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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放弃了抵抗
 方仁两膝一跪,说得涕洟漫/他早失怙恃,数年来脚跟不定,终有寻得安处落脚,可不能就这般被赶走。曹淮安喜愠不显,出口薄责一番便展袖要他下去,往后将功补过,不可再有过错。

 方仁一听,忧容易上笑容,抹去涕洟,叩地谢恩。*曹淮安心里挂念佳人,脚步一转去了寝室。

 萧婵无所事事把玩辟暑犀,一见到他,两眉一肐揪,将辟暑犀扔去。曹淮安伸手接住,辟暑犀冰凉透肌,吕舟说她有手足逆冷之疾,怎还能用此物?如今落他手里她就休想拿回去。

 “你还来干嘛?我已经知道了,那晚腥臭的汤汁是你吩咐的。”没砸中他,萧婵顾反松了口气,但恼怒还未消。

 “唉,我并不知你喝不习惯,看你成天活泼跳的,不想是个外刚内脆…”此话传到萧婵耳里,曹淮安就是在分豁自己的过错,方才就应该把他的头砸出一个血坑。

 “我看你是蓄意的…我不就是在荆州多呆了四,喝光了送你的酒,在背后骂了你几句,你就这般报复,果然是外君子而内小人也。”萧婵说了许多,曹淮安抓住了那句“多呆了四”问道:“嗯?多呆了四?”

 萧婵抿着自知失言,曹淮安不知此事,唉,马脚出难收回,她换上一脸屈样,道:“你…还我辟暑犀。”

 “夫人不和我解释解释,这多呆四为何意吗?”“君上用脚趾都能想出来的还要我一番费口舌来剖豁?又不是瓷脑袋…”

 高涨焰势辟然变弱,萧婵再次扯开话题,青葱似的玉指指着辟暑犀道“就是多呆了四啊…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能不能先把东西还我?”曹淮安也不去追究这“四”的事情,转而道:“夫人喝光了送我的酒,不打帐补偿补偿?我倒是很喜欢这个辟暑犀。”

 这辟暑犀是萧安谷送的,一年四季凉如冰块,到了盛暑时萧婵爱不离手,她畏热,宋先生说她小时候就是个蒸笼头,所以有了这个冰凉之物连躺桥时都要握着,这一下子要转手送人,不啻是从身上挖走一块。怪只怪自己说错了话。

 “这个我已用了六年了…顶端都豁了好几个口了…”“我并不在意,只要是夫人送的,我都喜欢。”他铁定了心要辟暑犀,萧婵一闭眼,狠下心,道“那你拿走吧。”“多谢夫人割爱。”

 “我才不想割,是你横刀夺爱。”说完,室内哑然。萧婵闲得无聊,埋头剔指,季指上长了倒刺。

 她捻住一扯,不想扯出一层血皮,疼得满口叫唤:“好疼啊。”曹淮安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嘴角微搦:吾亦有愚昧之时。

 指上的疼痛一会儿便消,萧婵躺回榻上,又是一阵绕脐疼痛,左右翻身还是疼。曹淮安看在眼里,将掌贴在她腹部上作着蝶转法,作著作着。手滑到了腿心里。对了,她已经过了行经之了。

 ***曹淮安的手掌很大,覆在脐上,一股暖热从脐遍遍身,疼痛已小差。萧婵目不眨的盯着他的耳廓,都说“耳坚者肾坚,耳薄不坚者肾脆”曹淮安耳廓坚,耳力又极佳,种种迹象都照明他是个胚。

 坚厚实的耳廓,捏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萧婵心里想着。已经抬手捏住他的耳廓。比想象中的厚实。

 凉的指梢碰上耳廓时,曹淮安身子僵了一下,上次被她捏完整整肿了两天,这次摸耳朵,难道也是要恶取笑?曹淮安静待痛感袭来。

 但并没有,指梢轻挼,似是在帮他按摩。曹淮安运腕在腹上作了半刻的蝶推法,力度把控不错,萧婵紧蹙的眉头舒开,酸不在。“肚子还疼吗?”

 “疼。”这种手法大抵只有男子来做才能宽痛。他们掌中带施,可与女子的气相抵。萧婵被他按得舒服,早就不疼了,但她想多享受一会,所以回了“疼”曹淮安认透萧婵的心思。

 她撒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还自以为伪装得天衣无。唉,但他招架不住这份扯娇。白净齐整的人儿乖躺在榻上,绿云疏散,含桃半启,怪让人低头想与她做吕儿。曹淮安眼神微变,缓缓低下头,萧婵知他晦念又起,疾速捂住嘴:“不可以。”

 刚吃了药嘴里涩涩的,她不想与他来舌相贴、津唾融。没亲到,曹淮安也不让自己吃亏,照着粉额亲了又亲:“让我亲亲,就当尝个汤水。”

 萧婵心里怯怯的不肯拿开手,以秋波溜着他,道:“我才不信你呢。”曹淮安子不耐久,道:“汤水都不给尝,那后咎自承。”曹淮安舒指作势要挠她

 忽而心里一闪念,手却往下走,穿过着之裙,一掌便覆住了腿心,肥腻柔软,毫无阻挡,指头还陷到了隙中,他眉梢一挑,喜形于,问:“走了?”

 算一下,也过了九了。再不走,体内的血都要净了。腿心被侵入,萧婵嘿然变,夹紧腿,厉声道:“没有走!”指头已经进去,萧婵夹紧腿只会适得其反,曹淮安想出来都不成,出不来索就戏弄珠核。

 “走了。走得一干二净。”在戏弄之下萧婵浑身酥麻无力,连说话声都软了不少:“它会回来的。”“那是下个月的事情,现在没有就成。”

 腿间聚火,曹淮安着手解衣,不再多废口舌,萧婵忸怩着。却让齐整的衣物不知不觉变得凌乱不堪,玉楼乍现,出却月般的锁子骨,看着曹淮安身下的巨物,又看到自己的衣服一点点被褪下,萧婵急了。

 拿开捂住嘴巴的手,道:“我给你亲还不成吗?”“但我现在不想亲,想做别的事情了。”笑话,如今亲吻,只是火上浇油。萧婵身胚然,几不见,总觉得又美了几分,每一处地方生得都极其相趁。

 曹淮安分隔两腿,儿一缩一缩的正吐红,看得他火顿发,哑声道:“你那处小,隔了这般久没入需要缓缓,所以我今回只放半截。”

 萧婵自知是逃不过,放弃了抵抗,心里揣摩他说的半截是多长,揣摩了良久也没揣出来,于是问:“那半、半截是多长。”曹淮安略略沉思,想了想自己的尺寸才执她素手回道:半截便是四寸,大抵同夫人的君指一般长。”

 萧婵看着君指楞楞怔怔的,君指上的指甲留有半寸长啊…加上便不止是四寸了。于是又问:“那…加上指甲吗?宽呢?”“加!宽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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