还回了一趟自己的院子,正在发怔间,他手里的碗便递到了裴时萝的嘴边,他淡淡一笑,眉眼间闪过几丝怜惜:“晏晏,是我不好,你先喝下这个。”

 “这是什么?”黑乎乎的汤汁,裴时萝有点不太情愿。“不喝的话,你若怀了我的孩子可怎么好?要生下来么?”竟是避子汤。

 裴时萝是听说过这种东西的,但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要喝,但是一想到如今的处境,她便无畏地端了碗,一大口一大口地喝了下去“苦…”娇媚的小脸瞬间就皱成了包子。上一暖,却是被人含住了。

 仿佛带着清新的芳草香,嘴里伸进来的舌头没有往常的掠夺占有,只有无尽的绵温柔。半晌后分开,秦曕抚了抚她的秀发,哑声在她耳边道:“今后不会了。”裴时萝眼眸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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