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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给垫在膝头上
 “我是会想多,想着刻下来一场合。”一挨在一起,有种不可思议的妙感。曹淮安身子绷急而发出轻,眼睛霍霍眨眨,朦胧中耀着光。萧婵瞟了一眼成隆然之状的下。

 衣下柔软的东西,已圆活满,她盈盈的一笑,又嗔怪的背过身去。曹淮安看她耳朵都烧红了。发难得瞟了一眼身下。好

 看来又是一夜无眠。萧婵背着身子,闷了半晌,耳听着,羞怯怯的转回身,扣儿松松,她腆然宽衣。火光之下,那如玉似的削肩,如月湾的锁子骨,一一尽

 她拱了拱,抿着,劈拉着腿儿坐在满之处。脸上含媚,呲牙儿说着绵里针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我有要求呢。”曹淮安双关子抱住纤,蚂蝗见血似的看着罄身儿的萧婵,问:“什么要求?”***

 寂寂沉沉的山息笑语杂沓。冷冽的空气中夹着脂粉腻香,柴火焦味。曹淮安心和柴火中的飞出来火星子似的,时响时静。萧婵满身活泼,导男子之手扪躯,自己的尖松松手儿向下,到际聚火处留连挑逗。

 “要求嘛,便是往后一个月里,你只能呆在府中,哪儿也不许去。”曹淮安被着手融的腻滑之肌所惑,脑子别无所有,睁着失神的眼,说:“为何?”

 “今我眠时你归,明我眠时你又归,都没有好好陪过我呢。”萧婵神色自若的扯了谎,指尖灵活,一点点解着他的带儿。带儿成团死结,萧婵解不出,急得汗儿

 曹淮安不轻不重的拆穿,说:“婵儿又撒谎了,其实婵儿巴不得我滚远些。”萧婵也不否认,不解带了。拉住他的手腕笑了一声,得意洋洋的说:“是啊…撒谎了。所以你应不应我这个谎?”话有些难对,两点盈盈秋波中,还阁着泪。只要他说一个“不”

 字,或是再深入一问,阁泪将成两行珠儿吊腮,坠落膛。曹淮安沉思着。嘴中不情愿一答:“应了。只能应了。”“那我也应你所想,今夜与君谐鱼水。”萧婵嬉笑着把舌头递进他口中胡伸拱。

 曹淮安张口接住。两舌儿卷在一起,各取了津唾解渴。吕舟前些时说,曹淮安至少还得静心调摄一个月,伤才好算好瘥。天下愈发的,有不知好歹之人来犯并州。

 霍戟已将犯并州者,打了个落花水。这件事情,孟魑想告诉曹淮安,周老先生念着他的身子,严辞正,不许孟魑吐一词。

 但曹淮安双月在并州,畸月在凉州,如今是三月,没几就会披盔带甲,离开凉地,去并州。若得知并州曾被人犯,以他狭窄的心,定会大发雷霆,而后亲带甲,杀去一通。

 这样指不定伤口又要裂开了。吕舟涕泪横下的央她售个计,让曹淮安乖乖的呆在凉地一个月。一个月就好。萧婵犯难,支吾应下,她能售的计,只能是美人计,正巧,曹淮安不出美人计,他望之心,从未削减。

 在白的酥上使力捏了一会,出了如箫娇音。娇音入耳,曹淮安渺渺神思忽醒,敛了手,假正经的说:“此处是野外,今先欠着,而且我觉得婵儿只是一时兴起,爱至酣时,会逃。”

 萧婵摇头反驳,眼含千种媚万种俏,说:“野外又如何,反正也没人来,而且我了…难受,不会逃的。”

 她羞涩不可耐,却自启粉白修长的腿,腿间一簇鲜地,果真渐渍有光。曹淮安心动动,倒一口气,将她眠倒,两眼炙勾勾的看着羞容,以指扪私捻珠。

 有物陡然侵入,萧婵粉颈后仰,泛起一阵红晕,模样俏波,甚是都雅。曹淮安看着已翕翕然之处,不知想什么,俯身下去,张嘴咂,舌儿四处探。香香软软的。

 他爱不口释,一路上,于酥上驻留。搭在际上的手又为他解带,不一会,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昂然的巨物蓄势待发。曹淮安心中一打转,起了坏心思与新花样,指摸着儿,试探道:“用嘴一试?”

 萧婵暗暗算着曹淮安以口舌伺候了几回,加上这回竟盈十指,她脸皮忽然厚了一尺,果断答应:“好,用嘴。”只是一番试探,却得到了回应。曹淮安看着颜似桃花的脸,尽是吃惊,一想朱裹膫。

 他浓兴叠了几叠,脊柱麻麻,身下已叫嚣着要进入莺里。萧婵爬起身坐好,正巧对着鼻之间,目不逃的盯着上如婴儿之臂的东西,还有浅淡的青筋缧历着,她暗咽一口香唾,沮丧的说:“可是我不会啊。”

 曹淮安窥得她有逃跑之意,在她耳边说了良久的语,把一指送到她嘴边,道:“你先含着它,我慢慢教你。”

 萧婵脑子浑浑噩噩,张开了嘴,把那手指含进去,生疏的含了一忽儿,曹淮安道:“吐出来,”萧婵乖乖的吐出。

 在指上留下了殷红的残脂与晶莹的唾沫,曹淮安又道:“用舌头,从末往上,到了指尖,舌在上绕转,再用齿轻轻咬一咬…”萧婵在他注目之下跟声照做,起初羞涩难当,到了后来,倒生了趣。

 不过等到真正对上那巨物时,她还是犹豫了。啮合齿,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曹淮安复将她眠倒,净指上的残脂唾沫,又怜爱的吻着莺,笑说:“与婵儿说笑而已,不必当真,但婵儿今好乖。”一声尖叫,原来膫子仓猝的送了进去。

 曹淮安伸手到她滑腻凝如上酥的儿上,一手一个把玩不住,上下冲刺,甘美无比,参差粉瓣随着出入之势掀掀翻翻,稠滑之水,缘股下。

 萧婵娇慵乏力,歪着头,手在他上摸不停。口中轻细的呻,颇感爽快,儿时缩时放,配合着他时缓时急的濡搅,但事到一半,萧婵却不干了。

 玉肢蹬,推着他道:“我不要在下面了。背好疼啊。”背下方只置着一件斗篷,斗篷之下,是凹凸不平的石地,还有些碎石,磨得背疼。

 曹淮安早料到会如此,将她一翻身,成跪姿,分开从后入。膫才点触,萧婵往前动的爬了几步离,道:“我不要,跪着。膝盖好疼的。”

 火正在酣边上,曹淮安温柔不耐久,胡乱把衣服叠了几圈,给她垫在膝头上,说:“我就知道你会这般。”萧婵仍扭捏着要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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