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却又如以往
　她明显感到男人身形一震，口中器物硬实起来，越捣越深，直入喉咙。柳芝娴憋着气，无法排遣异物捅进的物理呕吐感，略略吐。

　康昭捞过她胳膊，将她提出水面，她抹开滑进嘴角的发，直视那双有些黯淡的桃花眼，轻轻吐出三个字。

　“不脏的。”康昭二话不说吻住她，齿间换湖水的清冽。柳芝娴变成一块救命的漂流板，康昭死死抱住她，动情而疯狂地吻她，前两团软变形，像油球垫上煎锅，融化成扁扁一层。

　如剑巨物楔进她的腿间，似刀子撬开牡蛎壳，壳子启开一，汁水沁润刀刃，但仍觉得不够，想更深入、更紧密，用最原始的方式结合一起，永不分离。湖水挂在身上，清凉透骨，身体出来的水却温热如泪，浑浊似。里外两种温度骤然不同，柳芝娴清晰觉察到体内情翻滚。

　康昭的茎染上另一种润，不似湖水透彻，有点黏滑，每当他稍稍离开她的腿，刀尖便牵出一弯银丝。康昭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柳芝娴勾着他的脖子，脚尖甩出一帘水珠。

　那硬物仍昂然翘起，如同树干支生的树枝往上勾。顶端娇润，有意无意蹭到柳芝娴，似笔头在雪上点墨。

　膝盖垫上坚硬的鹅卵石，柳芝娴仰头盯着康昭，眼神纯洁又蛊惑，手里嘴里都是他的东西。柳芝娴臣服的姿势轻而易举起男人的征服，康昭俯视她，茎蛮地侵犯那张娇媚的嘴，像下一秒就能将嘴角撑破，将喉咙捅穿，但女人的身体似有无限潜力，柳芝娴把控得当。

　嘴角溢出一些和谐的汁，并无想象中血腥，她特意裹着牙齿，不会刮伤他。硬物只能含进去一段，手心接着出的黏，涂还青筋缭绕的柱身，润滑后动，不至于因干燥而擦疼他。矛盾的快不断冲击康昭，他着躺到鹅卵石上，握着柳芝娴的脚踝让她调转方向。

　柳芝娴了然后有些羞涩，他们虽然互相口过，但还没试过同时。柳芝娴膝盖弯卡着他的腋窝，部下沉，部微撅，像一只玉兔，颠倒匍匐在他身上。灼热的掌心抚摸两瓣满的，柳芝娴像一朵花被掰开，康昭饥渴地汲取花。

　柳芝娴感觉到他钻了进来，舌尖轻柔，呼吸熏暖，与茎进入远不在一个深度，但细腻而轻柔，也是硬物横冲直撞无法比拟。

　康昭一边手收回她‮腿双‬间，按摩隙上端那感的突起，快如石投湖，涟漪般泛漫开来。柳芝娴腿酥麻，开合无力，只想下坠。康昭稍稍挪开嘴，指腹还着蒂，两手指却滑入暖内。

　起先只是玲珑舌尖在口周围、浅处扫刷，再到修长手指更深一点、更充实一点刺入，康昭循序渐进地刺柳芝娴。

　她的望一步步扩张，更加渴望茎没入时的满感。柳芝娴喜欢爱的快，喜欢和康昭做，更喜欢康昭这个人。柳芝娴的战栗通过连接部位传递到康昭身上。康昭平躺着。

　两颗球自然下沉，柱身与囊袋连接处弧线畅自然，塑造出富有美学意义的器官。入夜万物轮廓模糊，柳芝娴用手感受，柱身筋络鼓起，即使沾满也无法忽视奇妙的凹凸感。囊袋摸着脆弱不堪，里头两颗东西极具弹，人捏弄，又舍不得使劲。柳芝娴动着。

　兜玩着。不断弄，仿佛要唆干净糖葫芦外头那层糖。这个体位更多是心理层面的刺，他们正在用两处截然不同的部位抚慰彼此，矛盾却和谐，比单纯的器官结合更多一份心甘情愿。这份甘愿给予此时的康昭莫大宽慰，他更动情地伺候心上人。

　柳芝娴口角发酸，康昭逮着她息空隙，从她身下出来，康昭双膝落地，俯下身，握住两团软，板硬膛贴上光滑后背。

　他从身后抵住她，恋地在隙间磨刀刃。口如爆浆的果实，的浆水涂满危险的地方，头不断瞄准，又缺乏一贯到底的许可。柳芝娴跪趴地上，空出一手拨正刀尖。

　“可以留在里面。”上弦月高悬天际，碎星如散在一簸箕黑芝麻上的白米。密林婆娑，夏虫低鸣，野鸟惊啼，浅滩上赤条条的两人，与百兽一般用原始的姿势，极为自然地发情、配、繁衍。康昭整没入，两人重叠的呻似乎惊走一些小动物。

　这种原始方式的结合，给男人带来掌控上的极大足。康昭一手撑地，不让重量她身上，屈身勾过她的下巴，颈吻她，另一手不断刺双。

　他没有只顾自己发，也在体贴伴侣的爱感受，比动物的结合多出几分人情的温存。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体显模糊轮廓，但更多的还是靠其他几觉感受彼此。

　天辽地阔，汗水和混合的腥臊味如烟飘散，肌肤相撞声清脆而肆意，与在密闭的大切诺基内感受截然不同。没有空间的限制。

　他们更灵活舒展肢体，更紧密绞合，更烈地陷入彼此。连续的刺将柳芝娴推上失智边缘，康昭把她调转身，面对面相拥。

　传统体位带来严肃的仪式感，身体曲线紧紧贴合，心跳震颤彼此，肌肤感觉不出温度差，他们如同与生俱来的一个整体。柳芝娴‮腿双‬岔开，虚夹着康昭的，她贪心地自己按蒂，深浅两处快织，推出更高涨的。

　康昭留意到她的小动作，拿开她的手，替她上阵。柳芝娴自己触抚时，肢体酥麻会让她不知不觉放慢速度，而男人则不同，那双骨相优美的手五指稀松张开，拇指抵住感点，如满电的自，不停震颤。

　柳芝娴叫不迭，音节破碎，断断续续。自己体会不到其中羞，只知情到深处自然而发，却能催发男人的情致与征服。

　柳芝娴和康昭将彼此深深印入眼底，康昭收回手，拉出细细银丝，与她十指相扣，叠在柳芝娴脑袋上方，指间津黏合掌心空隙。

　戴戒指的手刚好分别扣上无戒的两只，一对戒指左右遥相呼应，似拉出一道隐形锁链，牢牢捆绑他们。柳芝娴‮腿双‬盘着康昭的，脚踝叠，接他的最后冲刺。

　底下鹅卵石硬实，身上膛更硬。这场幕天席地的爱，比以往沉默，却又如以往一般，他们眼中、怀里只有彼此。共赴高那一刹那，脑海中的夜空似如流星雨划过，盛大而绚丽。康昭盖在柳芝娴身上，她拥抱着他，不分彼此。