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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又小又紧
 丝丝黏沫出了嘴角,曹淮安口干舌燥,正愁无水止渴,看到她嘴角有水光,凑过头去呷干。曹淮安借着马车颠簸之利,身下不再动弹。

 就抱着她亲吻,一张粉面都敷上了他的唾沫。帘外一番景,帘内一番情。情淡情浓,原来只隔一语。*夜暮降临前他们到了顿地。

 萧婵在车内塌趿着眼皮睡了。曹淮安先命人去备好热水和粪除擗掠一番寝屋,才款款把睡的人儿抱下马车。小兵面红耳赤,团团背身不敢觑。

 曹淮安轻轻将萧婵放在榻上,始沾,她妙目开启,不住眨着。道:“曹淮安,我想沐浴呢。”今到里头去了。也没有好好清理,现在动一下腿就有东西从里头出来,萧婵不喜欢。

 曹淮安早就让人在湢室备好热水,萧婵沐浴完后浑身舒畅,兼纵带跳地回寝屋,还哼起了小曲儿,陡然看到墙下蹲着个隐隐似人的东西。

 她脚下一顿。可惜今无星斗之光,两目难测到底是人是物。萧婵踱近一步,曹淮安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牵着她匆匆就走。

 萧婵三步一回头,黑影冉冉地升起来,她柳眉一锁,忘了行走,脚下踉跄了半武。曹淮安扶稳她,问道:“在看什么?”

 “曹淮安,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们。”听了这话,曹淮安脸色大变,道:“这几赶路,你都累坏了罢。”说着。

 低下头去与她浅浅接了一个吻“快些回屋把头擦干。”萧婵思裁他的眉毛,道:“你不信我吗?”

 曹淮安两眉攒成一团,一脸不怿,显然是对她的话不信。萧婵眼睫睫的,满面屈待他回应。

 曹淮安摸着半不干的秀发,畅颜而道:“婵儿太累了。有窦将军在与我在,何人敢委缀?即使有,也是来送命的。”他左一句累了。右一句累了。

 萧婵踏肩打了呵欠,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出现了幻觉。到了屋中,曹淮安帮她擦干了头发后也到湢室里沐浴。萧婵百般无聊的躺在榻上想事情,抹眼之间。

 他洗漱归来,熄烛入睡。今兴许是在马车内睡足了。栉沐后,萧婵愈发的清醒,转侧也无倦意。

 她攮了一把侧旁息声微微的男子,道:“曹淮安,你睡了吗?”因身旁的女子不时动弹,曹淮安睡得不深,这段时间起早摸黑,确实有些困,连在马车上说到顿地之后要好好弄上一场,都忘了。被轻轻攮了一把,如从云端掉落,曹淮安眼皮饧着道:“嗯?怎么了?”

 萧婵含着委屈说道:“我睡不着了。”曹淮安“唉”了一声,趁手拥她,将下颌抵在素额上,道:“婵儿今可是在马车内睡得天昏地暗,我陪你出去走走,兴许走走就困了?”

 “可是外头好冷。”曹淮安想了想,如今二月不到,寒信才来,外头还飘着雪,一不小心冻坏了可不好。

 他便在心苗里琢磨着怎么让她入睡,琢磨着。自己的困意复来,鼻息垂垂响起。萧婵又攮了他,双眼斜着羞涩之态“那…每回…什么什么之后我总是伏枕就睡的,不如再来一次吧。”***曹淮安心骤发,醒了。

 趁趁摸摸地问:“你说再来一次什么?”萧婵语出即悔,层波朦胧,红着脸假作睡声道:“我困了。睡吧。”说罢背过身去,颇有些赌气的意思。

 曹淮安二指捏玩耳垂,白软的耳垂逐渐染了颜色,这种事情上动的是他,出力的也是他,可累的却是萧婵,事儿一结束,她能顷刻就入睡,又或者半途昏睡过去。

 耳垂没有,萧婵还是拍开了他的手,道:“我要睡觉。”“可我现在被你唤醒了。”曹淮安膫儿中央像是有儿,萧婵的话就是点火源,儿一点点烧起来。

 他的膫儿也一点点硬了起来,萧婵朝壁边翻了一圈,绰着他的话轻盈地回道:“那对不起吧。”

 第一次听到她道歉,还是毫无愧疚的道歉,曹淮安百感集,有些语“真、真的困了?”萧婵这次不说话。

 她做了一个欠伸,两眼低,挤出几颗泪把眶滋润,装出一副堪怜的倦态,曹淮安不拆穿她的小伎俩,道:“睡吧,也不管我难不难受,真没良心。”两人分背而眠,中间隔了两拳的距离。

 躺了半刻,萧婵神志清楚,没有人抱着入眠她有些不太习惯了。曹淮安怀里还是很温暖的。“曹淮安我睡不着。”萧婵猥身,拿脚跢曹淮安小腿“我睡不着。睡不着。”

 晦念与望丛生,曹淮安佯装没听见,他的神志比萧婵的还清楚,在马车里并不尽人意,他想在宽大的榻上好好弄上一场。

 等了顷刻曹淮安还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萧婵捽住他的耳朵,有些羞恼地靠过身,抬起一腿重重的到他上,道:“我说我睡不着!睡不着!你为什么不搭理我?”

 曹淮安叵耐猥身,拉下捽着耳朵的手,道:“不敢理你,感受到了吗?”萧婵一腿抬起,曹淮安转过来时下凸起的地方正好顶到她的腿心。

 她面色讪讪,勾住他的脖儿,道:“反正我也睡不着,就、就再来一次,但是不要弄在里面了…”弄在里面清理起来费力气,萧婵只想做完之后好好入睡。曹淮安神气扬扬,欣然回应,将她掀翻在榻上,浓兴叠叠的亲吻,瓣互,软舌互挑,衣裳已离体。

 萧婵嗢咽着口中的唾儿,调整了姿势躺好,才想把腿圈上他的间,曹淮安一骨碌下了榻。曹淮安把案几上熄灭的灯儿剔亮。

 他喜欢萧婵在他之下不经意出的动情款儿,乌漆嘛黑的,不剔灯儿半掐都看不清。通室明亮,萧婵再次清晰地看到他下的昂昂然的巨物,儿缩了一下,这东西好像比第一次见到时还大了一些。

 灯儿亮了之后曹淮安跨步飞回塌上,量了一下儿,半个手掌能把儿覆得严严实实,像个小馒头,小而丰

 手掌按了几下,儿就出了不少稠呼呼的水,已经可以尽情弄。曹淮安把掌上的水儿抹在干涩的膫子,而后剥开微红儿,趁水带滑的就整闯入。儿温暖,其乐无穷,得他一口气数狠狠了数十下。

 马车上的温存尚未退去,萧婵“哎呀”一声又出了一股水。曹淮安舒服得出声品论:“婵儿之,小如瓶口,窄如瓶颈,又小又紧,水儿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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