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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促狭地说表妹
 她现在并不打算对秦曕表出任何抗拒姿态。圆满对裴时萝这番高见很是刮目相看:“那姑娘的聪明办法是什么呢?”裴时萝的话头顿时卡住了。

 手里拿着的梳子心虚地划拉了几下自己的如瀑青丝:“就…走着看呗,明天再说。”圆满:“…”而秦曕果真也真像他说的一样,很快就送来了许多礼物,名贵自不用提,裴时萝奉行着自己的“不抵抗、不反驳”原则,乖巧地收了。

 甚至她都不用做什么反应,因为她开心地看到,刚刚上手管自己房里事的紫竹,脸已经拉了三尺长了。紫竹知道了。也就等于大舅母也知道了。裴时萝觉得大舅母这般厉害,说不定会自己管教七表哥。

 当然,她还是怕大舅母厌恨自己的,但她在这方面就实在是没有智慧了。谁让信芳也没有一个这样的舅母呢!

 该不该去和大舅母说话,该说什么话,颠来倒去地想不明白,她索一闷头窝进被子继续睡觉去了。

 ***“七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当真要对我来个强取豪夺么?”假山后娇柔貌美的少女正被人握着手轻薄。

 此时的她粉面含怒,眼神凌厉,神态凛然不可侵犯,完全是与相貌不同的、一副不屈不折的傲骨,而她对面风恣意的鲜衣少年郎,显然不正经多了。

 那双吊稍桃花眼盯着她,一字一顿地柔声说:“表妹,我们本来可以好好开始的,是你,非要让我选择这样的方式啊。”话虽轻柔,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从脚心泛起一阵寒意来,再看他眼里,又何曾有一丝一毫的温柔缱绻。

 裴时萝看得深一口气,但她很快就发现,她根本不上这口气。没错,她又成为了一只“孤魂野鬼”还是在自己的梦里。

 她无语又无奈地接受了这种境况,在梦境里十分清醒地挑选了个好位置,看假山后头的那两位表演。

 可是有点让人不舒服的是,这表演的两位,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竟然是七表哥秦曕啊,但作为“鬼”的自己,没有说话的资格,只能被迫看下去。

 只见秦曕说完这话,对面的“裴时萝”挣扎地越发厉害了:“秦曕,你究竟想如何?我试问从未招惹过你,你为何不放过我,我、我今便去外祖母面前一五一十将你做的好事告诉她。”

 秦曕是一位礼仪风度顶尖的贵公子,人前人后从来不会有什么面目狰狞的愤怒时候,但此时此刻,裴时萝看到这位七表哥似乎是有些动怒了,他的动作不再优雅,整个人瞬间染上了一层凌厉的气势,那双总是多情的眼睛敛了温柔,只剩下讥诮。若是换了真的裴时萝在他眼前,怕是会有些腿软。只见他竟一把揽了“裴时萝”的纤,将她扣在怀里,也不说话,竟就低下头去,重重地堵住了她的

 齿碾,他毫不客气地品尝少女的馥郁芬芳。怀里的佳人挣扎起来,可是他秦曕丝毫不肯放松,甚至得寸进尺地贴着她的笑。

 裴时萝惊呆了,看着那两个的身影,差点从坐着的假山上摔下去,幸好她现在是只“鬼”才免了这一跤。

 他们是在做什么!那边的“裴时萝”挣扎地越发厉害了。好不容易寻了机会扭开头,她毫不犹豫地就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了秦曕的脸上,狠狠骂了句:“禽兽!”

 再看秦曕挨了打,却是半点不生气,偷得佳人香唾,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甚至还带了几分痞痞的意味,调笑说:“表妹用的什么胭脂?味道却是不错,可惜被我吃了。我再送你些?”

 “裴时萝”冷冷地看着他,冷笑了声:“你送来什么,我就依样全部送还给大舅母去,你自去向她解释吧。”秦曕却是轻笑,竟握着她的凑在她耳边低语说:“好啊。

 那我送你几件贴身的小衣,雨过天青色的,称你的肤,你也拿去给我母亲,嗯?”这是什么辣耳朵的鬼话!

 作为鬼的裴时萝都快听不下去了。红着脸想大吼一声“你快闭嘴”也不知道七表哥真是这样的人,还是只有在她梦里才这么猥琐下的,果真,那边的“裴时萝”也不淡定了。伸手又要打他。

 “小辣椒。”秦曕却是手足并用,将她在假山上得严严实实的,用自己的身体抵住她,缓慢地磨了磨,再用鼻尖亲昵地蹭了下她的,低声说:“方才让了你一次,还想叫我接着让你?你且叫声好哥哥来。”

 “你、你无!”“叫声好哥哥无,也是行的。”说罢竟果真无地低下头捉了她的起来,啧啧有声,真似在品尝胭脂一般,他若不肯放人“裴时萝”如何挣脱地开,手足无力,嘴里却被地嘤咛出声,可怜地像被人逮住的的小猫。

 可惜着自己进犯的人却不肯放松,舌头来回在她口里穿梭,着她的牙齿,手也不客气地从上一点点地往上攀,伸进她里衣里,三两下就握住了颤巍巍的巅峰。秦曕自是千般手段在身的。

 只是他没有料想过这具身子会这般叫人把持不住,触手滑软,不堪一握,便是他把玩过最好的暖玉也比不上。

 他三两下就扯开了手下的衣襟,翠绿枝纹的肚兜拥着两团雪痕漫出衣襟来,里头一拱一拱的,正是他的手。

 “裴时萝”哪里吃得消他这样,迅速便丢了阵地,叫他得了手。秦曕掂了掂手里的分量,桃花眼微红,终是忍不住咬着她的舌尖,一把扯了这肚兜。这般妙的东西,合该在阳光下叫他好好赏赏才是。

 “裴时萝”惊呼一声,却是下意识地膛,两丛雪峰再也掩藏不住,在阳光下反着一层淡淡的白光,上头的红梅因遇冷而立,颤巍巍地缀着。可怜又可爱。

 确实是一对妙而丰润,娇而不俗,秦曕一掌堪堪握住,只觉天下再无与自己如此契合之物,当下再忍不住,身下来势汹汹,腿往前一跨。

 立刻将手足无措的少女顶在假山上,更加无处可逃,他着气吻眼前一段白皙的脖子,用舌尖顺着她隐隐可见的颈边脉络过,右手揽抱着她,只有左手能与这对小家伙戏玩。

 他捏地颇有技巧,拇指刮蹭着那红梅的力道,也是恰到好处地叫“裴时萝”难耐,他促狭地说:“表妹,你可真是藏了好东西呢,叫我发现了。可怎么办才好?”面对他这样孟的调戏“裴时萝”眼中满是泪,适才的傲骨全数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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