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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随着衣衫大开
 弥生凑进了窗户看,好家伙,正是见她下半身得赤条条,被人坐着似小儿把似地对着门户就这么干了起来。

 两条雪白的腿晃悠不停,却是被人握着膝弯提溜在手中动弹不得。腿间直接进了一深红的具,进进出出地毫不怜惜。对方被紫竹挡住了面孔,加之光线太暗,弥生根本看不清。

 “轻些,冤家,好久不弄,不成的,嗯…轻些啊…”紫竹叫得媚,股却上上下下‮弄套‬着那玩意儿不肯放,被干得汁水四溅,从弥生的角度望过去,最能看清楚的就是她被捣得一片深红的私处,一丛黑色里头着紫红的,捣出的白沫染得她的晶亮。

 紫竹在他眼里是姐姐辈的人物,他还真没想过有一天能见到她下面。对方似乎怕她叫得声音太大,后头直接捂着她的嘴就继续干。紫竹嗯啊地被干了,就晃着股求着挨:“用力些,好人,啊,就是那里…嗯…不成了不成了…再进去些呀!”

 弥生怕看多了烧心,赶紧就溜了回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男人,都干成那样了一声都不吭,这府里百八十个人,我不说都认识,他就是咳嗽一声,我也能猜猜是谁。”

 弥生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倒是秦曕听了他的话皱了皱眉,跟着讥诮道:“显然也不是第一回干的,紫竹好歹也是我母亲身边一等大丫头,寻常小厮她瞧不上,八成是府里那个老少爷们,呵,我这些叔伯兄弟啊。”

 骨子里个个不堪的,越是要装得道貌岸然。弥生摸摸鼻子,小心翼翼地说:“这事儿要告诉夫人么?”

 秦曕瞥他一眼“我也是个耳报神不成,不过么,有这事儿,能叫她闭嘴了。警告她往后有点眼色,可别扫了爷的雅兴。”得,弥生算是明白了,他家主子就是惦记表姑娘那一口呢,吃不上是不会放手的。

 ***秦曕慢慢踱步回自己院子,问弥生:“就这么件事儿值得你叫我出来?说罢,还有什么?”弥生感叹:“果真什么都瞒不了七爷。

 是…雪柳姑娘,今儿她不是生辰么,左等右等的不见七爷回去,唉,这不就…”秦曕踱步回自己院子里。

 果真见正堂灯火通明,摆着一桌精致的席面,只是席面早已冷了。再暖的烛火照着也引不出什么人的食欲来。

 桌前坐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雪肤翠衣,娇容云鬓,浑身是一股子出淤泥而不染的秀雅之气。秦曕眉目染笑,踏进门笑道:“可是要恭喜姑娘芳诞啦。”

 雪柳盈盈睨他一眼,偏过头咬着不说话,便是要他来哄。素秦曕是毫不吝啬于他的甜言语的,只是这会儿刚从裴时萝那里回来。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娇俏妩媚,浑然天成,如今雪柳这般作态,多少落于矫情,秦曕看着便觉着有些不耐。秦曕虽风,可是对美人的要求也高,想与他春风一度的女子何其多。

 他自然不会各个都瞧得上。雪柳虽是通房,早年却是官宦之女,家道中落,若非秦曕出手,如今怕早已沦落进教坊尝那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滋味了,她生得颇入秦曕的眼。

 只是到底长相有些寡淡,加之身世如此,常有自怨自怜之气,往日也就算了。如今有个长进他心坎里的裴时萝比着。

 自然不够看。秦曕对女子向来不苛刻,便纵出雪柳的几分脾气来,如今她见他竟不来哄自己,当下就落泪,泣道:“七爷如今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么?

 妾身虽下,只也与七爷有这几年的情分,何故到了这般?”秦曕终是拉她进怀里,依旧淡笑:“说的什么傻话,我哪里来的新人?我在外头如何,回来不是都只有你一个么?”回回都是这样的话!

 雪柳只觉得寸寸柔肠都被绞碎了。七爷说的话这般动听,可也只是动听而已啊,他从来,对自己,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心。

 她心头一阵悲凉,想到表姑娘那人人称赞的相貌,心底的恐慌蔓延上来,当下口不择言道:“七爷还说不是,有了表姑娘那样心尖上的人,旁的胭脂俗粉哪里还瞧得上,就是得了前朝宫里的好东西也巴巴漏夜拿去送了人!”

 秦曕冷了表情,原是为这桩啊,那耳坠他本就是给裴时萝的,也不知这雪柳怎么就误会了。八成以为是给她的生辰贺礼,所以才有今这一番闹,再看看她身上的翠衣,秦曕冷笑。东施效颦,他推开雪柳,让她坐好,也不动怒。

 他向来就维持着这样的好风度,只是说:“庸脂俗粉?既如此,倒是我这等养着庸脂俗粉的人没有品位了。明儿便送你出去就是,省得在我这里堕了你一身清明。”雪柳呆了,她从前怎么闹,七爷都不会和她计较,可今他竟说要送自己走!

 两滴眼泪还挂在眼角,雪柳怔怔地看着他,此时早已顾不得吃醋不吃醋,只觉得浑身似被冰冷的海水淹没,她顾不得摆什么清高的架子,跟了秦曕这几年,她早知道他是说一不二的。

 当下便软了身段歪在他脚下抱着他的腿哀求:“七爷,妾身说错话了。真的说错了。你不要送走妾身,妾身是爱您,都是因为爱您呀。”

 她抬头,却只见到秦曕线条优美的下颔,勾勒出的,不是他往常挂在脸上的温柔,只是…薄情而已。秦曕微微抬了抬下巴,对着如此梨花带雨的美人柔声说:“爱我啊?我也喜爱雪柳,瞧,你哭什么,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么。”

 越是这样,雪柳越是心慌,他喜爱她?只是像喜爱一支笔、一块砚么?漫天的恐慌将她噬,雪柳再顾不得矜持,扑在秦曕怀里,便去解他的衣袍带。

 ***秦曕并不制止雪柳,他甚至带着几分笑意看雪柳的动作,或许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再清高冷的人,用起来最得心应手的工具,还是自己的身体。

 雪柳含着泪,解开了秦曕的衣衫,颤巍巍地吻上了他坚实的下腹。金相玉质便是如此,秦曕的身体是上天赐予的杰作,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

 他不似武夫肌虬结,也不似读书人弱不风,朝气和力量,优雅与清贵,都蕴藏在这具身体里。淡淡的松竹香下,随着他的衣衫大开,雪柳的眼睛逐渐蒙了,她素来就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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